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木手被鈴木手下的兩個人死死地按住了雙臂,不甘心地抬頭衝著藤峰吼道:“攻擊你們教練的明明是甲斐,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如果要報警的話,應該抓甲斐才對!而且我們比嘉中每個人都參與了這個計劃的制定,你莫非是多數人不抓,只抓少數人立威不成?”
“隊長,你……”
木手話一出口,比嘉中的人心徹底涼透了。他們原本還想著,木手只是被眼前的局勢壓得透不過氣來,有些口不擇言了,雖然很不舒服,但是看在多年隊友的份上,也就忍了。畢竟自己這群人能夠打網球,還能夠打進全國大賽,全是靠著木手的一己之力訓練出來的。
但是當木手這樣自私的話二次出口,哪怕是有些薄涼的比嘉中隊員,也是心有慼慼。
“好啊,木手隊長,我竟然沒看出,你竟是如此小人!”性情在比嘉中最單純的平古場驟然站出來,道:“藤峰同學,攻擊教練的事情,是我讓甲斐乾的,跟比嘉中其他人沒有關係,請你不要為難其他同學。作為主使,我跟你去警查局。”
“等一下,平古場。”田仁志的胖手搭在了平古場的肩膀上,道:“木手一個人犯下的錯誤,沒理由讓我們六個人為他背黑鍋。之前我們已經為他的錯誤付出過一次代價了,被帶走的人,不應該是你!”
“沒錯!”長相如同鬼怪一般的知念寬也喊道:“這一切事情都是木手的指使,我們願意接受懲處,但是請千萬不要放過這個小人!”
“好哇,你們這群混蛋,你們竟然敢攀咬我?”木手的目光瘋狂像惡鬼,“你們這群忘恩負義的小人,竟然還有臉說我?是誰把你們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