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殺死,旋即對士兵們命令道:“即刻將她帶上,返回大營交由王爺處置!”
“是!”眾兵士得令後俯身將凌蕭若提起放在馬背上,旋即韁繩一勒,朝前賓士而去。
待眾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山林之間,山林中出現了一抹嬌小的身影,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挑撥離間的軒轅玉,她看著絕塵而去計程車兵,唇角一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
她身後的一個士兵見狀側眸問道:“公主,您為何不直接殺了他呢?”
軒轅玉秀眉一揚,說道:“本公主為什麼要做那個壞人?這個蕭寧,出現在我軍時騎的是我三皇兄營中的馬,而軒哥哥知道後卻沒有對他怎樣,甚至對他禮遇有加,況且,在他到來後,一夜之間便摧毀了我三皇兄的大營,那就說明,他是三皇兄營中的一個奸細。而今,本公主將他交到我三皇兄手中,不是正好可以借刀殺人麼?如此,我又何必髒了自己的手呢?”
軒哥哥如此喜愛此人,如果她將他殺了,那麼軒哥哥勢必會討厭她,她也不想被他憎恨,如此,交由三皇兄處置,不正好兩全其美麼?
那士兵聞言頜首道:“公主英明!”
軒轅宇聽後,唇瓣微微揚起,沒有再說其他話語。
此時的戰場之上,殺氣騰騰,硝煙瀰漫,血流成河,雲景軒帶領著家將衝在最前方,一場惡戰之後,因為軒轅宏大軍未能攻破金池軍營,是以,先行鳴金收兵了。
雲景軒見軒轅宏收兵也不戀戰,畢竟雙方人數相差太過懸殊,是以,他也勒馬轉身朝大營直奔而回。
回到營帳之後,他直接去了軍醫處,也不知道為什麼,剛剛在戰場上,他一顆心七上八下的,老覺得不安穩,總擔憂著子青會出什麼事。
是以,他甫一收兵便趕回了軍醫處,然而,當他掀開帳篷在帳內搜尋一番後卻未能看見子青的半點身影,他鳳眸一眯,即刻衝到張軍醫的跟前,抓住他的衣領沉聲問道:“蕭寧呢?”
張軍醫在看見王爺那張駭人的臉時,眉毛跳了跳,搖頭道:
“微臣不知道······”
雲景軒一雙鳳眸利若芒刺,他盯著張軍醫,目光深邃,似能將他全然望穿,他壓低聲音冷聲道:“說實話。”
張軍醫只覺王爺的目光似要將他整個凌遲一般,他微微一抖說道:“王爺,他是一個男子,您怎麼能喜歡男人呢?”
雲景軒一聽,將他一把扔開,低喝道:“你老糊塗了麼?她是一個女子!你究竟把她弄到哪裡去了?”
張軍醫在聽見蕭寧是個女子時,眼角微跳,抖索道:“他······她是女子?”
天啊,現在可怎麼辦?那幾個送小蕭出去的人至今未回,也不知他們走到哪裡了。
“快說,她在哪裡?”雲景軒急得不可開交,子青偷了軒轅宏的軍事佈陣圖,倘若出去被軒轅宏的人抓到了,真不知道軒轅宏會如何待她。
張軍醫在看見王爺焦急的面容時,心下抖索萬分,他吱唔道:“送她出軍營的將士還未回來······”
雲景軒俊眉一蹙,盯了一眼張軍醫後不待他說完話便轉身除了軍營,出得軍營後,也不管身邊是誰的戰馬,直接搶過來翻身上馬尋找而去。
這廂,凌蕭若被那群士兵直接扛進了軒轅宏的中軍大帳之中。
扛進去後,軒轅宏命人將她綁在了一個木架之上,隨後坐在書案邊一面喝著茶,一面等候她的清醒。
“三皇兄,你說二皇兄喜歡的便是這個女子?”此時,軒轅宏的傍邊還坐了一個男子,他也同樣身穿銀色鎧甲,頭束金冠,此人乃是燕北四皇子軒轅宗。
軒轅宏盯著子青看,那目光似要將她整個人戳穿一般,他端起身旁的茶盞將杯中茶水一飲而盡,隨後轉頭對軒轅宗說道:“你看看她,從頭到腳哪裡像個女人了?臉也長得不好看,胸部也平得不得了,脾氣也臭得很,真不知道二皇兄喜歡她哪裡了?”
軒轅宗順著視線望了過去,那個被綁在木架之上的女子垂著眼眸,從遠處觀之確實長得不怎麼樣,身材也不好,至於脾氣嘛,他倒是不太清楚。
不待軒轅宗給出評論,軒轅宏說道:“你說說看,我們燕北的那些馬背上的女子,哪個不比她好?哪個不比她銷魂蝕骨?二皇兄的品味怎會這樣?”
這個事實當真似當頭棒喝,直接將他打得找不著北了。
這時,凌蕭若已經漸漸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一醒過來,就聽見那一連串的汙衊的話語。
她緩緩挑開一隻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