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衛良瑃。
衛良瑃暗自笑道:還知道我們是夫妻呢,知道會被人恥笑,你也不想想你是怎麼待我的。
衛良瑃看著慕雨瀟好看的臉,怎麼看都看不厭,那紅紅的櫻桃小口,衛良瑃真有一種想含住的衝動。
“娘子,你看那邊!”慕雨瀟果然上當,衛良瑃一親慕雨瀟的臉頰,嘗過鮮後,還舔舔唇,有殘餘的茉莉花香。
衛良瑃想,別人都認為慕雨瀟不是俗人,卻落入了自己的俗套。
“衛良瑃,找打!”慕雨瀟紅著臉舉起手欲打上去。
衛良瑃擋住兩邊臉立刻道“娘子打的掌印若在上面,岳父問起,為夫不好交代啊。”
果然,慕雨瀟放下手,拉住衛良瑃的臂膀,重重的一掐。衛良瑃欲哭無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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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書府。
“小婿拜見岳父,見過二、二、二。。。。。。。”衛良瑃和慕青雲對上眼,這慕青雲就是上次遇見欺負蔡文娟的男子,沒想到竟成了自己的小舅子,甚是驚訝。
“衛良瑃,你什麼意思?”慕雨瀟小聲在衛良瑃身旁耳語道。
“沒什麼。”衛良瑃又道“岳父,小婿見二哥一表人才,似是多年未見的朋友,有些驚訝罷了。”
“原來如此,哈哈,今日來,就住下幾日,也好讓瀟兒和嫂子敘上話,順便讓瀟兒給嫂子調理一下身體。”尚書捋須道。
調理身體?什麼狀況?衛良瑃一臉茫然地看著慕雨瀟,慕雨瀟只是送來一個白眼。切!早晚都會知道的。
“爹,瀟兒去看一下嫂子,相公,記住為妻的話。”慕雨瀟道。
“娘子自是安心,為夫會好好照顧自己。”衛良瑃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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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你家的陳年老酒怎麼這麼香,太好喝了!”衛良瑃道。又給自己倒了一碗。
“那是自然,這可是百年老酒,我爹說就是要拿來給女婿喝的。”慕青雲道。
“是啊是啊,女婿來了,為父自然高興。這酒是有點烈啊,後勁很大。”尚書道。
“哎呀,岳父,我和你講,這酒烈的反而好喝,我就喜歡烈酒!”衛良瑃興高采烈地說著,腳踩到凳子上來了。
尚書對衛良瑃,好歹自己也是禮部的尚書,自家的女兒也是知書達理,怎就有個這樣的女婿?!
“咳咳咳。”熟悉的聲音響起。衛良瑃尋著聲音的方向,慕雨瀟站在那裡目睹了一切,趕緊擺正姿勢坐好。
慕雨瀟就是放心不下,尋思這是否要來看看,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衛良瑃有失儀態的樣子都被看在眼裡,直勾勾的瞪著衛良瑃。
“小妹來了。”慕青雲看著兩人的神情,猜到一二,這妹婿原來是個懼內的。上次把自己打的鼻青臉腫,還以為就沒人能治得了她,沒想到敗在了自家妹妹的石榴裙下。
“爹,女兒看天色已晚,相公還未回房,便出來尋了。”慕雨瀟說完方覺不對勁,像是自己想了衛良瑃,又想改口,尚書回話了。
“良瑃,今日到這裡吧,為父明日還要早朝。”尚書道。
良瑃雨瀟拜過,一起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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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幾時記得我說過的話了?”慕雨瀟道。
“酒喝的多了,便忘了。”衛良瑃低頭道。
“那還是你沒記熟。”慕雨瀟坐在床邊。
“娘子,這裡只有一床被。”衛良瑃四處張望道。
“果真。”慕雨瀟幾日都是與衛良瑃同床不同被的。心想讓舒兒去要一床被來,可自己早讓她們睡了,又覺不妥。“將我今日說的話抄上一千遍來再睡,就做是對你的懲罰。”
什麼?這意思就是說,我如果抄上了千遍,就可以與娘子挨著睡了?想想就開心,二話不說,趕緊備好紙墨,提筆預寫。
“娘子,要我寫什麼?”衛良瑃道。
“吾妻之言,必記於心,不可違反,若有所出,必會懲處。”慕雨瀟脫了外衣,躺在裡側道。
“哦好。”衛良瑃奮筆疾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