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愣了下,低下頭去苦惱的抓了抓頭髮,道:“那怎麼辦,總不能被這些傢伙堵在這裡了吧,我們這可是去晉見陛下的,萬一去晚了,陛下怪罪不說,傳出去也沒面子啊,好歹我們青空叢集可是剛在加登戰役裡立下頭功的,卻別一群莫名其妙的黑暗精靈堵在路上,這可真是……”
霍齊亞一勒韁繩,他座下的戰馬頓時一陣嘶叫,這傢伙粗聲粗氣的說道:“怕個球!要我說,跟他們廢話這麼多幹什麼,直接殺出去得了!他們當時也不過逼退了安東尼的親衛隊,我們最後還殺得安東尼落花流水呢,楚鵬,下令吧!”說著這傢伙就舉起了十字劍,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哪知後面突然探出一隻紅潤的玉手一巴掌怕在他後腦勺上,打得霍齊亞差點一頭栽下馬去。這小子轉頭一看是菲麗。
頓時怒道:“你打我幹什麼?”
菲麗白了他一眼道:“你能不能學會用點腦子?我們當時擊敗安東尼的狀況多險?別說楚鵬他們有伊莎貝拉元帥的協助,還用上了奈落戰器,而我們當時如果沒有貝洛克將軍的及時支援,早就屍首都沒有了。現在這情況,幾十支無影爆裂箭齊發地話,如果不想受傷,除非我們再用上奈落戰器,但現在這個面臨教會質詢的當口。我們怎麼能再授人以口實?這些黑暗精靈可跟我們不是一路的。萬一他們再出去宣揚一下,你嫌楚鵬他們的麻煩還不夠嗎?”
霍齊亞張了張嘴,最後恨恨的一劍劈在空出,嘟囔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煩死了!”
珊娜菲雅回頭掃了眼說話的少年們,臻首靠到楚鵬耳邊低聲道:“要不要我……”
楚鵬微微搖了搖頭。拉過精靈公主的左手合在掌中輕輕摩挲著,低笑道:“別急。你可是我的王牌,王牌是不能輕易使用地,呵呵。”
精靈公主地俏臉微微泛起兩團紅暈,微嗔道:“什麼王牌,你就是覺得我沒用,那次和安東尼作戰,我最後竟然暈了過去,什麼忙也沒幫上……”說著說著,她的神色又暗淡了下去,仔細看去,眼角還有幾點星光微微閃爍。
當時她被安東尼的驚雷鬥氣重創昏死,後來要不是她身為精靈的優越體質,以及克瑞斯和伊莎貝拉兩個頂階高手地聯手救治,她想這麼快就恢復過來簡直做夢,更別說還能射出無影粉碎箭了。
但是她甦醒後,對自己一照面下就被安東尼擊敗懊惱不已,尤其當她知道楚鵬的左臂幾乎被安東尼擊碎後,更是自怨自艾不已,覺得自己太沒用,一點都沒幫上楚鵬,連續兩天都把自己悶在房裡幾乎沒吃什麼東西,後來更是每天天沒亮就起來苦練武技和魔法。
楚鵬心底暗歎了口氣,身為一個精靈部落地公主,珊娜菲雅無疑是驕傲的,這並非是狂妄,而是一種源自於血脈傳承下來地自信心與優越感,縱使明知安東尼是個戰師,她也一時無法接受那麼嚴重的挫折,畢竟她以往從沒經歷過。
楚鵬剛才那句笑言也是為了顧忌精靈公主的感受,雖然她也有黑暗精靈的血脈,但面前這群攔路的黑暗精靈是否買賬就兩說了,雖說據傳黑暗精靈內部異常團結。
他輕輕摟住精靈公主的腰際,柔聲道:“我都說過多少次了,安東尼實力非同一般,大陸戰師一共才幾人?最後要不是伊莎貝拉及時趕到,我估計比你還慘呢。一口吃不成胖子,這種絕對實力上的差距,是要靠日積月累的修煉來彌補的,不是單純憑決心或者意志能抵擋的。”說著,他似笑非笑的往精靈公主身後瞟了眼,又道,“你再這樣,我可要執行家法了哦。”
珊娜菲雅怔了下,才想起當時在格雷家的屋頂上她告訴自己的身世後楚鵬打了她屁股,後來就說那是家法。她頓時滿臉緋紅,有些心虛的往身後掃了眼,趕緊掙脫開了楚鵬的摟抱,還策馬和楚鵬拉開了些距離。
楚鵬頓時樂得哈哈大笑,身後一些看見這一幕的少年也大笑了起來。
他的這些動作都落在了那領頭的黑暗精靈眼裡,就像無數初次見到楚鵬和珊娜菲雅親暱姿態的人一樣,難以理解。尤其他自己就身為精靈,簡直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精靈怎麼會和一個矮人這麼親暱?這簡直有些荒謬可笑了。
這番景象帶給他的衝擊甚至大過於剛才楚鵬的強硬作風,再想起近些日子來外界對於這個奇怪矮人的種種傳言,他的心終於有些沉重了起來,甚至有些後悔如此輕率的出現在這個矮人面前。
不過看到楚鵬那大笑的模樣,似乎當他完全不存在一樣,他又不禁恨的牙根都癢了。有些人面對他們黑暗精靈的時候,也會表現出這幅樣子,不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