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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甸子地改的,甸子地本來就往外滲水,所以旱的時候也能多堅持些時日。但是若要趕上澇的念頭,這地指定就不行了。”

聽了覃初柳的話,有人卻還是不明白,“咱村又不光你種的甸子地,人家地裡的莊稼咋死了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大家紛紛把目光落在安貴的身上,此時安貴恨不能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早前聽安冬青轉述覃初柳的話,只以為她是故意這樣說,就是不想讓他們有好收成呢,誰成想人家說的全都是實話,反倒是他們小人之心了。

按道理安貴家那五畝甸子地也能收些糧食的,只是他們在春耕的時候把大部分的經都放在了水田和良田上,最後種的甸子地,所以自一開始,甸子地裡的苗長的就不好。

後來安貴和崔氏忙不過來,就乾脆不管那甸子地了,地裡的草長得比莊稼還高。

等天旱了的時候,他們也想起了甸子地,但是已經晚了,莊稼被欺了,根本救不回來了。

覃初柳笑而不答,最後對村裡人說,“明年你們若是還要繼續種水稻,有什麼不會的儘可以來找我,我指定不會藏著掖著。”

村裡人聽她這話都笑了,有沒有藏著掖著的,他們還能不知道?還沒旱的時候,他們的苗可和覃初柳家的苗差不多,若是覃初柳藏了私咋還能這樣?

這些人圍著覃初柳說起了種地的事情,他們沒想到覃初柳小小年紀不光會種水田,對旱地莊稼也知道不少,聊得越來越投機。

躲在最後面的安貴趁著大家不注意,悄悄地從覃初柳家院子裡退了出來。

回到家的時候,崔氏正在炕上縫小孩子的衣裳,安貴回來她只淡淡地掃了一眼,就繼續手上的活計了。

安貴看了崔氏手裡的小衣裳更是來氣,一把就奪了過來,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幾腳,“縫縫縫,縫什麼縫!你就是縫一件金的,趙家能給孩子穿!你就老老實實待著不行,非得拿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一百九十一章 比不過

崔氏不知道安貴這是發什麼癔症了,眼看著馬上就縫好的衣裳被安貴踩髒了,心疼的不行。

“你發什麼瘋,這布可貴著呢,我自己做衣裳都沒捨得用這麼好的料子!”崔氏趕緊下地,把安貴推到一邊,把衣裳撿起來,拍打了好幾下。

她這麼說,安貴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又上前搶過衣裳,走到灶房直接塞進了灶坑裡。

等崔氏趿拉著鞋追出來的時候,衣裳已經燒了一半,崔氏心疼地當即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你個死老頭子,你還我衣裳,我給我外孫做衣裳,怎麼就礙著你的眼了……”崔氏眼淚一把鼻涕一把地哭訴起來。

往常安貴見到崔氏這樣,指定心軟,不過此時他想到村裡人那嘲笑的眼神,還有兒女們過得日子,心氣就不順,崔氏這一哭鬧,他只覺煩不勝煩。

於是,安貴幹脆繞過了她,大步進了屋。

崔氏一看一哭二鬧不好使,心知安貴這是真的生氣了。

她和安貴就是這樣,往日看似都是安貴聽她的,不過只要安貴強硬起來,最後往往都是她屈服。

崔氏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奔回屋裡問安貴,“老頭子,是不是發生了啥事?”她可是記得安貴是和其他幾戶種水稻的人去覃初柳家了。

安貴看著崔氏那小意的模樣,只得嘆了口氣,把剛才在覃初柳家的事情與崔氏說了。

崔氏沉默了一會兒,繼而嚷道,“那小潑婦就是故意落你面子的,你等著,待得了好機會,看我不好好收拾她!”

現在村裡人對覃初柳和元孃的印象越來越好,此時去找覃初柳的麻煩,那不得被全村的唾沫淹死。

安貴意識到了這一點,但是顯然崔氏還沒意識到,安貴說了她幾句,她也沒聽進去。

安貴拿她沒有辦法,乾脆說起了別的事情,“你以後莫要去趙家了,二妮兒的日子讓她自己過,你去了反而讓她難做!”

“我咋讓她難做了?”崔氏很不服氣,想到那件燒沒了的衣裳,她還瞪了安貴一眼,“這幾個月,我沒少給我外孫送東西,你沒見我外孫見了我比見了他奶奶都親!長松見了我也客氣,上回那包茶葉就是他讓我帶回來的,你見咱村有幾個喝茶的!”

幾個月大的奶娃娃,誰逗他他就衝誰笑,趙家太太比崔氏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