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的檀木,道:“我可不是大當家的。”他們今天真是走運了,遇到了那麼個有錢的人。
用上好的檀木做馬車,真是奢侈,然,沒有一定的經濟基礎,是不會用檀木做馬車的。而且兩人身上的衣著,一看就是貴人。
男人眼珠子轉了轉,露出一抹笑容。
何尛眼珠子也同時轉了轉,這個男人不是老大,那老大在哪?
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她還是很喜歡的。
但此時貌似也不是用的時候。
何尛起身,還沒下一個動作,然夕言快速的抓住了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何尛吃驚望著然夕言,用眼神詢問:你幹嘛!
然夕言靠近她耳邊,輕笑道:“愛妃,不要丟下本王。”
何尛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也知道她想丟下他走人啊!
“恐怕要請二位到寨裡坐坐了。”男人看兩人“恩愛”的樣子,更是笑了笑,原來,連死也要在一起麼?男人朝身後的人喊了幾聲:“來人,帶他們下去,其他的人把車子駕到寨子裡。”
|
然美人很嬌弱
何尛臉色一沉,動了動被然夕言握住的手,示意讓然夕言放手,然夕言卻沒有要放開的意思,抓得更緊了,何尛無奈,瞪他一眼,用眼神告訴他,老孃不會丟下你的!
然夕言奇蹟般的能看得懂,他笑著搖了搖頭,讓何尛不要輕舉妄動。
有兩個土匪上前,拿著裹布遮住兩人的眼睛,防止兩人看到進入寨子的路。何尛此時心裡小小的鬱悶,第一是攤上了一個“有米不會做飯”的主,第二便是然夕言示意的不要輕舉妄動。
怕她打不過嗎?打持久戰他們必定輸,但可以玩陰的嘛!
之後,幫他們遮住眼睛的兩人押著二人到一匹馬前,半推的把何尛和然夕言推上馬,他們在前面牽著馬走。
何尛此時更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兩人共騎一匹馬,這個她認了,人家窮嘛!但問題是,誰來和她解釋一下,為什麼是然夕言坐在她的前面?
然夕言從上馬,到已經上了馬,這期間都沒放開過她的手!何尛都懷疑是不是他握過癮了!
此時的然夕言身子微微往後靠,這角度分明就是然夕言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何尛懷裡,何尛強迫使自己擠出一個笑來,對著黑哥哥說:“大哥哥,你不覺得你弄錯了什麼嗎?”
黑哥哥就是之前看似是老大的那位高大男人,何尛問了好幾次他的名字,他閉口不談,何尛乾脆用他的膚色命名,叫黑哥哥。
“弄錯了什麼?”黑哥哥其實很明白何尛說的是什麼,他不以為然哼了哼:“你不覺得讓你夫君坐在後面他會被馬甩走麼?”
何尛華麗麗的默了,原來,大家一致認為,然美人很嬌弱。
何尛擺了個風情萬種的姿勢,用諂媚的聲音嘆息:“奴家也很虛弱。”
眾人頓時頭皮發麻,何尛這姿態不算難看,甚至可以說是勾人魂魄的,但這聲音,他們真不敢恭維,無法和一個已婚的女人想到一塊去,何尛此話一出,眾人頓時覺得現在已經身在妓院了,當著自己夫君的面勾引別人,此女還真是極品!
“娘子,我不介意你趴到我身上來。”一直依偎在她懷裡的然夕言笑著出聲,眾人看然夕言淡然地微笑,默默的為然夕言默哀,有這樣的妻子,不知綠帽子有多少頂,他還真可憐,被妻子壓迫。
眾人無限制的發揮腦裡的想象力,何尛定不知道,她在眾土匪當中,已經成了搶良家婦男的女人。
何尛一聽這稱呼,先是一愣,後想了想,他們的身份的確不好曝光,她又回了一句:“夫君,你娘子只求你能從我懷裡出來!”
然夕言卻當沒聽到,又往後面靠了靠,他身上那股清香味就更濃郁了,這味道何尛說不上來,但給人一種很心安的感覺。
何尛已經n+1次鄙視比女人還女人的然夕言了。
何尛右手有點酸,動了動,然夕言本有些放鬆的手又握緊了,何尛囧,她都把這件事選擇性的遺忘了。
“夫君,可以放手了。”我不會拋棄你了可以吧?!
然夕言語氣裡帶了些慵懶:“讓我休息一下。”
何尛又愣在馬上了,她辛苦的時候,然夕言卻可以舒舒服服的在她懷裡休息?!他也睡得著啊!
黑哥哥看著夫妻二人的恩愛,心中有些酸澀,默默的別開頭去。
卻未看到然夕言嘴角明顯的一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