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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才那些刺的人心發涼的話都沒說話,她就那麼笑對著茗煙,天真地說著。

此時茗煙臉色蒼白,額頭上沁滿了汗珠,一雙勾|人的眼眸波光瀲灩,一副我見猶憐的俏模樣。

還不等她說話,覃初柳便搶白道,“既然茗煙姑娘不說話,那我就當茗煙姑娘想在這裡與我說話了,正好,我也不想去茗煙姑娘的閨房!”她又換上嫌棄的表情。

茗煙已經快失去理智,她只憤恨地看著覃初柳那一張一闔地小嘴,恨不得將它撕爛。

覃初柳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來,慢悠悠地展開,“也不知茗煙姑娘識不識字,這方子能不能看懂。”

說著,覃初柳把那張紙在茗煙的眼前晃了晃,茗煙的眼睛倏然睜大,覃初柳嗤笑,“看來茗煙姑娘你還記得!那我就明人不說暗話了,為什麼指使人偷永盛酒樓的方子?”

事情敗露了,茗煙只咬緊下唇,也不說話。

覃初柳也不著急,轉頭去看谷良,“看來茗煙姑娘是不想與我說話了,興許她想與賀瑾瑜好好說說,不若你去告訴他一聲,就說……”

“覃初柳,你不要欺人太甚!”茗煙突然喝道。

竟然連名字都知道,覃初柳覺得更有意思了。

“我從不欺人,但是別人若是欺負到了我頭上,我定然要還回去!”覃初柳也突然冷厲了下來,看著茗煙一字一頓道,“我原還以為你是多厲害的角色,今日一見,不過爾爾。賀瑾瑜能看上你,那是他瞎了眼!”

此話一出,谷良和老|鴇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世上,只怕也只有這姑娘敢這麼說他們主子了吧。

這一句話無疑是戳中了茗煙的心窩子,只見她突然大吼一聲,胳膊就朝覃初柳揮了過來,谷良趕緊出手,緊緊地攥緊她的胳膊,向後一擰,就把她禁錮住了。

她猶自不平,憤憤嘶吼,“你個不要臉的狐狸精,你敢和我作對,我就讓你不好過……”

“如何不好過?偷永盛的方子給福順酒樓?果然是個沒腦子的,若是你能成事那就怪了!”覃初柳很不屑地說道。

覃初柳以為她說茗煙沒腦子,茗煙一定會十分氣惱,誰知茗煙不僅沒生氣還突然笑了起來,是那種有些癲狂的笑,在空曠的一樓顯得十分的詭異。

“我沒腦子?好,好,好,我沒腦子!等哪一天我笑著看你哭的時候,你就知道我有沒有腦子了!”茗煙止笑,陰測測地看著覃初柳,一字一頓的說道。

覃初柳只覺嵴背一涼,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好似,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你給我說清楚,你還做了什麼?”覃初柳冷冷地問道。

現在追究原因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問清楚她到底做了些什麼。

茗煙只笑,任覃初柳如何刺激,再不說話。

最後,谷良也看出了覃初柳的緊張,問覃初柳,“不若,我想辦法讓她開口?”

嚴刑逼供這些,他還是很拿手的。

“好啊,我倒要看看,谷良你如何叫我開口,你難道忘記我當年是如何來到這裡了?你以為,你的那些手段對我有用?”茗煙笑著說道。

谷良一滯,想起他們小的時候的一些事情,他的那些手段,好似真的不管用。

覃初柳心中不安,也不想與茗煙周旋,只厲聲對她道,“你若是還敢做什麼壞事,我定然不饒你!谷良,咱們先走!”

從採香院出來,覃初柳就急步往永盛酒樓走,覺得走的慢了,她乾脆小跑起來。

氣喘吁吁回到永盛酒樓的時候,鄭掌櫃已經從福順酒樓回來了,他臉上帶笑,並未看出覃初柳的異樣,一見她就說道,“柳柳,那福順酒樓的老闆真真是明白人,原來那方子根本就不是他讓人偷的,是茗煙白送給他的,我只說那是茗煙從咱們這偷出去的,他就保證以後再不會收茗煙的方子,且我們說定了,那糖蒜也一起上單……”

覃初柳眉頭緊鎖,鄭掌櫃的話根本一句也沒聽進去。

最後,她忽然抬頭對鄭掌櫃道,“我現在就回家,鄭掌櫃,這些時日你且小心,還有酒樓裡,也看緊些,千萬不要有事,偷方子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處理就好。”

說完之後,就讓高壯去準備馬車。

馬車噠噠,離安家村越近,她心裡越慌亂。

催促馬車加快速度,直到車伕在外面說已經不能再快,饒是這樣,覃初柳依然覺得太慢。

一進村子,她就開啟了車窗眼巴巴地往家那邊看去,她的心跳越來越快,那種不安的感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