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向凌蕭若,問道:“你剛才喚子潺什麼?”
凌蕭若見兩人都是自己人,緊張的心口終是鬆了一口氣,她沒好氣的翻著白眼,找到床榻坐了下去,低聲道:“你們倆差點嚇死我了。”
君離與慕容青山也跟著去到床邊,君離再度問道:“若兒,你為什麼喚子潺為哥?他是你哥?”
慕容青山點了點頭,快一步回到:“二師兄,我的本名叫做慕容青山,若兒是我十七年前失散的妹妹,她的名字叫做慕容若水。”
“慕容家?”君離再聽見這個姓氏時,不由得轉眸驚愕起來。
他之所以驚愕,是因為他知道此次臨南的叛變中,慕容家可是出了很大的力。如此算來,慕容家與雲家可算是仇家了?那若兒與子然又該怎麼辦?
“二師兄,你今夜前來是來告訴我如何逃出去的嗎?”凌蕭若自然知曉君離擔憂些什麼,不過現在卻不是講這些的時候,最關鍵的問題是應當如何逃出去。
君離點了點頭,說道:“若兒,你知道我今夜是如何能在重重防守下進的皇宮的麼?”
“你如何進來的?”
“皇宮裡有一條密道,直接通往龍嘯殿,而這個密道的位置是你大哥告訴我的。”
“什麼?!”凌蕭若著實被這個資訊給驚詫到了,以至於他竟是從床榻上站立起來。
君離嘆了口氣後,接著說道:“其實,你爹說這一切都是雲博海的計謀,當初凌家一事被皇甫齊一黨冤枉的,事發之後,你爹就被雲博海秘密的招進宮裡,讓它將計就計,而云博海也知道子然的為人,所以才將此事交給子然處理,為的就是讓子然能夠將凌丘壑等人掉包,幫他暗地裡做事,拿雲博海的話來說,最不會引起別人懷疑的,就是死人。”
“你說什麼?這一切都是雲博海的計謀?他為什麼這麼做?”凌蕭若聽後,一個頭兩個大,這些都是什麼跟什麼?
君離猜測道:“你爹沒有跟我說緣由,只不過,他告訴我,雲博海給了他一個極其重要的任務,讓他守著一些人。”
“守著一些人?什麼人啊?”
君離搖頭道:“目前我還沒有猜測出來,不過你爹說,帶你安全逃脫皇城之後,他會告訴你的。”
微頓,君離繼續說道:“下不說這些事了,若兒,你能畫出子然被關牢房的位置嗎?”
凌蕭若想了想,回到:“可是,但是不太確切。”
“我可以從我爹那裡拿到一些的。”子潺聞言補充了一句。
“哥,這樣做,會不會陷爹於不義?”
慕容青山臉上變了變,須臾,他惱恨道:“我爹他就是愚忠,忠心是沒有錯,但是也要看跟了個什麼主子,若兒,你就放心吧,尹夫人現在還不會對我爹怎麼樣,畢竟他還有用得著我爹的地方,再說了,我們慕容家與龍家的關係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爹畢竟是慕容家的家主,不到萬不得已,尹夫人不會出狠招的。”
凌蕭若點了點頭,說道:“好的,那就這樣吧。”
商量的差不多後,君離朝凌蕭若說道:“此事就先這樣吧,我先回去準備幾天,到時再來皇宮中接你,子潺,若兒就先交給你保護了。”
慕容青山點頭道:“二師兄,我會的,你出去時千萬小心。”
君離微一頷首,黑影一閃便出了殿宇。
待君離離開後,子潺方才朝凌蕭若嘆息道:“若兒,子淵病危,你知道麼?”
之前在慕容山莊,他被若兒暗算後隔了好幾天方能下地行走,待他能走之時便往臨南趕來,他不知道若兒被抓,以為若兒去了南郡王屬地,結果跑去屬地時卻撲了一個空,待他再次趕到臨姨城時,已經晚了一步,子然被抓了,而若兒卻被關在了皇宮之中。他本來一直住在宮外,尋思著找什麼方法救若兒,方才爹被尹夫人急急火火的招進宮中,他也就化身為一名家將跟在了爹的後面,如此才得以混入宮中。
不想,到得宮中卻聽到子淵病危的訊息,一個心急之下,他自然先去看了子淵,當他看到子淵那蒼白的容顏時,心中涼了萬分。不管他的母親做了什麼,子淵依舊是他自己的的小師弟,他著實不想看到如此憔悴不堪的他。
慕容青山的話語對凌蕭若來說無疑是一顆無形的子彈,方才受傷的心再次被穿透,鮮血淋漓,他問道:“他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慕容青山嘆了口氣:“哎,他身上的血蠱倒是解除了,可是他就是不清醒,太醫說他如果今晚還不醒來的話,怕是凶多吉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