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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伏又哭又叫,將蔣拿的肩膀抓出一道道紅痕。蔣拿愈發用力,託著她從床頭衝至床尾,險險的就要將她撞到地上。他只好撐在邊沿,架起姚岸的小腿,又情不自禁的側頭吻了幾下,卻不留給姚岸一絲喘息的空間,奮力撞擊不斷。

嶄新的床單漸漸攏起,褶皺不堪,姚岸攥著被單踢了踢腿,胡亂甩著胳膊砸向蔣拿,往他的臉上敲了幾下巴掌,又帶著哭聲求饒,聽在蔣拿耳中卻愈發撓心。

兩人大汗淋漓,蔣拿不休不停,胡亂吻著姚岸的臉粗喘:“乖姚姚,我的乖姚姚!”

姚岸已使不上任何勁兒,只好任由蔣拿塗口水,嘴裡卻還在唸著討饒的話語,細細的聲音幾不可聞。

不知過了多久,在姚岸聲嘶力竭的一聲尖叫後,蔣拿終於卯足了勁兒,將木床撞得“嘭嘭”響,白牆上不知是否陷下了印記,他狠狠動作,將自己融進姚岸的最深處,撞擊一聲重過一聲。

姚岸心想,天崩地裂了。她見到閃電從天際狠狠劈下,對面的山頭裂了縫,刺眼的光芒將夜幕旋轉成白日,下一瞬雷聲轟鳴,擊鼓不斷,可耳朵卻聽不清,只能不停顫抖的感受著那抹震撼,將死未死便是這樣。

房內終於安靜,圓月低垂,銀光撫慰。蔣拿將奄奄一息的姚岸抱攏進懷,小心翼翼的嘬了嘬她的嘴:“姚姚?”

姚岸微微一顫,掀不開眼簾,蔣拿又去吻她,低低喚道:“姚姚,乖姚姚?”

姚岸終於哼了哼,有氣無力的焉在蔣拿懷中。蔣拿把玩著她胸前的小東西,時不時的低頭咬一口,拍著姚岸的後背容她緩氣,半響又將她逗弄的微顫,他再次蓄勢待發,極緩極緩的進入,姚岸已睜了眼,抬手推了推他,蔣拿低聲道:“我很輕,再給我一次,乖姚姚,乖。”說著,他已經動作起來,這次卻極為小心翼翼,摟著姚岸邊哄邊吻,捧著她的小臉愛憐不已。

半途他卻失信,伏起身再難自控,曲起姚岸的雙腿將她折騰的翻來覆去,姚岸低喊:“騙子,騙子!”

蔣拿促喘著含住她的唇,啞聲道:“我只騙你,乖姚姚,寶貝兒,我只強迫你,我只把這大個兒塞你裡頭,好不好,好不好,嗯?”

姚岸羞憤欲死,卻又哼哼的發不出聲兒,只能一味甩著頭抵禦,卻只是徒勞而已。

直到月亮變成銀白色,蔣拿才心滿意足的收勢,緩緩退出姚岸體內,將她緊緊摟住,含笑入睡。

日上三竿,蔣拿被陽光曬醒,忙碌的車流穿行在李山中路,車速有快有慢,混在一起打著節拍。蔣拿收了收臂膀,抬起姚岸的下巴往她嘴上親了一口,又細細打量這張精緻小臉。半響他再次親了幾下,低笑道:“看來真把你累壞了。”

他小心翼翼抽出手臂,將姚岸放穩,輕手輕腳下床,替她掖實毯子,又去關窗開冷氣,溫度調到適中,這才開門離去。

夜裡他太性急,害得姚岸的揹包被扔在了大門口,蔣拿走去拾起,邊步向廚房,邊低頭翻看。

速溶咖啡夾在一堆雜物間,棕色的包裝儼然就是東樓的產品,細微處能看到與現在的包裝有些不同,生產地址也並非中雋鎮,而是南江市褚錢一帶,去年那裡拆遷改造,為了保護風景區,許多大樓和工廠都已搬離,換上了度假酒店和新開發的住宅區,沈綸也因此才會來到中雋。

蔣拿蹙了蹙眉,抬眸盯向二樓,半響才將揉成一團的速溶咖啡塞回揹包,步進廚房翻找食物。

樓上的冷氣嗡嗡散風,姚岸緩緩睜眼,剛一動腿,便立刻倒抽了一口氣,渾身痠痛的沒法動作。她咬了咬牙,卯足了勁兒掀被起身。

地上的衣物混亂得散在四周,胸衣肩帶已被扯斷,姚岸踢了一腳,忿忿暗罵,又扶著牆壁走進浴室沖澡。

蔣拿抱著一堆食物上來時,姚岸正打算出來,剛開了一條門縫她又立刻闔緊,朝門外喊:“你出去一下。”

蔣拿挑眉:“做什麼?”

姚岸只說:“你先出去。”

蔣拿一笑,貼著浴室的門逗她:“沒拿衣服?有什麼好害臊的,哪裡沒讓我碰過?”

姚岸憋紅著臉,氣急敗壞的踹了踹衛生間的門,裹著浴巾從裡頭出來。

髒衣服不能再穿,蔣拿揀出自己的汗衫遞給她,說道:“中午隨便吃一點兒,你一會兒接著睡,晚上我帶你上外頭吃飯看電影,這幾天別回家了,就住我這兒!”

姚岸忙道:“不要,我待會兒就要回家,我媽該著急了。”

蔣拿瞥她一眼:“你媽不是讓你在南江多玩兒會兒嗎?”

姚岸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