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察言觀色我還是比你在行的!”
“哦?那你說說,我得看你說的有沒有道理才能幫你,對吧?”三娃子兵衛笑著依靠在了櫃檯上。
二狗子掌櫃掃了一圈,見周圍沒有人注意到自己,這才壓低聲音道:“你難道沒注意嗎?他身上的衣服很髒,臉上也很髒。”
“是有點奇怪,怎麼了?”三娃子兵衛顯然不認為這算是什麼線索。
二狗子掌櫃趕緊接著道:“你不知道!他是接近凌晨才來我這兒的,當時他可是非常落魄,我尋思著做個好事收留他算了,根本沒想到他出手會這麼大闊!你也知道,我從小在這裡長大,每天來我這兒的人可都是熟面孔,我就算叫不上來名字那也認得,可他就是個生面孔,再加上他又落魄又髒兮兮的。肯定是從遠處逃難來的。”
“就這些?”三娃子兵衛笑了:“可能他只是一個普通難民啊,畢竟前線現在可正在打仗呢。”
“我知道,但你聽我說啊!”二狗子掌櫃迫不及待道:“今天他讓我準備食物的時候,說要兩副碗筷,還說什麼留一副備用,又說什麼他喜歡安靜,不喜歡有人打擾,這不明擺著嘛!房間裡肯定還有另外一個人!”
“這都是你自己想的!”三娃子兵衛顯然還是不信:“他來的時候可就他自己,房間裡怎麼會憑空出現另一個人呢?”
二狗子一聽這話,頓時急了:“開始我也不信啊!小壯把他的話捎給我後我就特別好奇。然後我就小心地上去了一趟。你猜,我遇到了什麼?”
“他房裡面藏著個大姑娘?”三娃子兵衛壞笑道:“哈哈哈,你偷看的很爽?”
“去,扯什麼淡!!”二狗子掌櫃怒罵了一句。一本正經道:“我聽到他的房裡傳出了另外一個聲音。是個男的。你想啊,有誰會在單人房裡藏一個男的啊?!”
“這說不準,興許他就喜歡男人呢。”三娃子兵衛收住了笑容。但還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二狗子掌櫃不免急了:“你怎麼就不懂我的意思呢?我這裡的房間可都有窗子,肯定是他先來開了房,然後又有一個人從窗戶上爬了進去,就算倆男人開一間房也沒有什麼不妥呀!那個人肯定是從窗戶裡爬進去的,這說明他見不得人,你還不懂我的意思嗎?”
說著,二狗子掌櫃朝門口貼著的通緝令努了努嘴。
三娃子兵衛終於認真了起來,但還是難以置通道:“這麼巧?”
“不好說啊,反正他很古怪就是了。”二狗子掌櫃嘆了口氣:“反正你先彆著急,他這次拿了四罈子酒上去,等會他喝醉了我再小心地過去看看,如果他房間裡藏的真是通緝令上的那個傢伙,我立馬就通知你,如果不是,我請你一頓酒,就當耽誤你的時間給你陪個罪了!”
三娃子兵衛沒有在意他的後半句,而是說道:“你在他的酒裡下了藥?”
“我哪兒敢啊!”二狗子掌櫃趕緊否認道:“一看他是生面孔,還有他額頭上的那塊疤,又不像那些難民一樣佝僂著身子又瘦又幹的,我就知道他肯定沒有那麼簡單了,像這種人,一般身上都帶著銀針,我哪敢給他下什麼藥啊!”
說到這裡,他又忍不住小心地朝王三才消失的地方看了一眼,沒有見到王三才的身影,這才放心地轉回了身子,再次道:“先是四壺酒,這麼快就喝完了,又要了四罈子,早晚都得喝趴下!反正到了晚上我再去看看,肯定沒問題。”
三娃子兵衛沉思了半天,突然開口說了一句:“他自己一個人抱著四大罈子酒一點都不吃力,肯定是修煉者了,你就不擔心跟他作對的下場?”
“嗨!”二狗子掌櫃一聽這話很是不屑:“富貴險中求嘛,反正我孤家寡人一個,也就爛命一條,咬咬牙賭一賭說不定就能過上榮華富貴的日子了,省的整天為這個小破店操心。”
“可你賭輸了我他媽的可能也跟你栽上了!”三娃子兵衛對他這個解釋感到很不滿意。
二狗子掌櫃連忙說道:“怎麼會呢!我肯定是有準信兒了才通知你啊!我不可能把你直接往火坑裡推不是?這麼多年的交情,你還信不過我嗎?”
三娃子兵衛顯得有些不耐煩了:“行了行了,別談這個,他是修煉者,我怎麼著也得回去請些修煉者大人來,他們那些人都高高在上的,請他們的這部分錢你可得給我墊上啊!還有,你萬一要是死了,你這小客棧可就歸我了啊!”
二狗子掌櫃當即猛點頭:“那當然,不過,我手裡沒多少錢,你也不用回去請他們給他們錢了,你只要告訴他們那些人,抓的正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