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一連打了十幾下,卓雲君吃痛不住,連聲哀叫道∶不要打!不要打了!好痛……
死丫頭,你還真有點手段。程宗揚一臉興奮地說道∶還不趕快把她叫出來,大爺幹完好去辦事!
程頭兒,你好急色哦。小紫帶上房門,把卓雲君的哭泣聲關在房內。
她不是已經答應了嗎?程宗揚道∶算你贏了。嘿嘿,這賤貨上了床,一看是我不知道會不會羞死。
小紫皺了皺鼻子∶她這會兒都嚇破膽了,就是上了床也和死魚一樣,有什麼好玩的?我原來以為她能撐到第五天呢,誰知道她這麼不頂用。
今天程宗揚過得很鬱悶。那個瑤小姐說著說著突然昏迷過去,讓自己手忙腳亂,好不容易確定她沒有生命危險,把她放在臥室的榻上,自己溜回去赴宴,連和自己新得的那小侍女調情的心思都沒有,匆匆散了席就和蕭遙逸一道離開。
說起來之所以瑤小姐會昏迷是因為自己跟她說話的時間太久;之所以說話的時間太久,是因為自己毀了人家的曲水流觴;之所以毀了人家的流水曲觴,是因為自己撒了泡尿,之所以撒了泡尿,是因為在躲避雲丹琉;之所以躲避雲丹琉,是因為自己在江口被雲丹琉劈過一刀,都跳到水裡還沒能躲開;之所以沒能躲開,是因為自己受過傷;之所以受傷,是因為卓雲君拍了自己一掌,差點兒連命都讓她拍沒了;之所以被她拍一掌,是因為她覬覦自己的九陽神功口訣!自己堂堂一個大男人,被一個丫頭片子逼得狼狽不堪,歸根結底都是因為這賤人!
幸好老天有眼,讓她落在自己……和小紫手上。如果不狠狠幹她一回,把自己吃的苦頭加倍補償回來,不但對不起自己,也太對不起老天了。
可那死丫頭明明已經把卓賤人收拾得服服貼貼,還不肯讓自己上,說還沒有調教好,玩起來不盡興。
盡興?只要能幹到這個賤人,自己已經夠盡興了,難道還能幹出感情來?
程宗揚惱道∶不讓我幹,你廢什麼話啊!難道就讓我旁邊幹看著?
小紫笑吟吟道∶好不好看?
程宗揚明白過來∶死丫頭,又來耍我!他咬牙道∶小心我看得火起,把你的小屁股幹成兩半!
小紫羞答答道∶程頭兒,你好粗魯……說著她依過來,嬌聲道∶人家最喜歡這樣粗魯的男人了。來啊,誰不幹誰是雪雪。
雪雪是蕭遙逸送來的獅子狗,這幾天小紫有了卓雲君這樣一個好玩具,沒顧上逗雪雪玩。
程宗揚板著臉喝斥道∶知不知道我很忙啊?誰和你一樣,天天白吃飯!連個臭女人都擺佈不好!
小紫呵氣如蘭地說∶一說到跟人家上床,你就跑,一點都不男人。
我都男人一百多次了,結果連你這死丫頭的屁股都沒摸到。這事兒不能提,一提就讓人肝腸寸斷。程宗揚重重哼了一聲,端著架子轉身離開。
臨走時又想起來,回頭板著臉道∶家裡新來了幾個侍女,這會兒會之正給她們安排住處。你沒事可別去欺負她們。
一輛馬車停在宅前,趕車的是個陌生漢子,沒有看到蕭府的人。
程宗揚上了車,蕭遙逸埋怨道∶大哥,你怎麼去了這麼久?不會是趁這會兒工夫,把那個新收的侍女給用了吧?
真上了那就好了,自己這一肚子火氣也不至於沒地方洩。石胖子人雖然不怎麼樣,出手卻大方,除了雁兒,把那兩個奉酒的侍女也一併送來。左右是要殺的,不如做個人情。這些姑娘落到他手裡算是糟蹋,程宗揚也沒客氣,一併留了下來。
程宗揚嘆了口氣∶哪兒有閒工夫啊,我連她長什麼樣都沒看清呢。
蕭遙逸肅容道∶如此也好,等程兄回來就可以一箭三雕了。說著擠擠眼,金谷園的侍女都是精心調教過的,保你明天腿都是軟的。
少來。程宗揚道∶我正頭痛呢。我讓會之把那幾個侍女都安排到中庭附近,外面是跟我在一起的幾名兄弟,大家進去出來相熟了,說不定還能湊成幾對。可惜……程宗揚長嘆一聲,狼多肉少啊。
蕭遙逸納罕地搖著扇子∶程兄這念頭夠詭異的。平常人家對這種事都只怕防得不嚴密,內宅和外院絕不來往,你倒好,還特意讓他們毗鄰而居,生怕他們不勾搭成奸?
程宗揚也覺得納悶∶你這想法才奇怪,按你的意思,我應該把這那些侍女都收了,自己左擁右抱,外面卻放著十幾個精壯的光棍?不怕他們啐你啊?
蕭遙逸看了他半晌,然後拿扇子指著他嘆道∶我這會兒才明白,原來你把那些下人都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