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滾了一身土的光宗交給管家,焦棲一步一步踏上樓梯,扯住張臣扉的耳朵把人拎進屋裡。
“醒了?”焦棲脫掉外套,斜瞥揉耳朵的傢伙。
“嘿嘿,寶貝,這幾天辛苦你了。”張臣扉湊過去,幫焦棲脫運動背心。
“一邊兒去。”拍開那目的不純的手,焦棲自己脫了衣服,赤腳走進浴室,把試圖跟進來的張臣扉關在了門外。衝了個凉出來,某人已經拿著吹風機在椅子邊等著了。
快速給小嬌妻吹乾了頭髮,柔軟的髮絲在指間穿過,手指忍不住沿著輪廓滑下去,抬起炎炎的下巴,低頭親了一口:“炎炎,我很高興。”
過去那些年,因為他自己完全有能力處理好生意上的所有事,幾乎從來沒有麻煩過焦棲。看到小嬌妻這麼護著他,就算跪一天榴蓮也值了。
“你生意上有困難的時候,為什麼不告訴我?”焦棲仰頭看他。
“嗯?我生意一直很好啊。”張臣扉不明所以,像這種汙衊他的事經常有,去年還有人說他坑害高石慶搶走了石扉控制權。
彎腰從背後抱住小嬌妻,含住一隻耳朵尖,低笑道:“別人怎麼看我根本無所謂,你知道我有多強不就好了。”
被含住的耳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透了。
79、軍閥的臥底男妻(1)
“我是說這個。”焦棲抓住張大**的手腕; 點開路易十四調出肖嫿那天發的訊息。
“這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她提這個做什麼?”張臣扉微微蹙眉,在沙發上坐下; 把椅子上的小嬌妻抓過來抱進懷裡; 不用說他也知道小嬌妻在想什麼,“金融拆借不是很正常的商業動作嗎?這算什麼困難。”
焦棲不言語,某人就得寸進尺地把鼻子埋到他脖頸上; 像只大狗一樣嗅來嗅去。
“生意上的事都是小事; 哪怕現在石扉倒閉了,只要我活著就能再建一個; 有什麼大不了。我只要吸一口小嬌妻就能續命。”說著,深深吸一口,像是過去吸鼻菸的那種老煙鬼,吸完一臉的滿足。
被身後的傢伙吸得癢癢; 焦棲哭笑不得,把那亂蹭的大腦袋推開:“誰是小嬌妻?”
不小心把偷偷起的綽號叫出來了,總裁大人立時改口:“唔,那就是焦小棲。”
“那你是不是張小**?”
“這不能瞎叫,我是大**還是小**,你會不知道嗎?”
“滾滾滾!”焦棲跳下地,這傢伙臉皮越來越厚; 真是制不住他了,“先吃飯,吃完飯再跟你算賬。”
張臣扉無所畏懼; 反正家裡沒有榴蓮。吃過早飯,毫無危機感地抱著光宗在地毯上打滾玩耍,聽到小嬌妻的腳步聲,就跟光宗並排躺著用後仰的姿勢看過去。
焦棲手裡拿著個東南亞風格的小日記本,赤腳走過來,坐下來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倆。
“老婆……”看到那個小本子,張臣扉一個激靈爬起來,整個人都不好了。
焦總本著共建和諧文明家庭的準則,沒有對老攻進行任何形式的體罰,而是文明地罰他讀日記。
“日記是我的**,你這是無禮的要求。”張臣扉把日記本藏到光宗身子下面,誓死不從。
“那我們先來說說產卵play的事?”
“呃……”
“或者說說你當著我爸的面說吃黃瓜的事?”
“唔……”
一點一點把本子從狗肚子底下挪出來,張臣扉視死如歸地翻開,看看這屋裡沒別人,硬著頭皮開始有感情朗讀。
“為了救石扉,贖回被高利貸扣押的老高,我忍辱負重給焦棲當玩物……老高怎麼就被扣押了?他要是真被扣押,我肯定不會去救他,哈哈哈……”讀完一段,忍不住發表點評,被小嬌妻瞪了,笑聲戛然而止,輕咳一聲繼續往下讀,“咳,他真好看,想……太陽。”
“想什麼?”焦棲挑眉。
“想日。”張臣扉顫顫巍巍地說。
“繼續。”
“……我只是,他的玩物而已。這汙濁的世界啊,為什麼這麼對愛情!”低沉充滿磁性的聲音,抑揚頓挫地朗讀。焦棲聽得津津有味,朗讀的人越讀腦袋越低,整張臉都紅透了,就差找個地縫鑽進去。
“嗷嗚!”小金毛也跟著叫喚。
張臣扉伸手把狗抓過來,日記本攤開在腿上,以狗遮臉。
“他給我買新衣服了。媽媽不在之後,焦小棲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給我買衣服的人……這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