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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麼講究。不過是為了讀書不犯困,又不傷身子罷了。”

柳彥姝見她如今歇著,正好說話,便道:“你如今是怎麼安排的這一日,你給我說說,我也照著你的來。你不曉得,我如今是頭痛也痛死了。不曉得哪個缺德鬼想出來的聯考的法子,這真是,從前春考好比伸頭一刀縮頭一刀,如今這個,真是死得零碎了……真氣人!”

傅清溪問她:“你從前的法子不靈驗了?”

柳彥姝道:“今年是頭一回,連那路怎麼走的都不曉得,哪裡去尋引路的人去?”說了指一指自己抱來的那幾本書道,“喏,這就是我問來的法子。這可叫什麼法子呢!上兩回不過一本題集的事兒,這回這許多,就是我能看完,也得能記得住啊!”說完使勁揉臉,好不煩惱。

傅清溪嘆道:“這也沒多少時候了,你自己算算,每日該看多少心裡得有個數。還得留點餘地出來,誰曉得什麼時候出點什麼事兒,就得浪費一日去。”

如此說了幾句,傅清溪又回到座位上,拿起方才那書看了起來,立時聚精會神,全不猶豫。柳彥姝倒恨不得能同她多聊一會兒,最好把這一天都閒聊過去,省得看書。

晚間傅清溪在裡頭用功,伺候的人在外頭閒話。

杏兒道:“咱們姑娘可算有些主意了,今兒柳姑娘問怎麼學的,也沒深同她說。就是該這樣!她一個整日吃喝玩樂的,如今知道要緊了,就空口白牙問來,好像都該她的。就不同她說,叫她自己琢磨去!”

桃兒卻擔心另一件,她道:“這對門是當面來問,旁的人難道就沒有想打聽的?你還替姑娘叫好呢,怎麼不想想自己?”

杏兒想到說不定到時候碧梧院香雪院就遣了人來叫她們了,心裡也不由得煩悶,便道;“問了就說唄,照實說,咱們姑娘一天恨不得就長在那椅子上了。誰愛學學去,學不了幹打聽有什麼用。”

桃兒嘆一聲:“問了咱們都說了,說了人家也沒見有效果。總是我們裡外不是人。”

杏兒跟著嘆一聲,無話可說。

要說方才柳彥姝問傅清溪如何安排功課的話,傅清溪倒不是藏私,她是自己吃過那個苦頭的,不想反害了柳彥姝罷了。

若她照實說了,講自己如何卯時起身先讀書,回來後又如何用功到子初,柳彥姝不說聽不聽,就算真的聽進去了打算跟著來,要不了兩天就得撂挑子。到時候不止那幾個時辰沒出什麼功效,連著白日裡的女學也給耽誤了,才是真正得不償失。

她如今這作息和做事讀書的安排,都是這一兩年慢慢變過來的。這看著簡簡單單明明白白的一日作息安排,要人真那麼一日日實行起來,還行之有效,這後頭是整個立志用心和舉動習慣的改變。並不是只問去一日的安排,跟著走就能成的。

想當日自己聽了越芃所言,定的那些非出自心的計劃,除了叫自己日日愁眉苦臉漸漸躲避進旁的閒事裡,實在沒什麼期待的效果。

可是如今柳彥姝好不容易有些上進心,那些行不來的不說,自己有什麼能提點的沒有,她也好好想了一回。

第二日下了學,柳彥姝又抱了書過來,中間歇息的時候,傅清溪便給她說了一回這個事情,她道:“你看你每日做的事兒,細分一分,按著重要不重要和緊急不緊急來分。重要,就是這些事情影響地長遠,緊急,就是這些事情當時是非做不可的,沒法往後延。

“比方說,咱們如今看書做題,那是為了聯考為了往後的春考,這都是長遠有用的事兒。可是你今日明日一兩天不看書,也覺不出什麼來,不會立時就考不上了。這就是重要但不算緊急的事兒。可吃飯,這不吃就不成,不吃就得餓啊。這就是重要又緊急的事兒。至於說誰來叫你去玩兒了,看什麼新料子新香露了,這就是緊急但不重要的事兒了。坐那兒發呆或者玩小牌琉璃棋,那就是既不重要也不要緊的事兒。

“這麼一分,儘量把那些不重要又不要緊、雖著急其實也不重要的事兒儘量漸少些,把那些眼前就不得不做的緊急又重要的事兒做得快著些,儘量把時間花在那些長遠有益的事兒上。長此以往,自然積累的就厚了。算是一個……安排作息的方便法門吧,你昨兒不是問我的嘛,我想了一晚上,大概就這麼個意思。”

柳彥姝聽她嘰裡咕嚕說了這一串,攔住了她道:“等等,我有點頭暈。”

第103章 忙時有功

柳彥姝想了想道:“我看你是讀數術讀壞了,以為天下事都這麼一二三四的。再說了,你說的那個重不重要,緊不緊急,這事兒也沒這麼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