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到嘴邊。
溫九天覺得不妥。
這要是說出來,非把這老小子氣死不可。
總不能直接告訴他,我要殺了晏別天,然後睡了晏琉璃,掌控西南道吧?
“好小子,你跟晏琉璃怎麼了?”
對於這個愛八卦的小叔,溫九天再清楚不過。
要是不給一個很好的解釋,怕是過不了關。
於是,溫九天挑了挑眉,然後說道:“嗯,啊,那個,反正晏琉璃有求於我就是了。”
聽到這話,溫壺酒一臉狐疑地看著溫九天,似乎想要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什麼端倪來。
然而,溫九天的臉上並沒有透露出太多的資訊,只是微微皺起眉頭,讓人無法輕易猜測到他內心真正的想法。
“她?能有求於你?”溫壺酒滿腦子黑線,接著來了句:“你小子,可別把人家姑娘的肚子搞大了,雖說我們溫家不算大,但好歹也是北離三大世家之一,區區西南道晏家丫頭,想成溫家正室絕不可能。”
說到這裡,溫壺酒突然猥瑣一笑,嘴角泛起一絲狡黠的笑容。他繼續調侃著說:“做個妾室,倒也是不錯的。”
忽然,他又開始腦補了起來,腦海裡浮現出一些不切實際的畫面。“不對啊,小子這晏家的丫頭,不是要嫁給顧家嗎?”
溫壺酒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思考著其中的可能性。
他越想越多,心中漸漸升起一股不安和擔憂之情。
最後,他下定決心,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不行,撬人牆角的事情不能幹,回頭我告訴老爺子,看不打斷你的狗腿。”溫壺酒惡狠狠地瞪了溫九天一眼,眼中閃過一絲怒氣。
一想到老爺子那不怒自威的模樣,溫壺酒不由得打了個冷顫,心裡充滿了恐懼和敬畏之情。
他深知老爺子的威嚴,如果發現溫九天做出這樣的事情,後果不堪設想。
饒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在老爺子的那沾滿辣椒油的棍棒面前,也得乖乖跪下。
一想到那根拳頭大的棍棒,溫壺酒皺了皺眉。
聽到溫壺酒反對,溫九天並無意外。
但是,他可不怕,老爺子疼愛自己,況且自己又不像二叔那樣,面對老爺子膝蓋就軟。
想了想,溫九天挑了挑眉,道:“我說,小叔啊,那啥蘇姑娘,你沒搞定吧?到時候侄兒幫幫你唄!”
“你小子說破了天,也不行。”
“小叔,九歲那年,你帶我去逛青樓,結果沒有錢付賬,然後慫恿我讓我去偷老爺子的錢,你也不想這事兒,被他老人家知道吧?”
“還有,那五毒門的柳月,嬌豔欲滴。嘖嘖嘖”
“你”
此時,溫壺酒瞪大雙眼,一時語塞。
“這都不夠是嗎?”
“好,那我初入逍遙天境的那年,是誰嫉妒我的?說老爺子偏心,然後偷偷研製了無色無味的瀉藥,害得老爺子上吐下瀉七天七夜的?”
“臥你這臭小子是怎麼知道的?”
前面的事情,知道也就知道了,這也沒什麼。
但這個,可萬萬不能被老爺子知道,這事兒可是老爺子一輩子的痛。
溫壺酒徹底坐不住了,這殺傷力,他根本頂不住。
“害,好歹我也給大家試毒試了十三年吶,那些叔叔嬸嬸們,有求於我,我只要稍微一查,一問就知道誰幹,畢竟管理咱們家藥材庫的三叔公,他表哥的妹妹的舅舅的女兒,可是我的貼身侍女。”
說著,溫九天揚起了頭,笑道。
“怎麼著?你親愛的大侄兒的私事,你還管不管?”
說罷,他得意一笑。
要說這小叔,從小到大幹的沒邊兒的事兒還少嗎?
隨便一拉,就是一堆。
什麼因為天啟城青樓的女子,說好的黃花大閨女,結果搞一個被人玩爛的妓女,於是偷偷跑到天啟城青樓放毒的事情。
還有就是跑到北蠻,給他們的公主下藥,導致公主破了身。
不勝列舉,傷天害理的事情雖說不會幹,但是缺德的事情,卻一件不落。
最終,溫壺酒嚥了咽口水,艱難地下了決定,“小子,算你狠。”
“不過,你可要悠著點,不要把人肚子搞大了,還有那些有夫之婦你不準搞,咱們溫家也是要臉的。”
溫壺酒心塞不已,本以為自己身為小叔,好歹也是長輩吧,管著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