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熟移地摟住腰身,她沒好氣地揚手指向遠處書案上,那堆她特意去借來給他開竅用的良師益友。“你沒把那堆書看清楚嗎?”都寫明瞭這類舉動會害他破戒,他不會真這麼駑鈍看不懂吧?他懶聲應了應,“都看過了。”
那你還——”
“我在思索關於責任這個問題。”聖棋將她摟得更緊了點,並把下巴放在她的肩上,“有你在,我會想得較清楚些。”“什麼責任問題?”覺得他似乎有點怪怪,但又說不上是哪怪的她,多心地瞧著他的模樣。他側過臉,將朗眉往上揚了揚,“就上回醉後發生的事,所衍生出來的責任問題。”“又……”她頓時氣息一室,兩眼無法直視他。“又不知道我們到底做過了沒……”“鬱壘說,無論我有無闖禍事,我都得負責。”先是鬱壘說過,再來又看過藏冬寫的書,這下懂了規矩、開了竅的他,可就不能再賴賬了。玉琳簡直難以置信,“他說的你就信?”他是被騙得還不夠嗎?
“已發生的事實,容得我選擇信與不信嗎?”他涼涼地伸出一指頂著她的鼻尖,“別告訴我那事你一點都不在乎。”要是她會不在乎的話,她就不會在他每回提到那個敏感問題時,就掩耳對他尖叫。她彆彆扭扭地轉著手指頭,“你又沒有七情六慾………”棵木頭似的,又不明白情情愛愛那方面的東西,她哪好意思跟他說她在乎得要命? “這很要緊嗎?”他眼裡暗藏著笑意很楚她為何會把這兩碼子事兜在一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