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
景亦宸一個跟頭,便到了崢啟天的面前,也是在眾人來不及看清是,景亦宸已經拉著崢啟天飛身到了崢昆殿的寶座之上,道:“父皇,坐這裡看戲便好。”
崢析和雷傾打了幾十回合,兩人的功力不相上下,崢析今日似乎真的要至此人於死地。
皇后忍住胳膊的痛楚,厲聲道:“來人。”
她的命令果然奏效了,崢昆殿外,不知從哪裡湧出了大批的弓箭手,對著大殿中的幾人,包括高高在上的景亦宸和崢啟天。
崢析和雷傾均住了手,而皇后卻沒有絲毫的心軟,命令道:“除了雷將軍,一個不留。”
景亦宸的嘴角露出笑意,耳邊聽到陣陣箭出弦的聲音,立即使著輕功從崢昆殿的牆壁上揭下一大張的木刻畫,飛身到崢啟天的面前,只聽到啪啪的聲音,射向崢啟天的箭都被景亦宸擋在了木板上,弓箭手又把目標對準崢析,崢析顯然也很鎮定,幾個飛身,便躲開了一支支的箭。
雷傾見勢,趁著空當,便對著崢析後心便是一掌,崢析的嘴邊湧出鮮血,閃神的功夫,一支箭便迎面而來,景亦宸驚呼,“崢析,小心。”
只是這句顯然已經晚了,那支箭狠狠的刺向崢析的肩膀,隨著崢析的倒地,崢啟天立即起身,道:“都給朕住手。”
皇后聽罷,也示意眾人停手,崢析的臉色越來越白,崢啟天急忙下了臺階,來到崢析面前,“析兒,你如何?”
“還能如何?我的箭上都塗了毒藥,不出幾個時辰,便會身亡。”皇后厲聲道,她倒想看看,崢啟天有多疼他的兒子。
崢啟天的眼中滿是怒意,狠狠的看向皇后,這是皇后從未見過的狠厲,他指著皇后道:“我告訴你,如果你今日不救他,朕保證你後悔一輩子。”
“你用不著威脅我,這個孩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今日我放過他,他日他不一定就會放過我,放過崢陽。”皇后道,不時的捂住胳膊上的劍傷。
“宸兒,拿水來。”崢啟天大聲對著一旁的景亦宸說道。
景亦宸抬頭看見皇位一側有一茶盞淨水,便飛身端了來,崢啟天慢慢接過,放在崢析面前,順著崢析的傷口,一滴鮮血滴進了淨水中,崢啟天起身,一步步的走到皇后面前,皇后滿臉的疑惑。
“把胳膊伸出來。”崢啟天對著皇后道。
皇后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無動於衷,皇上一使勁便扯過她受傷的胳膊,幾滴血也滴進了淨水中,此刻大殿內沒了聲音,只有皇后的眼神變得震驚,手止不住的在抖動,嘴裡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景亦宸側身一看,幾滴血完全融合在了一起,他也不敢置信。
“她不是我的兒子,不可能,他不可能是我的兒子,”說完,拉著崢啟天的手道:“你告訴我,他不是我的兒子,他不是。”
崢析聽到她的言語,踉蹌著起身,一步步走到皇后面前,看著茶盞中的一切,面色更加蒼白,景亦宸趕緊上前扶住他。
“朕告訴你,這一切都是朕做的,當年梅妃生下死胎,而你生的是活生生的孩子,朕就明白定是你給梅妃的膳食有問題,朕為了梅妃,為了壓制你,朕就讓人把你的孩子跟梅妃的孩子換了,誰知,你仍舊是詭計多端,你又再次換了回來,你說,這一切是不是你自作自受。”崢啟天一口氣說完,皇后的臉色也變得蒼白,抬眼,怔怔的看著崢析,看著這麼多年,雖在自己膝下,卻受盡自己折磨的兒子。
崢析忽然哈哈哈大笑起來,他越是笑,肩上的血流的越多,景亦宸想為他把脈,卻被他一把推開,指著皇上和皇后道,“這便是我的親生父母,一個處心積慮從小便讓我受盡苦楚,只為了幫太子奪權,一個明知道這一切都是錯,卻讓我在親生母親那裡受盡白眼,哈哈,既然如此,又何必生我?何必?”他的聲音很大,扯動了傷口,他單膝跪在地上。
皇后狠狠的擦掉眼淚,立即從懷中拿出一顆藥丸,遞與崢析,“析兒,吃了它。”
“滾。”崢析抬頭,狠狠的甩開了皇后的胳膊,藥丸滾落在地,崢析踉蹌著起身,一步步向前走,踉蹌著便出了大殿。
皇后此時呆滯的站在一處,滿臉的淚痕,似乎一切全變了樣子,崢析剛走到殿門口,崢陽便從一處趕來,拉著他道:“四弟,你這是怎麼了?”
崢析看了太子一眼,“滾開。”崢析把他推開,踉蹌著向前走去。
景亦宸撿起地上的藥丸,對著外面一扔,道:“夜玄,追上他,逼他服下。”
一個黑衣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