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惜了這白嫩的小手,以後即便是好了,也全是傷疤。”
楚天賜深吸了一口氣,撲通一聲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哥!”
“天……天賜!”
蕭連山和越雷霆幾乎同時叫出聲,楚天賜是什麼性格,他們都很清楚,要讓他跪下還不如直接要了他的命,看著跪在地上的楚天賜,蕭連山和越雷霆心如刀絞。
越千玲手臂上的傷完全比不上現在心裡的疼痛,沒想到楚天賜會為了自己而跪下,再也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
蕭連山一跺腳,偏著頭也跟著跪了下去。
“連山!今天的屈辱,我保證復以百倍讓他們還回來!”楚天賜聲音異常冰冷的說。
蕭連山從來沒有見過楚天賜現在這樣的表情,沒有怒氣但他整個人卻透著另人無法直視的寒意。
沈翔終於得意的笑了,現在他可以低著頭看面前的楚天賜和蕭連山,但是當他和楚天賜對視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輕易的就被楚天賜充滿戾氣的眼神所淹沒,下意識的避開不敢再對視。
“這又是何必呢,我都說了,只要你交出黃金龍龜,我保證這裡的所有人什麼事也不會有。”蘇冷月走了過來輕鬆的說。
“天賜,不要聽她的,就算你給了他黃金龍龜,結果都一樣,沈江川知道我不會放過他,一定會斬草除根的。”越雷霆憤恨的大聲說。
“呵呵,看來你們好像認為我在開玩笑。”蘇冷月不以為然的轉過頭對沈江川說。“越老大似乎想看看我誠意,你就先送大嫂下去。”
沈江川心領神會的點點頭,拿起打火機一臉陰冷的微笑,慢慢靠向嵐清。
越雷霆心急如焚的瞪大眼睛,氣急敗壞的大聲喊。
“沈江川,你要是敢動她,老子做鬼都不放過你。”
蕭連山緊張的看著楚天賜,他知道想蘇冷月這樣的女人,什麼事都做的出來,何況現在她還控制著這裡的局面。
楚天賜抬起頭剛想說話,就聽見外面一片打鬥嘈雜,賭場裡所有的人都向門口看去。
古嘯天畢竟是七十多歲的人,走起路來步履闌珊,手裡的柺杖在地上敲動的聲音,在安靜的賭場裡迴盪,像一把刀撞擊著沈江川的心絃。
楚天賜一直不明白,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到底有什麼厲害的,但現在看到沈江川拿打火機的手在抖,他就明白古嘯天即便再老,對於沈江川來說他依舊還是閻王,那個可以隨便判人生死的閻王。
古嘯天找了一個遠處的椅子坐下,樣子有些笨拙和吃力。
沈江川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別停啊!我今兒是來看戲的。”古嘯天一臉笑意心平氣和的說。“沈江川,你該做什麼就做什麼,這兒你說了算,等你把這兒的事都處理完了,我和你再接著說。”
沈江川收起手裡的打火機,端著一杯茶走過去,畢恭畢敬的送到古嘯天面前。
“古叔,您……您老人家怎麼來了。”
古嘯天居然沒有抬頭,雙手伏在柺杖上,漫不經心的說。
“哎,現在上了年紀,渾身都是病,醫生說我頸椎增生,一抬頭就疼的不行,老了就是不中用了。”
沈江川一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冒了出來,想都沒想一樁跪在古嘯天面前,這樣古嘯天就不用抬著頭和他說話。
楚天賜這一刻才真正明白為什麼越雷霆會如此忌憚這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像沈江川這樣心狠手辣而且隻手遮天的人,見到古嘯天也會像一個做錯事等著受罰的孩子,在他面前不是一個老人,而是一座他完全無法企及的神明,更另他膽寒的是,這尊神明還是可判生死的閻王!
古嘯天似乎很滿意沈江川現在的姿勢,因為沈江川舉著茶的高度剛好合適,他不用費勁就能拿得到,古嘯天揭開茶蓋,似笑非笑的向賭場裡面的人瞟了一眼。
沈江川帶來的人幾乎是瞬間全都跪在地上,他們都是道上混的,連沈江川都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他們又豈能站著,更何況面前的人是古嘯天。
閻王要你三更死,絕不留命到五更!
這是一句戲言,可這裡每一個人都相信,在古嘯天的眼中從來沒有戲言這兩個字。
沈翔還愣在原地,他不明白為什麼要對一個老態龍鍾的人跪下,手裡還提著刀,一臉茫然的看著古嘯天。
“呵呵,這小子帶種,已經很多年沒看見有人在我面前提刀了。”古嘯天居然笑了,一臉和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