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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女子有膽跑到遼國大軍中胡作非為。他把她嚇壞了,現在身子還在發著抖,當真惹人憐愛。看來她需要他的安撫,他很願意用一整夜時間來安撫她。耶律燁縝揚唇一笑,俯首吻下,雙唇觸碰上她的,淡淡輕輕的吻。

“。。。”傅雨桐僵硬著身體,手中仍緊緊握著那盞酒,如果沒有機會,如果非要這樣,她寧可親口喂他飲下。

可他沒有機會加深這一吻,也沒有機會飲下這盞酒,帳外隨即傳來騷動。

“。。。”耶律燁縝聞聲警覺,莫非宋軍來偷襲了?他可盼了數日,哪裡還有心情顧及懷中佳人,隨手丟到一邊急忙起身。

“主帥,不好了,我軍糧倉起火,火勢兇猛。”大賀伊哩鐸慌慌張張的一把掀開幕帳,衝了進來。

“不必驚慌。”燁縝雙臂交疊身後,精壯的身形英挺俊朗“那不過是些石草。”

“。。。?”主帥就是主帥,糧倉起火都如此淡定“將軍,是咱們營中糧倉起火。”

這傻小子,都說過是石草了,竟然還看不出緣由“前來多少宋軍?”

“看似並無宋軍,像是城內鄉勇。”大賀回道。

“哦?隨我出去看看。”他說罷離去。

原來遼人早有防備,傅雨桐雖不懂契丹話。但他們說的簡單,再一聯絡前後也能猜中九分。她適才被張武驚的一下掀簾入賬,定是他們放火救人。不禁為張武等人憂心,忍不住跟了出去。

此人不正是居庸關副將嗎?為何他來不帶兵將卻帶鄉勇?耶律燁縝揚手彎弓,對準前方賓士的馬匹,一箭射出正中張武肩背。只見那人一陣踉蹌,險些跌落。“不必追了。”燁縝揮手止住兵將,吩咐道“將那些逃散的鄉勇抓回來。”

他派人時刻盯住城門觀察動向,莫非他們能插上翅膀飛出城關?城中鄉勇如何抵的過訓練有素計程車兵,不一會兒都束手就擒。耶律燁縝冷峻的臉上滴水不漏,標準的漢語沉聲質問,道“你們如何走出城外的?”宋民倔強,都不說話。他冷笑一聲,隨即抽出一將軍戰刀猛的揮下,頓時鮮血四濺,兩顆頭顱滾出仗遠“你們如何出的城關?”他沉聲再次詢問,鄉民們已有懼色,可還在生死忠義間難以抉擇。又有數人身首異處,慘倒在血泊中了。他戰刀一指最後那男子,已是嚇的止不住全身顫抖“我再問,最後一次,你們如何走出居庸關外?”這是難得的良機,他幾乎可以確定城外必有山道通往關內,所以只留一人帶路足以。

“將軍饒命,後山有一小路,我們都是從哪裡出來。”男子跪地連連磕頭。

傅雨桐躲在帳後大驚失色,並非見到滿地鮮血,慘死的屍體。而是遼人如果知道了小路,引兵入城,居庸關必定不保。此時她也故不得許多,亦然挺身而出,喝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連將軍都騙!”

整營軍將頓時尋向聲處,傅雨桐定了定心神,款步行進耶律燁縝,輕輕福下一身,道“將軍,我便是從城中出來,後山根本是片亂石崗,鳥獸全無,又如何行人,只有西邊一片林子尚還可以勉強透過。”

哦?耶律燁縝將信將疑。縱使雨桐是他想要的,但同三軍生死相比仍舊那般的微不足道。他緩緩抬手,偌大柄戰刀輕輕架上傅雨桐肩頭,鋒利的刀刃上還掛著鮮紅的人血。男人異常嚴肅,提醒道“你可知道行軍打仗非同兒戲,一旦將我大軍引入關中,生死全操你手,你為何要幫我們?”

尖銳的刀刃就緊緊貼靠著雨桐纖弱的頸項,稍有不慎便人頭落地。傅雨桐定下滿心慌亂,盈盈福身,斟酌道“只為將軍恩寵在先,還望大軍破城之日留我一家性命。”

“如此簡單?”燁縝疑問,但已經心動,這對他誘惑之大不言而喻,可免下多少將士白白送命。

“。。。”傅雨桐垂首不語,再多說一分看他如此謹慎都會起疑,還是讓他自行斟酌。

“好,我不但保你一家周全,破城之日賞金千兩。”看來他已拿定注意,不再耽擱,緊接著吩咐道“庫木庫術,你由這女人引路,帶領一萬精銳潛入居庸關內,助我大軍入城破關。”

“屬下遵命”庫木庫術俯首領命。

第○六章

第六章

傅玉桐這般用心良苦,但凡有一絲血性的宋人都不忍心去揭發她了。但她此去凶多吉少,契丹人又怎麼可能饒得了她。此刻遼軍大營中無論是歌姬舞娘還是請來搭火修帳的工匠全都被遼兵圈趕在柵欄內,像群牲畜般的看守著。

耶律燁縝步入帳內,滿腹心神全都記掛在戰事上。估計的沒錯,庫術現在差不多該入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