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有時候真的是非常殘酷。
潘德金長相中上,很顯然他的父母並沒有用基因改良把自己的孩子改成一個面目全非,一對大眼很是漂亮,只可惜是白守川最討厭不過的丹鳳眼。此時此刻他穿著一套黑色的塞理斯男式正裝,看起來是做過大量打扮。
“我說,你們兩個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彼此幹嗎,難道真的擦出愛的火花了嗎。”撒磐和以前一樣,都是一個碎嘴的人,比起白守川的默默無聞,身為撒氏繼承人的他,自然熟知月球和火星各大殖民地的各大家族,而為了攀上撒家那如同殲星艦一般的巨大集團,無論是潘氏還是田家上下,都對這位或多或少的有所瞭解。
換句話說,很少有撒磐不認識的強龍與地頭蛇。
聽到撒磐這麼一說。田行健與潘德金同時翻了一個白眼比出一個,中指。
“行了,陸長輩一會兒就到,你們收斂一些。”白守川收起摺扇
這是撒哈琳今天早上給他的,姑娘兒給的這把扇子上有一個金四葉圖案,白守”不知道這圖案的用處,不過想來應該是撒哈琳才能使用的。
“對了,我說川子。你知道在綠森南邊咖勺有多苦嗎。”一說起這個,撒磐伸手抹了抹眼角,然後一把扯住了白守”的塞理斯正裝袖口,“那個野蠻人大叔帶著我在林子裡一蹲就是近一年,殺了多少邪惡陣營和玩家就不說了,天天只能樹皮野草這麼的對付過去,比起內測時天天吃你做的美食,那根本就是地獄啊。”
白守川拍開撒磐的手 這衣服可趣,娘們送的,要是被扯開了,他倒好說,撒磐這小子估計再劫難逃,“我說,大男人的別拉拉扯扯,你這不是去修行嗎。到底什麼時候算走出師。”
“十五級,那大叔說我是他唯一的徒弟,我不過十五級他就不會放我走,說外面的世界太危險了”撒磐說到這裡,已經是做到一摳鼻涕一把淚的境地,“他難道不知道,兩個大男人在荒山野林子裡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