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楓院!”
一陣猛烈的搖晃把她搖醒,睜開眼就見浮竹那張放大數倍的俊臉,眼神裡有絲溫柔、又有些擔憂,晝冬稍稍呆滯了一下,瞅著人家的臉喃喃,“不要再放電了,小心我強吻你。”
“啊?你說什麼?”見她醒了,浮竹趕緊退開身。
晝冬用手揉了揉臉,“沒什麼,自言自語罷了。”抬頭看看四周,場上已無人,練習賽結束了?她納悶的開口,“已經完了?是不是可以收攤回去吃飯了?”說完,摸了摸肚子。
浮竹皺眉打量她,遲疑的問,“你難道不覺得自己少幹樣事嗎?”
少幹樣事?就在這時,腦中突然靈光一閃,然後挺身正色道,“隊長,你是輸是贏?”
浮竹聞言深深嘆口氣,一旁的小樁仙太郎突然插進來又嚷又叫,“不會吧!?您忘了?您真的不記得了?”
晝冬莫名其妙的搖搖頭。
“處罰賽!處罰賽!您剛才自己要求參加的懲罰練習!”
噠、噠、噠——嗙
“啊!”
對喲,處罰賽,還是她自己要求參加的,不就是為了躲爆機BOSS而出此下策的嘛。
於是,她在全場的注目禮中上了場。
就在山本老爺子的全場注意戒備的命令聲下,那群虛被壓了上來。晝冬趕緊趁這機會活動一下筋骨,為了把睡僵的肌肉鬆弛鬆弛。就在她壓腿的當口,順眼瞧了一下子對手,然後倏然明瞭剛才涅繭利為何那麼反常了,因為被壓上來的虛全是他的實驗物件。難怪叫她好好享受了,他的‘白老鼠’嘛。
這是一群無法進化的虛,也就是外表仍是被吞噬的死神的模樣,但內裡已經完全被虛佔據了。不知道涅繭利到底用了什麼辦法,致使這些死神既無法真正解脫,同時那些虛也被痛苦的禁錮。
晝冬瞥了一眼涅繭利充滿惡意的眼神,以及仿若等不及觀察實驗般的躍躍欲試。
可真夠殘忍的,涅繭利隊長。
“總隊長,能否答應我一個請求?”晝冬在開場前恭敬的詢問山本老爺子。
“怎麼,你想逃了?”
不理睬涅繭利的挑釁,晝冬靜默著。山本老爺子想了想然後道,“什麼請求?”
“等一會能不能先只放一個出來?”
“……為什麼?”
晝冬一本正經的回答,“如果不小心光榮了,那我寧願是被一個弄死而不是被一群。”
山本老爺子高深莫測的盯著她,就在晝冬以為自己會窒息而亡的時候,天籟傳出,“你的請求可以滿足,就這樣辦吧。”
說實在的,她的確是這麼想的,誰知道涅繭利那個變態有沒有動什麼手腳,不能小看這些虛的力量。
第一個派上場的是所有虛裡最外表最正常的一個,但是從他空洞的眼睛裡散發出濃郁的屍臭,看樣子曾經殺過很多死神。
那邊還沒叫開始,虛的鎖鏈已經掉落地表,二話不說拔刀上了過來。
“真是個急性子。”晝冬看似輕鬆的調侃,實則全身已介防備,不敢有絲毫大意。
“四楓院,拔刀!”浮竹擔心的臉從眼角掃過。
“副隊長,當心!”
“哎呀,為什麼不拔刀?難道嚇傻了?”
“小心——”
就在眾人似叫好,似擔憂,似幸災,似樂禍的複雜心緒裡,半截明晃晃的刀刃橫空彈出場地,插進土裡。
藍染低頭看著插在自己腳邊不過幾公分的半截刀刃不動聲色。
場外爆出響徹耳際的驚呼。
“隊長,您不要緊吧?”雛森趕忙湊到藍染身邊緊張的詢問情況。
藍染側臉微笑道,“沒事,不用擔心。”
“在刀架到鼻尖三寸處的時候瞬間摸清刀路,然後將刀順勢推到身側並打斷。”
“隊長?”射場鐵左衛門抬頭望向狛村左陣,不明其意。
“這就是四楓院家的貼身格鬥技巧嗎?真是漂亮。”
虛一把甩開刀具抓上晝冬的衣領並用力使她朝後倒去,晝冬猛力踢向對方的下盤,就在虛中招退縮之際,晝冬用手撐地穩住身形,隨後一把扯住虛的手肘轉身把朝前他扔去,就在虛頭衝下快要撞地的瞬間抽腳猛的踢上他的後頸,只聽一聲清脆的骨裂聲,虛頹然落地不再動彈。
“呼——”晝冬挺直身子喘了口氣,然後側身微笑道,“好!你們一起上吧。”
“是在探測實力啊。”山本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