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逗得抽搐火熱的身軀,瞬間空虛,孤伶伶地留在床上,大熱天竟然冷得打起冷顫。
明雪衣難受得顰著彎眉,也顧不得自已半裸著身子,跳下龍床,撲上前,從後將呼延鐵軍緊緊抱住。「鐵郎,別走。。。。。。」
沒有回頭,呼延鐵軍冷著聲音說:「放手!」
「不要。。。。。。鐵郎。。。。。。別走,別走。。。。。。」軟綿綿的嗓子中帶著哭間,淚溼的臉頰與火熱的身軀貼著呼延鐵軍撒嬌似地上下磨蹭。
呼延鐵軍終於回過頭去,只見明雪衣仰著小臉,紅著粉頰,兩顆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著滾,菱唇委委屈屈地噘著,可憐兮兮的樣子不禁令他遲疑起來,忖度片刻,心中總是不忍,方軟了心腸,以指頭抹一抹他的眼角,淡淡地說:「傻瓜!不是走,我餓了,傳晚膳吧!」
假的!明雪衣暗暗在心中吼叫,他知道鐵郎是在為自已不肯為他拜官授職而生氣,躊躇一會,終於,咬一咬牙說:「我封你為三等侍衛,御前行走,自由出入南書房,這。。。。。。可以了嗎?」
聞言,呼延鐵軍眯起一雙虎眼,一言不發。
「再大的官職,我真的沒辦法了。鐵郎。。。。。。鐵郎。。。。。。」將聲音拉得長長,忐忑不安地看著呼延鐵軍高深莫測的臉色。
半晌後,呼延鐵軍抬起手,為他拉好散亂的衣裳,依然面無表情:「命人傳晚膳,一起吃吧。」
一雙明眸立時濛濛如水,委屈得要哭出來之際,卻見呼延鐵軍彎下腰,貼在他耳邊輕聲說:「等我吃飽後,才繼續餵飽你。」
露骨的話立刻叫明雪衣轉悲為羞,滿臉紅通通的像一顆熟透的果子,呼延鐵軍見了,哈哈地笑起來,擁著他的肩頭向偏殿走去。
垂著,凝著明雪衣烏亮的螓首,虎目內光芒熠熠,既是憐惜疼愛,亦見野心權欲,複雜難解。
明雪衣的眸子卻是單純的,單純的喜悅,單純的祟拜,單純的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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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懶的午後,被碧波迭翠所包圍的南書房裡,將長髮束成辮子,齊眉勒著黃金點翠抹額,穿金龍青衣翠坎肩的明雪衣,連看也不看滿案上的古籍寶典一眼,又幼又長的彎眉下,一雙剔透如琉璃珠的眸子只管盯上眼前新擬的聖旨,目不轉睛。
「小德子,你想太后會答應嗎?」
小德子向那張聖旨瞄了一眼,接著,搖搖頭:「回皇上,羽林將軍,是從三品的大官,可掌禁軍,奴才想太后多數不會答應。」
「唉!朕想亦是。」自從前任羽林將軍告老還鄉後,羽林將軍之職一直懸空。禁軍由皇太后兄長,當朝太尉萬延年接掌,皇太后又怎麼容許另一個人去與自已的親兄長爭奪兵權?
「好不容易想起朝中尚有羽林將軍一職空缺,朕本來想令鐵郎高興一下,但是,再細心想想,太后實在沒有理由會答應。」明雪衣輕輕嘆一口氣,將聖旨捲起,隨手丟到角落去。
看著他憂愁地蹙起的眉頭,小德子體察上意,立刻安慰道:「奴才見鐵侍衛整天和那些侍衛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