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碰杯,算是應下了她的這杯茶,“不用說這些,小劉是拿哥的兄弟,你就是弟媳。”
曉琳訕笑一聲,不再說話,孤零零的坐在那裡,也沒人同她搭訕。蔣拿時不時的替姚岸夾菜,一邊與兄弟們大聲談笑,一邊時刻注意姚岸,專揀一些合她口味的菜放在她的面前,兄弟們看在眼裡,打趣幾句,又招來蔣拿一聲笑罵。
曉琳自顧自的吃飯,頭也不再抬起。
飯後蔣拿和姚岸回到辦公樓,洗漱過後便躺上了床。
姚岸替他捏了捏太陽穴,小聲埋怨:“你就不能少喝點兒!”
蔣拿笑了笑,闔眼享受:“少喝了怎麼能讓你伺候我!”
姚岸沒好氣的下了重手,蔣拿故意呼痛,猛地將姚岸扯進懷裡,拍了拍她的臀,兩人笑鬧一陣,蔣拿才說:“雖然看不出什麼,但還是少跟曉琳接觸,小劉夾在中間,我也不能太強硬。”
姚岸點點頭:“我懂。”
夜深人靜,兩人難得閒下來聊天,姚岸將家中的境況說了一些,石膏玩偶的生意能賺點兒小錢,姑姑家十二月底就能搬去新居,姚母已同房東商量續租事宜,到時候她也會退宿。
蔣拿褪去她的睡衣,手上揉弄不停,咬著她的耳朵問:“還想搬回去?”
姚岸低吟一聲,小聲道:“當然要搬回去。”她見蔣拿已蓄勢待發,連忙推開他,翻出床頭櫃裡的藥盒,灌了一口水將藥吞下。
蔣拿對此後知後覺,半響才反應過來,“你每次都吃藥?”
姚岸拽住被子遮掩身體,點頭說:“有幾次來不及吃,幸好都沒事兒,在安全期。”說罷,她立時漲紅了臉。
蔣拿將她撈進懷裡,愛憐的又親又揉,啞聲低語:“下次我戴那個。”
話畢,他已直直得衝了進去,再一次將姚岸折騰得奄奄一息。
車隊從外省回來以後,日子又恢復到了從前。
政府部門的打點已近尾聲,陳立逐漸上手,趁勢整頓了品汁裡的管理層,動作有些大,一時人心惶惶。
同事們從外頭回來,唏噓道:“財務裡有兩個人被開除了,聽說廠裡還要縮減開支,這不是淡季到了嗎,想先讓一批工人回家,等下個月底再讓他們回來,春節的時候訂單才會多起來。”
陳立的行為難免招來非議,引人不滿,恰逢縣裡舉辦文藝晚會,品汁成為了贊助商,陳立為了消減關於品汁財政赤字的流言蜚語,讓每個員工都穿上了制服,一齊觀看文藝晚會,以彰顯公司資金運轉良好,姚岸翻出積滿了灰塵的工作服,對鏡照了照。
蔣拿摟住她,說道:“你要是不想去,我打個電話跟你們經理說一聲!”
姚岸推開他,“不行,就因為你,公司裡好多人都把我當怪物似的,我去食堂吃飯都要被人參觀,這種時候更加不能搞特殊。”
蔣拿無奈,又說:“那我也去看晚會吧!”
姚岸笑了笑,“你難得休息,早點兒睡吧,我到時候打的回來,你也別讓許周為接接送送了,我不喜歡太麻煩別人。”
蔣拿哪裡願意聽她,立刻招來許周為,讓他陪姚岸一同去士林鎮,待姚岸出了門,他才回到辦公室繼續工作。
位於內蒙、甘肅、廣東等地的幾處醫藥公司,蔣拿已將其資料傳送了出去,只待訊息返回,再做下一步打算。
他卻也不指望那頭,更喜歡親力親為,根據姚岸提供的資訊,他開始對徐英從前的出差及旅遊狀況進行分析,就算是大海撈針,他也要掘海三尺,將針給撈出來。
那頭姚岸抵達了士林大會堂,縣文藝晚會在此舉行,大會堂外已經人山人海,晚會尚未開始,記者正舉著話筒採訪在外等候的觀眾,綠化帶裡的樹上掛滿了小彩燈,佈置老土,卻也喜慶。
許周為打算陪她進去,姚岸笑道:“三個多小時呢,你真要看節目?”
許周為咧了咧嘴,“看啊,免費的怎麼不看,正好看看這破地方有沒有美女,我可以帶一個回去!”
姚岸只好同他一齊入內,又叮囑他保持距離,免得被同事們看見,許周為卻毫不在意,跑到一旁的小店裡買了幾包薯片,扔給姚岸後便站到了觀眾席旁的側門邊上,同事們看看姚岸,又看看許周為,姚岸尷尬一笑,默默入座。
節目無非就是唱歌跳舞,鎮裡的中小學也貢獻了三個節目,一群小孩兒塗著醒目的腮紅蹦蹦跳跳,姚岸不由想起她念小學時的模樣,六一兒童節的晚會上,老師們也將她們打扮成這樣,沒想到化妝水平十幾年如一日,絲毫未曾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