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一種能藏有多量武器的笛或蕭,意兒善於音律。
而習武,只有安如兩有興趣,當初衛良瑃問她們為何習武,她們只道為保護自己心愛的女子,小小年紀,就如此早熟了呵。
平安如意走出來,不出所料,沒用的爹已經在給娘捶肩按摩。
聽到敲門聲響,平兒去給開門。
“不知三位是?”平兒問道。
“大哥大嫂!”慕雨瀟看到自隱居之後有五年未見的哥嫂,連忙小跑過來。“平安如意,這是你們的大舅父大舅母,這應該就是盼兒,如今十六七歲了吧,真是出水芙蓉!”
大家簡單的介紹行禮了之後,衛良瑃做飯,大家都坐在桌上把酒言歡。
“爹,我也要酒。”安兒看著酒壺說道。
“小孩子不能喝酒。”盼兒彎唇笑道。
“你才小孩子呢,我都十五了。”經過盼兒的一擊,安兒是喝定了這酒。
“今天大家都高興,安兒要喝就喝一點點吧!”衛良瑃說著就給安兒倒酒。
酒足飯飽之後,安兒被如兒扶著在一邊大吐特吐起來。
“說了不能喝酒吧。”盼兒輕笑。
“在女人面前,我是男子漢,不能丟了臉。”盼兒的輕笑在安兒眼裡,那就是迷之笑容“以後我娶你做我的新娘好不好?我保護你。”
這算是酒後吐真言了嗎?
“大哥。”我真佩服你。
“我怎麼就覺得你不靠譜呢?起碼我覺得沒有如兒靠譜。而且我比你大,若是在等個三兩年,我不就成了老姑娘了?”盼兒覺得這就是一個笑話嘛,小孩子說的話怎麼能夠當真?何況還是喝醉了。
平兒走過來,手裡拿著一粒藥丸,有醒酒的功效,給安兒服下。
安兒醒了酒,如兒告訴她剛才發生了何事說了何話,安兒雖有些在所難免的驚訝,但很快鎮定下來,她是真的喜歡盼兒。
安兒跑到爹孃和大舅父大舅母敘聊的房中,直接告訴自己的意向。
“如果盼兒未許給人家,就請舅父舅母留給安兒做安兒的媳婦兒。”
舅父舅母相視一笑,隨即答應。衛良瑃偷偷的為安兒豎起大拇指。
盼平如意都在外面驚訝的看著,裡面的長輩讓她們進來,慕青平問盼兒的意思,盼兒竟然靦腆害羞起來,四個長輩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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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
這時候盼兒已經成為衛家人,或許是幻靈丹有遺傳的效力,盼兒懷上了安兒的孩子。
平兒雖為最長,但還未嫁人,不過在安兒成親之日,平兒與孫霖相識,當時她們是志不同道不合,見面必吵,有時候就差動手相搏,但是日久生情,如今已定下婚約。
孫霖,她是孫儒和趙暶結合所生,其實多是礙於女子的身份,當時安兒成親她也是第一次扮成男裝,未曾料想就與平兒相識到相愛。
如兒發明出許多奇奇怪怪的暗器,卻無處可用,獨自下山打算試一試,沒想到誤傷到一個農家小女的右膝,出於抱歉,親自為她包紮傷口,細心又謹慎。
如兒無意間抬頭一看,此女嬌小玲瓏,眉目之間透露出少女的青澀,我見猶憐,很快便互許終生,經得雙方父母同意也定下婚約。
平兒要成親,意兒陪著她去城中集市選擇布料,沒想到居然遇上了扒手,偷了她們的錢袋,被一俠女所見,幫助她們抓了扒手放到衙中進行審訊。
俠女告訴意兒,她是恆山弟子武娣,與師父同行至此,這時候廖無霜便出現了,看見平兒意兒,恍如看見了衛良瑃和慕雨瀟,算起來,許久許久,如隔世般未見了吧。
平意帶著這位廖姑姑去見爹孃,三人見面,儼然不同於當年的光景,老了,兩鬢有些許白髮了,眼角有褶皺了,這都是歲月在不經意間送給人們的不留情。
晚上,月光如初般皎潔,安意這麼大還是如此調皮,安兒使惡作劇將意兒鎖在房中。武娣路經於此,用利劍劈開了門鎖,兩人有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沙沙聲響起,意兒以為安兒又回來了,把武娣拉在身後,發現只是純粹的樹葉落下的聲音時,才鬆了口氣,轉身,卻沒想到兩唇交貼在一起。
今後的歲月裡,只有衛良瑃和慕雨瀟二人,笛蕭是無聊時候的消遣,散步是情感的升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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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瀟,快一點,十月了,楓葉紅了,日落之前我們要去看呢。”
“良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