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生命是不是真的變成了各自的工具了。
“不過很明顯,他眼下並不想和我們撕破臉。”
“威脅我們,先敬後罰”羅達說。
走下去坐進車裡,羅達點燃一根菸,猛抽著,迪亞也隨手拿起了一根叼著,這真是太沒頭緒了。這條路倘若繼續走下去,被一些迷障給擋住了眼睛,彷彿面前是一團迷霧,你不知道前面到底是平坦的大路,還是懸崖峭壁,羅達與迪亞此時就遇到了這樣的猶豫不堪的境地。
但是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後退不可能,只能往前走了,不過我們需要等等這迷霧消散些,風總會來的,這世界上從來都是一物降一物,沒有永遠的贏家也沒有永遠的輸家,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活下去,他需要和他深愛的女人活下去。
羅達這樣想著,開啟了車子回別墅。
這時候彤拉已經在沙發上坐著呢,手裡拿著一盤複製了的影片,看見回來的羅達和迪亞說:“兩位辛苦了,聽了這麼久的說教,耳朵也會癢的。”
迪亞揉著脖子說道:“還是你瞭解我們,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就感覺像是曾經在上每天的精神特訓一樣。”
“這是肯定的,米大亨的確精通這一心理,剛剛你們只不過被間接的催眠了。”
“什麼?”羅達驚訝的問道。
不信你們回想一下米大亨今天說的話是不是印象很是深刻,甚至可以原話回憶起來,羅達想了想說:“你還別說,是真的。”
“快點去衝個澡,清醒下,我和你們說。”羅達和迪亞忙著衝去樓上去洗澡。
這時彤拉長長的呼了口氣,做他們這行的就怕動搖,一動搖就犯錯,一犯錯,別人就有機可乘了,自己也會萬劫不復,彤拉點了一根菸,抽了幾口,她不想做那個殺死自己朋友的人,每一個一組為單位執行任務中的人,都有一個被賦予了特殊使命,有些人如果想出來他就該死了。
羅達和迪亞互鬧著走下樓,對著彤拉說:“現在好多了。”
彤拉笑著看著她們,把影片再次播放,把米大亨說話的頻率用曲線表示出來,其幅度完全在標準催眠語氣的範圍內,這可不是一天兩天就練就出來的,羅達和迪亞搖著頭,各自坐在沙發上,各懷著心事。
夜晚也再次降臨,接下來他們該怎麼做,的確需要一些明確的指示了。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迪亞打破這沉寂對著羅達和彤拉說。三個人再次陷入沉寂。
第354章三個人的酒吧
實在受不了這壓抑氣氛的迪亞首先上樓換了件白色緊身短裙,拿著車鑰匙走出了別墅,“我想我需要休息下。”
看著走出去的迪亞,彤拉對著羅達說:“我也出去透透氣吧。”
羅達這時也拿著車鑰匙說:“我也走。”
三個人各自開著車,行駛在法國進入夜色中的整齊的車流裡。
迪亞早已把音樂聲開打最大,紅色的敞篷跑車,絕對拉風,而彤拉也放著音樂藏綠色的路虎也是馬力十足,而羅達開車車窗抽著煙。
這到底是怎麼了?迪亞不解,事情從來沒有發展到這麼你泥濘的情況,上級完全沒有任何指示,反而放任他們自由發揮了,名單也已經交了上去,具體的策略也並沒有下來,連他們的人身安全也沒有人對其表態,難道他們是被投擲的明火嗎。
迪亞越想越不解,最後使勁了一家名為布魯的酒吧,她已經很久沒有去了。
這是一家很小的酒吧,沒有舞池,但是會經常有一些流浪的歌手在這裡唱歌,那些在這個世界居無定所的行走的人,有時會是一個長著雀斑面板粗糙而清瘦的女孩,拿著麥克風,輕輕的吟唱自己的過去,自己的未來,那些隱藏在生命裡,需要不斷的消逝以獲得正確的路途,她們多半不是那種漂亮的精緻的女人,渾身上下卻會有一種屬於她們的迷離的氣質。
曾經迪亞遇見過一個剪著短髮的女孩,她不善言辭與交流,直到有一天迪亞抱著一隻白色的大貓坐在酒吧裡時,那位女孩走過來輕輕的撫摸著那隻貓,然後走上臺,唱著他留在法國最後一晚的歌,因為唱完這首,她正好湊齊下一段旅程的費用。
那首歌迪亞一直很喜歡,把貓送給了那個女孩,她微笑著抱著貓走進像今天這樣的夜色裡。從此了無音訊。有些人就是這樣,她們為自己而活,隨遇而安。與她自己不過是天壤之別,迪亞想自己走的每一步甚至都被做了測量,她去了那麼多地方,每一個地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