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鶴這些年過的逍遙又滋潤,卻是建立在不少人的痛苦之上,所以他佔時還想不出來會是誰派人來尋仇。
他根本沒有往李天才的身上想,那個傢伙就是個吊絲,還能請人復仇?不被自己玩死就算不錯了!
至於別人,黃鶴一時間也想不出來。
“跟老孃沒得商量。”
說完,張芽兒的目光突然發狠。接著,黃鶴親眼看見那把水果刀在張芽兒漂亮的手上轉了個圈,這個女人耍了個漂亮的刀花!
黃鶴心想:這是個玩刀的高手!
張芽兒的確是個玩刀的高手,為了證明這一點,她穩穩的握住了刀柄,然後揮刀而出!
咻咻咻……
鋒利的刀刃在黃鶴的臉上劃拉著。
“啊~”
隨著一聲慘叫,一刀,兩刀,三刀……
一共十八刀,縱橫交錯,避開了黃鶴的眼睛,把他的整張臉劃拉的花了。皮肉綻開,血肉模糊,整張臉都是血,看起來瘮人的不行。
黃鶴臉上的疼讓他渾身都在顫抖,疼的他連呼吸的不敢重,就連皺一下眉頭都會牽扯到整個面部的傷口,疼的簡直是生不如死!
張芽兒看著面前那張糊滿血,如同魔鬼般的臉龐,嘴角微笑,笑魘如花。她很滿意自己的作品!
“別這麼看著老孃,老孃下手已經很輕了,要是再重一點就不止是這些皮外傷了。”張芽兒握著水果刀,把刀身貼在黃鶴的衣服上,擦拭著刀身上的血跡,又把黃鶴嚇得不停的哆嗦。
“老孃只是廢了你一隻手,你另外一隻手還能用。可以反擊,也可以打120,或者打110報案抓我,都行。”張芽兒說道。
黃鶴喘著粗氣一動不動,只是那眼睛死死的盯著張芽兒的臉,他要把這張臉蛋給記住,死死的刻在腦海裡。
“你不動手我可要走了哦。”張芽兒笑著說,那溫柔的模樣和在酒吧裡如出一轍。
黃鶴就像是一根木頭,還在盯著張芽兒的臉。
“好吧,我走了。”張芽兒開啟車門,邁出一隻腿後又頓了一下,回頭對著黃鶴笑道:“對了,我還忘了一件事。挺重要的,那就是……”
話說到一半,張芽兒右手倒提水果刀,雙眸發狠,重重的朝著黃鶴的褲襠插了下去。
呲~
腥臭的血噴的老高,染紅了內飾車頂。
收回刀,張芽兒笑魘如花的說:“現在打120吧,應該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