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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情。阮江西那種病症,只會對阮江西一人發作。

宋辭的病情,早就脫離了醫學的軌道。

於景緻沉凝了片刻,走進去:“阮江西讓我來給你做例行檢查,門沒有關,不過沒有敲門是我的失禮。”

“我記得我說過,有關我的所有治療都暫停。”

拒之千里,冷漠至極,這是宋辭對於景緻的神色,也是他對任何除阮江西之外所有人的姿態。

摒棄全部,獨留阮江西,他的病症越來越嚴重了。

於景緻坐在宋辭對面的椅子上,從包裡拿出宋辭的病例,心無旁騖地記錄了幾句,問宋辭:“你怎麼記得的?寫在了日記裡嗎?”隔得近了,她看見了桌上的筆記本,還有電腦螢幕上的人物關係圖,她以前也見過這張圖,那時候,層級分明,從親到疏,理智又客觀地排序與解析,不知道宋辭是何時更新了這張圖,竟將阮江西三個字放在了最頂端最顯眼的地方,加大加重的字型,幾乎讓她一人佔據了半壁江山,而她呢,最角落下備註了三個字:於醫生。

真是諷刺又強烈的對比。

於景緻收回視線,不動聲色,沒有任何情緒表露:“什麼時候開始寫日記了?是從遇見阮江西之後嗎?”

冷眸微斂,薄唇輕啟,宋辭只說:“與你無關。”

這一身冷漠桀驁,似乎與生俱來,不需刻意,宋辭對旁人總是帶著這滿目的嫌惡與冷然。

於景緻放下手上的病例,突然發笑:“宋辭,原來我只覺得你不近人情,現在發現你還這麼過河拆橋。”

“那又怎樣?”宋辭側身相對,只給於景緻的視線裡留了一個冷硬的側臉輪廓,“門在那裡。”

逐客令下得真快,而且果斷。

“來的路上秦特助特地給我打了電話,他告訴我以後你的事情由阮江西做主。”於景緻轉頭,看向門口,“阮小姐,病人不配合治療,我猜我之前開的那些藥應該都進了垃圾桶,你覺得呢?”

宋辭突然看向阮江西,有些不安。

於景緻失笑,果然,患者拒絕治療,那些藥,恐怕都被宋辭毀屍滅跡了,想來阮江西也是知道的,不然,她如何能踏進這個房門,正如秦江所說:宋辭所有的一切,由阮江西做主。

阮江西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