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艙門外。“咦,你這丫頭,幹什麼呢!”陳和尚不由得板起了臉,不悅地道。
白書生趕緊攔住了陳和尚,衝那柳眉倒豎的小白陪笑道:“白小姐,我這兄弟人直,說話也粗鄙,您別跟他一般見識,只是,你為何將我與我這位兄弟攔在門外?”
陳和尚看著白書生那副點頭哈腰的狗腿表情,不由得白眼狂翻,一臉的鄙夷。這小子,還真他孃的是見色起義,有了女人忘了兄弟的貨色。
“姑爺跟我家小姐好不容易見上一次,你們進去幹嗎?又不缺端茶送水的,笨!”小白恨恨地瞪了比自己差點高出兩個腦袋的陳和尚一眼,鼓起了腮幫子擱下這話,就朝著一旁走去。
“哎呀,想不到白小姐心思如此聰慧,實在是讓白某佩服得五體投地,嗯,你我皆以白為姓,不知道白小姐的籍貫何處,說不定……”看著那白書生像條披著羊皮的惡狼,流著口水跟著那位白菡玉的身邊,陳和尚拍了拍腦袋,決定不再理會這個人渣,找那些好久不見的同伴去吹牛打屁去也。
梁鵬飛尾行,嗯,尾隨著那石香姑走進了石香姑所休息的艙房,回頭一瞅,無人跟上,隨手就把門給合上,順便把門給袢上。聽到了門響的石香姑回過了頭來,恰好看到了這一幕,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當初兩人那夜的情景,又或者是梁鵬飛的這個舉動給她造成了心理壓力,反正臉頰紅得如同那秋天的蘋果。“你這是幹嘛?”
“沒什麼,我只是不希望那些笨蛋打擾我們難得的獨處時光。”梁鵬飛轉過了臉來之後,望著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