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因為若漢斧招特異,一直在防守不停。若漢打的興起,再次的暴喝一聲,招法又變,不再是刁鑽陰狠,換之大開大闔,雄壯異常。
雖然換了招數,但是斧頭的威力絲毫不減。本來若漢的巨斧就適合這樣的方式,所以,即便不用絕刀的招式,若漢也絲毫不落下風。
不過,對於若漢現在的招式,木頭顯得比剛才適應了許多,開始和若漢有攻有守起來。兩人的兵器也開始有了頻繁的撞擊,聲音也越來越大。
歡呼聲就是從這時開始的,兩人的對拼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雙方的速度極快,兵器的格擋聲竟然連成了一片。
那些沒有經過訓練的狂戰士已然跟不上若漢和木頭的速度了。他們的眼中只看到兩條模糊的身影,耳中只聽到叮噹不絕的斧棍碰撞的聲音。至於兩人的兵器是如何碰到一起的,根本看不清楚,圍繞著兩人的身形,是一片碰撞後的火花。
希爾達王子已經被若漢精彩的表現深深的吸引,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若漢的攻擊,連王風在他身邊好奇的看了他好多眼都沒有注意到。此刻的他,倒像是一個武痴,看到了非比尋常的武技,在他眼中,一切都變得不重要了,只剩下了鬥場中的兩人。
倒不是王風特意給若漢開小灶,所有這一切,全部是若漢自己在和王風相處久了以後,向他請教的過程中自己總結出來的。在每次刮削箭桿的時候,若漢都有意識的把自己的心得應用進去,久而久之,竟然給他歸結出一套行之有效的斧技。
以若漢對斧的理解,結合王風的技擊技巧,總結出來的斧技當然出色,是以,若漢變招不久,希爾達的眼光就被吸引了過去。
場中的木頭也深感壓力有增無減,心下駭然之處,也使出了壓箱底的功夫。面對若漢猶如巨浪一般的攻擊,緊緊守住,間或攻擊一招,也讓若漢使到中途,不得不變招。
希爾達彷彿已經明白了若漢的進攻方式,這時微笑著轉過頭來,對王風說道:“王風,我真是佩服你,能把狂戰士教得如此的厲害。”
王風微微搖頭,說道:“恰恰相反,除了控制狂化,我對若漢的指導是最少的,這些都是他自己從戰鬥中或者其他時候領悟到的,和我的關係並不大。”
看著場中劇斗的兩人,希爾達有些驚奇,不過還是旋即笑道:“如果和你相處一段時間就可以達到這樣的效果,那我也寧可在你身邊賴著了,好過在聖地裡無聊。”
很聰明的抓住了希爾達王子嘴裡的問題,王風問道:“無聊?你們在聖地中難道沒有什麼事情做嗎?”
搖搖頭,希爾達說道:“你沒有去過聖地,你不會明白那裡的。雖然那裡是我們龍族天生就該崇拜和保護的聖地,但是對於裡面一成不變的生活,普通人是很難堅持多長時間的。不然也不會出現神獸鳳凰私自跑出聖地的事情了。”
搖了搖頭,突地說道:“我和你說這些做什麼。”說著,眼光再次的落到了若漢的身上。王風也不多說,只陪著他看。
周圍狂戰士們已經變的瘋狂了。狂化的若漢竟然和龍族的木頭打了個旗鼓相當。雖然說龍族變誠仁身的時候實力減弱了不少,但畢竟他們是龍族,即便是減弱,現在的實力也應該能和一個高階的龍騎兵相媲美。若漢的現在就是他們的將來。
狂戰士經過訓練能達到這樣的效果,那麼大陸上單兵戰力最強的兵種已經不是龍騎兵一支獨秀了,至少,狂戰士也有了問鼎顛峰的實力。和龍騎兵不同的是,大陸上狂戰士的數量要遠遠的大於龍騎兵,如果能夠訓練出一支數量可觀的狂戰士軍隊的話,那麼這支瘋狂之軍將會直接影響到整個大陸的勢力分佈。
兩人現在還是旗鼓相當,不分伯仲。看了一會,王風突地問道:“王子殿下,不知道你對以前的狂戰士如何看呢?”
說到這個問題,希爾達王子還是很關注,照實說道:“以前的狂戰士,可以說是不堪一擊。”用這個詞來形容狂戰士,可能覺得有點不準確,希爾達馬上跟著解釋道:“我的意思是,相對於龍族的力量來說。對於普通人,那還是很可怕的。”話語裡不自覺的透出一股身為強者的驕傲。
“那現在的狂戰士呢?”王風笑問。
“現在的狂戰士勉強有了可以為戰的實力。我們也在考慮改變對待狂戰士的態度。不過,”看了看身邊的王風,希爾達說道:“我們更感興趣的是和你的合作。”頓了頓,接著道:“龍騎兵一力推薦,他們說你有可能會給大陸帶來一種新的秩序。父王也很感興趣,特意派遣了我來,一來為還你幫助龍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