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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的資訊記錄刪除後才還給莫維謙,同時臉上現出了一抹解脫似的微笑。

“謝謝,現在我就將真相說出來吧。德升確實不是我害死的,但卻是因為我才遭遇了不測,我和德升之間其實早就沒了夫妻情分,我們已經十多年沒有夫妻生活了,之所以還維持這段婚姻一是為了孩子,再一個也是為了彼此的事業。”

說到這兒張蓓寧好像在思考如何再往下說其他的事情,半天才又說道:“我十年前認識了福平保險公司的經理肇之信,那時他還只是個主管。我們起先只是認識後來因為談得來就在一起了,德升一直不知道這件事,但這種事是瞞不住的,不過既使他知道了我也不在意反正大家這麼長時間都互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可惜的是人都有貪慾,德升曾經不只一次要求我幫他在賬目方面遮掩挪用公款的事,我都答應了,只是後來他胃口越來越大,我也害怕這樣下去沒辦交待於是就不肯再幫他,沒想到他達不到目的表面上是老實了,私下裡卻偷偷查我!”

這時莫維謙一抬手打斷了張蓓寧的敘述,對旁邊的人說:“馬上聯絡市公安局派人先將肇之信控制起來,另外再多分配幾組人員,隨時待命。”

張蓓寧笑了:“莫維謙,你果然聰明得很!”

莫維謙也微笑著說:“你既然說了,我也只是提前做好準備罷了。”

“只要我女兒沒事,其他的我都不在意,算他們倒黴吧。”張蓓寧拿定了主意就恢復了利落的本性。

莫維謙知道剛才張蓓寧用手機發的資訊一定是在確保她女兒沒有後顧之憂,所以才會交待問題。

“我接著說吧,也省得耽誤你們時間,肇之信利用假髮票套現,給銀行客戶經理和一線櫃員支付賬外回扣的事被德升給查了出來還錄了音,幾次威脅要將事情公佈於眾。肇之信為了這個事寢食不安,和我說想約德升出來談談看不能用一筆錢解決。可是如果德升能滿足於這點錢的話,那他也就不會費這麼大力氣去查我和肇之信了,所以談不攏兩人就一直僵持著。肇之信也是不堪其擾便起了害人之心,於是又藉著談判的理由約了德升,他將德升推下了樓本想偽裝成自殺,沒想到羅悅琦撞了上來給了他新的點子,我也是在德升出事之後才知道的,接下來的事就不用我說了。”

“肇之信選擇在保險公司動手就不怕被牽連嗎?”莫維謙問。

“他都已經把人安排好了,再說誰又會知道他們之間有這種過節呢,沒人想得到。”

莫維謙繼續問:“那遺書呢又是怎麼回事,還有微博是誰發的,興風派出所的範所長與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張蓓寧搖頭:“範所長也是被我給誤導了,一直以為羅悅琦是德升跳樓的主因,遺書是我弄的,就是在區裡鑑定時也是經過我的確認才核實的,微博也是我找人發的。我知道你們還想問羅悅琦在德升辦公室差點被害的事,那也是我找人乾的,我雖然懷疑羅悅琦說的郵箱是假的,但怕德升萬一真的把什麼郵箱寫在了紙上就麻煩了,為了徹底解決問題我才想到不如將計就計再偽造一次羅悅琦自殺現場,於是就配合那兩個人破壞了攝像頭,又讓他們埋伏在德升的辦公室,現在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莫維謙平和地說:“你確實是心腸狠毒了些,不過我看問題還是要深入點交待,你剛才既然已經說出了利用假髮票給銀行工作人員回扣的事,我想如果要查肇之信的話,恐怕還會有其他事兒吧。”

“你就一點餘地都不給人留嗎?”張蓓寧有些惱怒地看著莫維謙。

“你現在不說,查也會查到,這個是避免不了的,留不留餘地也不是我個人能控制的。”莫維謙也是實話實說。

張蓓寧不語,幾次深呼吸後才艱難地說道:“肇之信還和教育局的領導疏通了關係,所有學校學生參加的保險單子都交給了他們公司來做,除此之外我再也不知道了。”

莫維謙點了點頭,又給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立即推門出去了。

羅悅琦想應該是又派人去控制教育局領導去了。

這時莫維謙站了起來:“你說的情況我們都記錄下來了,你先休息吧,等材料整理好了我們會遞交給司法機關。”

“等等,我想和羅悅琦單獨說幾句話,行嗎?”張蓓寧問。

莫維謙不放心,站在原地沒有回答。

張蓓寧看了看莫維謙說:“我已經看開了,自然不會再做出什麼節外生枝的事,你放心吧。”

莫維謙又想了想才同意,拍了拍羅悅琦的肩膀,低聲說:“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