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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芍藥忽然高興起來,“敖珊姐姐,你說哥哥手裡還有多餘的?”
敖珊頓時生出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憋悶感,卻只神色一滯,就笑嘻嘻地道:“除卻他自身那隻,本來還有四隻的,但其中兩隻早被送了踏浪和墨鯉,剩下兩隻,也被當做玩物給了戀碟姐姐和褚道友……”
“是嗎?”芍藥面色有些黯然,幽怨地看了許聽潮一眼,嘟囔道,“哥哥真是,這麼漂亮的蝴蝶,也不給人家留一個……不過沒關係,褚師兄修煉的是火行劍訣,拿了也沒用,等他回來,我就找他討要!褚師兄也真是,好好的偏要去看他那兩個堂弟,還把姐姐拉上……”
“這感情好!”
見到芍藥忽然就興奮起來,敖珊不禁暗暗頭痛,這位“好妹妹”的思維完全不同於常人,也不知是神經粗大,還是抗擊打能力太強,如此說話都只讓她傷心了那麼一點點,且很快就自行治癒。但想要問褚逸夫討要青玉劍蝶……本來許聽潮是打算將另一隻送給鍾離晚秋的,但許戀碟死活要了去,偷偷交給褚逸夫養著。如此這般,其意不言而喻,芍藥能要得來麼?
兩人皆是傳音交談,因此雖然面上神色變化,陶萬淳和許聽潮,血妖卻都不曾察覺。
忽忽數日已過,敖珊和芍藥也不可能時時明爭暗鬥,閒極無聊之下,早已各自盤膝而坐,靜心修煉起來。
這一天,兩人忽然覺出大殿中酷熱漸甚,不禁先後醒來。睜眼就見到陶老道正神色肅然,手中法訣快了數倍,道道符文流水般湧入面前三色爐鼎中!許聽潮也將這些十日來提煉的銅精鐵精盡數取出,使出太陽真火狠狠灼燒!
平日裡動用此火,許聽潮都是釋放出一絲火種,以真氣為引,吸納天地靈氣供其消耗,此刻他卻全以自家真氣催動!早在元神大成之前,這小子以自家真氣催動太陽真火,就能使其變得跟正午大日一般,此時自也不必多說,原本金燦燦的火焰,逐漸化作熾白,終至不可逼視!大殿中的溫度,也陡然上升的數十倍不止,敖珊和芍藥不得不各自將真氣外放,形成一層罡氣,將自身護住!
“開!”
陶老道一聲叱喝,三色爐鼎鼎蓋沖天而起,一道赤紅光芒緊隨其後衝入半空,一個盤旋,就欲遁走!陶老道卻早有預料,不慌不忙地一伸手,那赤光就被一道金紅白三色混雜的火焰攝住,動彈不得!
“許師侄!”
許聽潮聞言,將太陽真火一收,一頭通體火紅的三丈巨牛凌空而立!環眼銳角,肌肉墳起,好不壯碩!
藏在芍藥腰間花籃中的兩個小人兒,卻忽然齊齊顫抖起來,瑟縮在一起,看著那巨牛,滿臉懼色!
原來這鐵精銅精鑄就的老牛,赫然正是當年凝翠園中那妖牛的樣子!兩個小不點膽小如鼠,想來當初在凝翠園中,沒少受那妖牛的驚嚇!
芍藥不知兩個小人兒為何會如此,只心疼地將他們捧在手中,連連安慰呵護!還不時狠狠地瞪視陶萬淳和許聽潮!
煉器正到了緊要關頭,兩人哪裡顧得這許多?只見陶老道一揮手,那被三色火焰攝住的赤色光團激射而至,從老牛的額頭沒入!許聽潮立即伸手一招,兩縷熾烈的熱氣頓時從老牛鼻孔中嫋嫋飄出,落入他掌心!老牛身軀頓時變作冰冷的青銅色!
“好!”
陶萬淳大讚一聲,一道法訣打在牛軀上,老牛頓時活了過來,兩隻碩大的眼睛中射出冰冷的目光,好似那出鞘的利劍,刺得人肌膚生疼!這老牛,赫然是一種威能極大的奇門劍器!
許聽潮卻又從乾坤袋中攝出數十塊精鐵礦,揮手將手中熱氣打去。只聽得呲啦一聲沸水入滾油般的悶響,半空精鐵礦頃刻熔融,廢渣俱被煉化,只餘數尺大一塊滾燙赤紅的鐵精!
這時,兩個小人兒已然止了顫抖,並非芍藥的安撫起了作用,而是那半空中的青銅老牛,雖然形貌酷似,但一身青銅色,怎麼也和赤紅皮毛扯不上關係,且體型與凝翠園中那妖牛相比,不啻螞蟻與大象!儘管如此,兩個小人還是滿臉驚疑不定,看向老牛的眼神都帶了一絲懼色。
“陶師伯,木頭哥哥,你們煉的什麼東西,把我家綠兒參兒嚇著了!”
陶老道呵呵一笑,揮手將那青銅老牛收了。
“您還沒說幹嘛要煉製這等討厭的法器!”
芍藥嘟著嘴,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要為自家兩個小心肝討公道的樣子。
“你這丫頭,整日裡就知玩耍!”陶老道伸手撫須,佯作生氣狀,“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