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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見我站在門口,打量我一番:“你是男生,還是女生。”我當時也不知道男女分廁的概念,回答:“男生。”

小女生聽了,臉色先是一紅,接著滿臉怒色,大喊大叫:“抓流氓,抓流氓,有小流氓啊!”很快,不少人把我圍住了,還有幾個男生,像看稀奇動物一般的圍著 我。我這才知道出了問題,又是慌張,又是害怕,也不知道跑,身軀不停的發抖。小女生見我嚇的不輕,更得意了,非要送我去辦公室。這是突然一個身影衝進人 群,拉著我的手,帶我跑了出去。

我被她牽著,回頭一看,原來是上次曾家的小姑娘,不由大喜,跟著她一路小跑,來到大街上。來到路邊的一顆樹下, 停了下來。見她似乎不開心,不由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她不知道想什麼,回頭看了我一眼:“曾穎。”隨後,我們倆也無話可說了。她把我帶到這,隨後就走 了。我在路旁發了一會呆,又溜回道觀中。爺爺自然不在道觀,道長卻坐在石頭上看經書,見我溜了回來,又把我拉了回去,把張燈祖狠狠訓了一頓,再次把我塞進 學校。至此以後,我再也溜不出學校了,只要我逃出來,張燈祖就在那守著,把我攆回去。

剛入校園,是不習慣的,久而久之,就習慣了。上課的時候,也不發言,躲在最角落。一個女老師,姓許,對我很好,經常點我起來發言,不過我沒一次表現好。由 於以前李老師教過我,語文,數學到也沒落下。除了政治,其他功課都追了上來。到了學校,就不一樣了,學校整體氛圍,就是唯物主義思想,而道教,鬼事,卻是 一種唯心主義。從那以後,唯物主義印在我心中,潛移默化,二者通盤接受。一個月下來,也漸漸有了幾個朋友。一個胖胖的,活潑可愛,叫馬豪,另一個是比較瘦 小,叫肖壘。至於曹穎,也許是父母雙亡,她幾乎沒怎麼對人說過話,即便我也一樣。我一直當她是最親的朋友,但不知道她是不是。

一天晚上,馬豪在掃地,我和肖壘在外面等他。掃完之後,已經六點半了,此時是夏天,天倒沒黑,彩虹照亮整個校園。馬豪掃完後,神神秘秘,把我們拉進教室, 小聲說道:“學校鬧鬼,你們知不知道。”我倒無所謂,肖壘卻嚇的臉色發白,噓聲道:“別說了,別說了。”馬豪卻是興致高漲,繼續說了起來:“要不我們今天 晚點回去,一起去看看。不要緊的,我聽奶奶說,鬼不抓小孩。”

肖壘臉色一變,反駁他:“誰說不抓小孩,我差點就被抓走了。要去,你去,我們走。”說完拉著我就走,我卻沒動身,其實自己也想看看,這到底有沒有鬼怪。肖 壘見我不走,一臉擔憂,急道:“好KB的,我家後院,就發生過這事,差點嚇死我。天憐,走吧,別聽他的。”勸了半天,我們都不肯走。天色漸漸晚了,他這才 一個人走了。留下我和馬豪在那裡。

再過了半個鐘頭,天漸漸黑了,窗外開始颳風,把玻璃吹的嘩啦啦直響。馬豪有些害怕,把窗戶關好,走到我身邊,對我說:“天憐,我們走吧。”我有些疑惑,問 他:“不是說看鬼麼。”馬豪有些猶豫,小聲咕隆一聲:“啊?真去呀。天怪黑的。”我點了點頭,告訴他:“不要緊的,你奶奶不是說過,鬼不抓小孩的麼。”我 那時也挺壞的,開始騙他了。他撓了撓頭,對我說:“那我們現在就去吧。”我搖了搖頭:“再等等吧,天還沒黑。”

在過不久,就到八點鐘了,天黑了下來。我們坐在教室裡,只能看見模糊的桌椅,和彼此的影子。馬豪有些害怕,坐在我身邊,有些發抖。“哐當”一聲,玻璃又被 風吹響了,馬豪害怕,又去關窗戶,我連忙拉住他:“你剛才沒把窗戶關好麼。”馬豪聽見我提醒,這才反應過來,抖著身子,往窗外往去,那扇窗戶,不知什麼時 候又被開啟了,在風中左右搖擺。馬豪嚇的壞了,嗡嗡的哭了起來,我走過去,把窗戶關好。突然傳來敲門聲,接著門被開啟,一個身影站在門口。馬豪哭了起來, 大喊道:“奶奶!”說完往門口跑去,我趕緊跟著出去。

朦朧黑夜中,一個老奶奶的身影,拉著馬豪,罵道:“你個小兔崽子,這麼晚,還不回去。你不知道,你媽媽快急死了!”說完牽著馬豪的手,往樓梯口走去。馬豪 回頭跟我打了個招呼,跟著奶奶走了。我見他們往廁所盡頭走去,覺得不對勁,連忙追上去,叫道:“別從那邊走,鬧鬼!”老奶奶回頭瞪了我一眼,哼聲道:“鬼 鬼鬼,這世上,哪有什麼鬼!”走到樓梯口後,看見一旁有廁所,就停了下來,叮囑馬豪:“奶奶上個廁所,你老實待著,別亂跑!”說完走進廁所,我們在外面等 了半天,都不見她出來。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