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深濃中,男子的撞擊一次猛烈過一次,而女子溢位喉間的聲音確實一浪高過一浪。
待二人都攀上情慾的高峰之後,身體之上有著愛慾過後的汗液,男子仍舊不肯放開女子纖細的腰身,她將頭埋在女子的頸項之中貪念著她身體的體香,低沉道:“月兒,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我們今夜就去跟族長說我們的事,怎樣?”
月兒轉眸看向身後的男子,她搖頭道:“四郎,我們再等等吧,我還沒有想好怎樣跟他說這件事。”
“有什麼好說的,我們本來就兩情相悅,如若不是因著我出海的與昂,你根本就不可能嫁給他!”
月兒垂了眸,須臾方才說道:“四郎,我與他再怎麼也是拜過堂成過親的,我不能太對不起他了。”
“那你還要等多久?萬一在說清楚之前被人發現了,怎麼辦?”
月兒緩緩推開男子的身軀,轉而去撿自己的衣衫,隨後一件件地穿了起來,男子見狀也將衣衫都整理好了。
“四郎,你放心,不會太久的,我會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將這事說出去的。”
男子點頭道:“好的,月兒,我等你。”微頓,他又說道:“走吧,我們回去吧。”
月兒點了點頭後,便於男子撤開一些距離並肩朝島內走去。
行過一段路程之後,男子只覺頭頂上方似乎有異風颳過,她抬頭喝道:“什麼東西?”
話音落下後,卻聽一清麗女子的聲音在林間想起:“閣下這話要小女子怎麼回答?說自己是個東西吧,不對,說自己不是個東西吧,更不對了!”
“什麼人?”男子本能地將月兒護在了身後:“月兒,小心!”
“四郎……”
“哈,這次說的話才像是個人說的嘛!”聲音再度響起時,月兒只覺眼前白影一閃,下一瞬間自己的身軀便無法動彈了,她驚恐地轉眸看向身旁的四郎,想要開口詢問他,然,開口之際卻發現自己竟然講不出話來。
而立在她身旁的四郎似乎與她的狀況沒有什麼不同。
凌蕭若以極快的手法將二人點了穴,處理好後她飛身出了樹林立在了兩人的跟前兒,隨後朝她二人笑道:“你們先睡上幾天,怎樣?”
說罷,秀手一扇,二人緩緩閉上了眼眸,竟是就這般沉睡了過去。
二人的身軀轟然倒在林間,凌蕭若眉頭一蹙,低聲道:“東方澤霖,你過來幫忙弄一下,我一個人怎麼扛得動兩個人?”
東方澤霖眸中微詫,看了一眼昏厥的二人,問道:“你這是做什麼?”
凌蕭若一面拖著女子一面回道:“當然是易容成他們兩人的容貌混進部族之中啦,難不成我要以真面目進去?”微頓,她又說道:“如果你要以真面目進去,那你請便,我便不多次一舉了。”
東方澤霖眼眸一轉,點頭道:“此法也可。”
遂俯身幫著凌霄若處理起二人來,待處理好後,凌霄若便拿出了易容的道具,東方澤霖看著她嫻熟的擺弄著那些面具,思緒再度飄到了遠處。
“我弄好了,該你了。”不知隔了多久,凌蕭若在他耳邊說道:“你自己弄還是我幫你弄?”
東方澤霖垂眸從凌蕭若的手中拿過面具,淡然道:“我自己弄吧。”
說罷,從容地拿過面具在自己臉上擺弄起來,凌蕭若盯著她的動作,感嘆道:“原來你也會易容術啊。”
東方澤霖此時已化作了四郎,他聞言沒有說話,只問道:“我叫什麼名字?”
凌蕭若看著月下的男子,他的身軀仍舊挺拔,穿著樸實的衣服也不恩那個遮蓋他原本的光華,只是那張臉,卻是怎麼也沒有本來的那張臉好看,她聞言,回道:“四郎。”
“什麼?”東方澤霖有些愕然,顯然對這個名字有些不滿。
凌蕭若聳聳肩,說道:“剛才我聽那女子是這樣叫他的。”
東方澤霖看著眼前易了容的凌蕭若,他沒有再說哈,只是站起身說道:“我們走吧。”
凌蕭若點了點頭後便跟在了東方澤霖的身後。
她二人一前一後地出了樹林子,然而,出得樹林之後卻見眼前竟是密密麻麻站滿了手持火把的人,半邊天都被映紅了去。
凌蕭若在面對前方這壯麗的畫面時,嘴唇微張有些驚愕,東方澤霖臉上沒有什麼變化,只是深邃的眼眸微微眯了一下。
“畜生!你竟敢做出如此豬狗不如的事來?”正怔愣間,卻見一名中年男子怒髮衝冠地朝他二人衝了過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