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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識後,施靄鯪對這個不願做官的狀元郎十分好奇。仕萩有些疑問:“前輩怎麼知道我就是狀元郎的?”介紹時葉子惍只說仕萩是瑤兒的哥哥,金家酒樓的少爺而已。施靄鯪笑了:“金仕萩這個名字,可是傳遍大江南北的。我知道又有什麼奇怪的?還有你和瑤兒一樣喊我五叔即可,我也倚老賣老喊你仕萩可使得?”仕萩連連應了。仕萩和張一笑了,難怪瑤兒肯為施家出力,他們和候府的確不一樣,對瑤兒的處境也放下了心。一路順風順水向京城回來。

瑤兒這趟施家之行,有一個遺憾,就是沒有和施家夫人們拉近關係。一是時間不夠,雜事太多;二是身體不行,應付那些人很費體力,病剛好的瑤兒被施蔭強制休息,不許應對那麼複雜的事。唯一有接觸的就是族長的夫人,因為薈娘和薈濤的關係親近了一點。到了京城,時間比預計早了兩天到達,瑤兒說想進莊休息兩天再回候府。施蔭想到,回了候府瑤兒也許休息的不會那麼好,就同意了。兩人誰也沒有驚動,悄悄地在莊子上留了兩天。

先到候府的後門,把小傢伙們放進去後,繞道來到前門。項大嘴一見施蔭和瑤兒連忙行禮,請了進去。施蔭和瑤兒問了施靄荃的去向,得知施靄荃在邵苘的園子裡。兩人來到漠園,沒有寧園大,但比寧園精緻很多。園裡的桂花樹發出陣陣飄香,一串串的一串紅散落在漠園的四處。靠近屋子的地方種著“開了原無雁,看來不是花。若為黃更紫,乃借葉為葩。”(建蘭《雁來紅》詩)的雁來紅。邵苘有一個至今未出嫁的陪嫁丫頭硨磲(chequ)媽媽,六個大丫頭分別是瑪瑙、水晶、珊瑚、琥珀、珍珠、麝香。見到施蔭和瑤兒,瑪瑙進去通報候爺夫,得到許可後水晶帶著他們進入房間。瑤兒第一次進入邵苘的房間,先見到六盆翠綠的韋陀花供奉在佛堂。佛堂不是應該在不被打饒的偏房裡面嗎?這怎麼會設定在人人必經的房間裡?所有的人要先經過佛堂才能到達邵苘的居室,怪事。

施靄荃坐著,邵苘站著神色淡漠聽夫君說話。施靄荃象命令下屬那般,要邵苘給蕪園裡的五姨娘添兩個丫頭,要邵苘好好管教施棼不要欺負庶妹,邵苘眼皮都沒抬的應了。見瑤兒和施蔭來了,便漸漸的住了嘴。施蔭和瑤兒給他倆見了禮。

施靄荃問道:“事情順利嗎?入了族譜沒?”施蔭恭謹回道:“事情一切順利,孩兒夫婦都入了族譜。”珊瑚拿來坐墊,邵苘坐了下來,施蔭和瑤兒站在邵苘剛剛站的地方。琥珀給邵苘送上了茶,邵夫人拿起茶盅,掀起蓋子吹著氣,似乎想起了什麼,放下茶盅道:“都帶了些什麼東西過去的?銀錢還有多餘?”不會吧,一千兩還會有剩下,沒有不夠就不錯了?施蔭有些尷尬。瑤兒想著反正自己也喜歡施家的族人,就當那些都是自己夫婦出的,不想承候爺的情,也免了施蔭的為難,笑回道:“夫人,禮物是從慈醫院拿了幾顆補藥,我回孃家拿了幾壇補酒,這一千兩銀子沒動過。等下就讓下人交還賬房。”施靄荃說話了:“胡鬧,怎麼可以用慈醫院和你孃家的東西?把錢給你孃家送回去。”這算不算是要做蕩婦又要立貞節牌坊。你做蕩婦,誰都管不著,可是那座牌坊別妄想架在我頭上,瑤兒默默想著。隨即露出微笑:“候爺,慈醫院的藥每一粒都要萬兩銀子,況且毒仙師叔疼愛相公,一下就拿了十粒。媳婦孃家的酒比起藥丸來是不值幾個錢,可要買五千兩一罈,這次一共拿走了六壇,三萬兩。加在一起一共十三萬,候爺這也給錢沒有隻給一半的道理啊!”施蔭是個聰明的連忙接話:“父親、母親這次全靠這些東西,族裡才那麼好說話,事情才辦的那麼快。”

施靄荃已經說不出話來,臉成了豬肝色。邵苘在瑤兒細數花費時,神色沒變,慈醫院的藥萬兩一顆這還是說的過去的,可一罈酒就要五千說什麼都不會相信,抬起了眼不屑道:“哪家的酒要那麼貴。”施蔭道:“金家酒樓的補酒,一直是那個價。”施靄荃疑道:“金家酒樓?”瑤兒作驚奇的樣子:“候爺,不知道嗎?家父是金家酒樓的東家。”施靄荃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邵夫人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那些聘禮會被嫌棄。也明白了這個媳婦門第不高,可是家裡也是個富裕的,也就不再奇怪嫁妝了。可是那些嫁妝和金家的財力比起來也是不足的,怕在家也是個不受寵的。邵苘肚裡暗暗揣測著瑤兒的事,好給自己已安慰。施靄荃看著紹苘,明白這事只能這麼辦了,一下只要拿出十三萬來,那幾乎不太可能。施蔭和瑤兒見他們問完了,就告退出來了。施靄荃也一起出來去了蕪園。

邵苘憤恨了,她失算了。她想看到瑤兒為錢給她低頭,那似乎不太可能了。一人跪在佛堂上,想著怎樣才能把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