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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到了永盛酒樓,接待他們的還是那個小夥計,覃初柳要求見鄭掌櫃,小夥計只抱歉地對她道,“我們掌櫃不在酒樓了,去了哪裡我們也不知道。”

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總之她是見不到鄭掌櫃了。

覃初柳把裝著鹹菜的罈子交給小夥計,囑咐道,“小哥兒,等你們鄭掌櫃回來了,你一定要把這個罈子交給他,告訴他,這菜放置一段時間味道更佳,不妨讓他再嘗一嘗。”

小夥計一一應了,覃初柳這才和元娘出了酒樓。

她們前腳離開,小夥計後腳便把罈子隨手放在了後廚的櫃子裡,忙活自己的活計去了。

出了酒樓,元娘才嘆氣說道,“柳柳,為啥要把鹹菜給他,若是拿回去,也夠咱們吃些日子的。”

覃初柳明白她孃的心思,地環鹹菜用了那麼多的鹽,花費了那麼多的錢,就這樣白白送人,她娘指定心疼,莫說是她娘,就是她,也是心疼的不得了。

但是,若是不這樣做,鄭掌櫃怎麼能看得出她的誠意。也許就看在這幾分誠意的份上,下一次她們再來的時候,鄭掌櫃也會給她們些便利。

她把自己的想法與元娘說了,元娘想了想,也覺得有道理,心中又升騰起希望來。

只是,她們在家等了幾天,鎮子裡一點訊息都沒有,她們便有些坐不住了。

這一日,元娘和初柳打算再去鎮子一趟,只是還沒等她們出門,家裡就來人了。

第二十七章 童養媳

黑子娘笑呵呵地進了院子,拉著元孃的手就進了屋,把覃初柳隔在了門外。

覃初柳站在院子裡,定定地看著元娘和黑子娘所在的房間。

這些天,黑子娘有事沒事就往她家跑,一待就是就是大半天,覃初柳問元娘黑子娘來幹啥,元娘也是一頭霧水,黑子娘來,除了閒聊好似就沒說別的。

覃初柳很不喜歡黑子娘像看物品一樣看著她,就好像她是待價而沽的商品似的。

想了想,覃初柳還是湊到窗子下,靜靜地聽裡面的動靜。

元娘早就不耐煩黑子娘這般做派了,黑子娘還在喋喋不休地說村子裡誰家的孩子有出息,誰家的孩子不成氣候的時候,元娘打斷了她。

“黑子娘,有啥事你就直說吧,你知道我性子直,也不耐煩猜來猜去的,你這樣拐彎抹角,就是讓我猜到明年也什麼都猜不出,還平白耽誤咱們的工夫。”元娘說道。

黑子娘不妨元娘突然挑開了話,乾乾的笑了幾聲,臉上神色有些不自然,垂頭調整了一會兒,才對元娘說道:“他元嬸子啊,咱們這些年的交情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也知道,旁的不敢說,我對孩子的那份心你是知道的。”

元娘點了點頭,她雖然對黑子娘不十分的喜歡,但是不得不說,黑子娘對待黑子的態度確實令人佩服,若是沒有黑子娘,只怕黑子也活不到現在了。

黑子娘繼續說道:“我就黑子這麼一個兒子,但凡是他想的,我都不攔著。黑子和柳柳一起玩了這些年,感情那般的深厚……”

元娘聽出黑子孃的話味兒不對,心裡隱隱有不好的預感,“黑子娘,現下你就不要給我打這些個彎彎繞了,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元娘打斷黑子孃的話。

黑子娘輕咳了一聲,也收起了臉上的笑,嚴肅地對元娘說道:“他元嬸子,咱明人就不說暗話了,我是這樣打算的,既然柳柳早晚都要嫁到我們家,不如干脆就讓她現在去我們家,這樣你也少些負擔,也能讓黑子和柳柳多接觸。”

說完之後,她就靜靜地看著元娘,等著元孃的回覆。

元娘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顯見是動了怒氣。

好半晌,元娘也冷冷地開口,“黑子娘,我安元娘就是窮死餓死,也絕對不會賣女兒!我們家柳柳,那是要風風光光地從我們安家抬出去嫁人的!”

說完,元娘從炕沿上下來,開了房門,一副送客的樣子。

黑子娘似乎早就料到了元孃的反應,不慌不忙地從炕上下來,走到元娘身邊,“他元嬸子,你在好好想想我說的話,就算柳柳去了我們家,咱們都在一個村裡住著,我還能虧待她不成?我們家就算是再窮,柳柳的一口飯也還是有的,她現下正是長身體的時候,總不能連一頓飽飯都吃不上吧。”

說完之後,黑子娘便慢慢地走了出去。

院子裡,覃初柳按捺下紛亂的心緒,笑著迎黑子娘出來,“蕭嬸子這就走了?不多陪娘嘮嘮嗑啊?”

黑子孃的目光又在覃初柳的身上掃了一圈兒,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