只不過做這衣裳的人明顯費了不少心思,袁妙妙胸前那兩團傲視群芳的小兔子,非常明顯而誘人。衣裳十分貼合,將那兩團的弧度包裹得恰到好處,下面那盈盈一握的細腰,更是被掐得正好,多一寸嫌多,少一寸則嫌少。衛景只是輕輕一瞥,視線就忍不住停留了一下。這個小常在的儀態相當好,比他見過的任何女人都要好,而且很會穿衣裳。他還沒來得及欣賞完,就見袁妙妙那雙玉手並沒有停下,相反還極具挑逗性地在胸前停留了一下,慢條斯理地去解裙衫的衣帶。胸口處衣帶散開,那兩團小兔子像是少了束縛一般,竟是猛烈地晃動了一下,更加惹得人血脈噴張。李德就站在不遠處,因為殿內的氣氛太過詭異,他忍不住抬頭瞧了一眼,恰好看到這一幕,立刻低下頭去。雖說袁常在身上的衣裳還好好的,但是就剛剛那個動作,比全脫了還要勾人。李德不由在心底嘀咕:這位袁常在還真是個中高手,於無聲處勾魂奪魄。再一看九五之尊,已經安靜地坐在龍椅上,像是被死死地釘在上面一樣,動彈不得。袁妙妙的手故意停下了,她抬頭輕聲問了一句:“皇上,還要脫嗎?”衛景立刻回神,他嚥了一下口水。臉色有些複雜難看,這些年他不知道經受過多少女人的誘惑,但是像這種明明小妮子手上的動作就是極近誘惑之能,但是臉上還是那樣一副天真無邪的表情,他真是生平罕見。當然之前並不是沒人在他面前玩兒過這一招,只不過一向提完褲子就跑的皇帝,恐怕不記得了。已經故去的先皇后,對於這種花招那可是層出不窮。袁妙妙十分清楚,要想勾到皇上,除了臉蛋和身體還有情/趣。“你脫光了想做什麼?還不是為了勾引朕,就那麼點兒心思……”衛景故作冷靜,嘲諷地笑出聲來。袁妙妙眨眨眼,臉上還是那副無辜的表情,實際上心裡早就問候他爹媽了。狗東西又開始不分青紅皂白地狂吠了,不是他叫她脫的嗎?現在有把錯處怪到她頭上來,真是可笑。衛景輕咳了一聲,似乎也清楚是自己先挑起的,所以這憋了一肚子罵她的話,硬是又被嚥了回去。“你半夜三更偷跑出來做什麼?還違背了門禁,低等妃嬪一律不準出自己的居所,你是想挨罰是不是?”袁妙妙低眉順眼地跪在那裡,將心底早就想好的說辭背出來:“婢妾也是被逼無奈,許婕妤說上回婢妾壞了她的好事兒,這回一定要跟著。若是您喜歡就不需要婢妾出來了,若是不喜歡的話,就全怪婢妾……”她的聲音越說越小,但是卻足夠男人聽清楚。“好好說話,朕煩你這樣小聲的,再這樣只剩半口氣的樣子,朕就成全你真的只剩半口氣!”衛景猛地一拍桌子。呵斥的不是許婕妤,也不是她們這種行為,而是她的聲音。袁妙妙狀似驚恐地低下頭,實際上她翻著白眼都快把眼珠子給翻掉出來了。閉嘴!老孃煩你的一切,但是還得巴巴湊過來!這麼不愛聽她的聲音,乾脆耳聾耳鳴得了,自然有喜歡聽她聲音的人!“皇上息怒,婢妾也是迫不得已!”袁妙妙在心裡是衛景的老孃,但是現實她還是衛景的孫子。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去吃了烤麵筋,變態辣,我一路胃痛,難過!我還欠著大家一更,下週會找一天雙更補上。ua! (╯3╰)☆、018 天花亂墜“迫不得已?你就不會上報給朕,許婕妤越發的膽大包天,荒唐至極,這種事兒她都想得出來,誰出的餿主意!被朕知道了,一定要扒她一層皮!”衛景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喊道。他的面色有些發白,顯然是對方才的事情還耿耿於懷。他當時是真的被許婕妤那女鬼造型嚇了一跳,對於聽鬼故事都快成了神經衰弱的九五之尊來講,鬼怪一類他真是不想再碰。看著這樣的衛景,袁妙妙就有幾分得意,她甚至都抑制不住地嘴角上揚。以前跟衛景經常打賭,那時候她已經非常得寵了。每次她要是賭贏了,就可以提一個要求。但是她不走尋常路,不像其他妃嬪那樣非要一些胭脂水粉、金銀珠寶這些俗物,相反只是要給皇上講一個故事。並且九五之尊必須得認真聽,等下一回皇帝再次打賭輸了的話,就要把這個故事複述出來。原本衛景覺得這種懲罰當真是不痛不癢,不會對他有絲毫的影響,但是當袁妙妙講了一個無頭女屍案,那種空曠曠的大殿之內只有他們兩人,蠟燭忽明忽暗,她偏偏還用一種極其誇張的描述方法,這就把他嚇得不輕了。袁妙妙心中甚是滿意,就算衛景是個狗東西,那也是她養的狗,真不該嫌棄他。“您說了不要見婢妾,婢妾怕您責罰。”沒想到衛景更加惱火起來了,“怕朕責罰,朕今日就責罰給你瞧瞧。來人——”袁妙妙心中大驚,這狗子還真不能誇,還要反咬她一口了。“皇上,瘦弱如婢妾,承受不住啊!”她連忙揚高了聲音喊了一句。她的話音剛落,殿內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寂靜之中,李德更是單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