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好好孝敬您,再不讓別人欺負您。”
“小傻瓜,你懂什麼?”賢妃抱著懷中柔軟的軀體,憋了許久的眼淚刷刷落下:“有你這句話,母妃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深夜,邊晨晨正坐在屋裡無聊的望著紙條上的內容,撫額嘆息。
“這麼多,怎麼記得完?”她哀嚎一聲,後仰著倒在鋪得柔軟的大床上。
目光觸及床側放置的手縫龍貓,邊晨晨一把抓過來,狠狠蹂躪:“祭個祖而已,心誠就好,講究那麼多幹什麼。”
咚咚咚——
叩門聲響起,聲音很急。
邊晨晨頓住動作,起身朝門外望望,確定有人敲門後,趕忙去開門。
“我說楚淵,你大晚上的去哪……皇上!”邊晨晨睜大眼睛看著一臉落寞的楚亦軒,滿臉驚訝。
楚淵推開她,攙著楚亦軒進門,低聲道:“把門關上。”
“哦。”邊晨晨反射性的跑去關門,回過神來才意識到不對勁:“這麼晚了,皇上來這裡幹什麼?你怎麼攙著他來?他受傷了?誰傷他的?出了什麼事?”
面對邊晨晨一個接一個的疑問,楚淵不耐的說道:“你先別管這些,快把我隨身帶的傷藥和棉布拿出來,我要給皇上處理傷口。”
“他真的受傷了?傷在哪裡?傷得重不重?”邊晨晨顯得比楚淵還著急道。
“你要再在這裡問下去,天都快亮了。”楚淵涼涼的提醒道。
聞言,邊晨晨立即轉身往內室走去,沒走幾步突然頓住腳步,回頭道:“楚淵,你帶的傷藥和棉布放在哪裡?”
“在櫃子裡。”楚淵沒好氣的回道。
一陣手忙腳亂,主要是邊晨晨老在一旁幫倒忙,不過幸好楚淵對於治傷很熟練,很快就給楚亦軒脖頸間的傷痕小心翼翼的塗了傷藥。
看了半天,楚亦軒都毫無反應,像是個木偶一樣。
邊晨晨捅捅身旁的楚淵,小聲道:“出了什麼事?皇上怎麼一副丟了魂的樣子。”
“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楚淵毫不鬆口。
邊晨晨吐吐舌頭,警惕的望了望四周,湊到楚淵耳邊道:“不會是沾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吧。我聽說皇帝死的時候,都要很多人陪葬的,會不會是那些怨……哎呦,你幹嘛打我!”
“這是帝陵,帝王之氣旺盛,怎麼會有那些東西。”楚淵低聲訓斥道。
“可皇上明明好好的,怎麼突然變成這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邊晨晨仍不放棄的問道。
楚淵望了她一眼:“你別問了,我是不會說的。對了,今晚之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否則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第十九章 她和她和他
“你不用多說,我懂你的意思。”頓了頓,邊晨晨望著楚淵道:“不過我這麼配合你,你給我點回報不為過吧。告訴我事情的真相怎麼樣?我絕對幫你們保守秘密,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
楚淵收起傷藥,棉布,不理會邊晨晨的追問,起身往內室走去。
“不說就不說,我不會自己去問?”邊晨晨撇撇嘴嘀咕道。
想是這麼想,但當她目光觸及楚亦軒一臉黯然的模樣,不禁在心中輕嘆。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但顯然現在去問楚亦軒,無異於在他傷口上撒鹽。
“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好好照顧皇上。一切,等我回來再說。”楚淵從內室出來,扔下這句話就匆匆離開。
邊晨晨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就在緊閉的房門中,戛然而止。
皇上又不是小孩子,要我照顧個什麼?
“我覺得,我好像已經失去了……”坐在椅上的楚亦軒,喃喃自語道。
誰告訴她,當皇帝要吐露心思的時候,該怎麼做?
邊晨晨找了張椅子坐下,眼觀鼻鼻觀心,沉默不語。
皇上受傷之後還說這種話,看來這事沒那麼簡單,她還是收起好奇心,裝作沒聽見比較好。話說,知道太多秘密的人往往都沒有好下場,尤其還涉及當朝皇上。
“明明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我沒想到是這樣的結局。”楚亦軒繼續自顧自的說道:“人都會變,可她變得太多了……是我對不起她……”
顛三倒四的話語讓邊晨晨滿腦子都是疑問。這話怎麼聽著像失戀的人說的?可話裡的那個“她”好像還活著?
“你說,我之前做得那麼多也是為了保護她。我布了三年的局,到了關鍵的時候她卻……”楚亦軒側頭望著邊晨晨,一臉受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