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枝的力道遒勁無比,打得凌蕭若秀眉緊皺,低哼出聲:“唔……好痛……”
退回之後,她猶自不肯 放棄,仍舊想要突圍而出,然而,每當她走進矮枝時,都會被矮枝打回,如此來回數次後,凌蕭若已經累得精疲力竭了。到後來,她終是癱倒在了石壁之邊。
池岸邊的雲景軒在看見凌蕭若如此通知的表情時,他俊眉微蹙,垂於身側的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心中仍舊有著一份疼痛。
他居然不忍心見她如此痛苦,他竟是這般禁不住美色的誘惑麼?
“啊——”
霎時間,雲景軒低聲嘶吼,墨色的髮絲靈動而舞,在他身後蜿蜒遊動。
他恨自己的在乎,恨自己不夠專一,莫非,在這個世上,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就是這般地難麼?
莫非,人的情感總是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改變麼?
還是說,他對子青的喜歡其實並未達到深入骨髓的地步,所以,才會在見到其他女子時見異思遷?更何況,這個女子並非他想象中的那般純潔。
他怎麼可以這樣呢?
“呵呵……”
忽而,他仰首笑了,笑聲之中卻是帶著一份沉遠的滄桑。
雲景軒折過一截樹枝,將它比作三尺寶劍,於池邊空地之上舞起劍花紛飛。飛舞間,衣袍之上的水漬飛珠濺玉般滾落而出,帶著晶瑩的亮澤在幽深的夜中劃出了幾許哀傷的弧線。
仿似只有不斷的揮舞才能夠消除他內心的不平。
伴著雲景軒一聲聲低沉的嘶吼,時間寸寸流逝,兩個時辰之後,凌蕭若的媚香已經全然解除,她因著痛苦難耐早已暈厥在了池壁之邊,臉頰之上泛著蒼白的顏色。
待她的媚香解除之後,雲景軒飛身而出,將她從冰寒池中撈了出來,撈出她後,將她放置在了池邊的大石之上,掌心運動,為她渡入了許多真氣,以免寒氣侵入她的身軀。
渡入真氣後,雲景軒餵了一個護神丹給她,用內力將其融化,隨後又烘乾了她的身子,一切弄好後便帶著她朝凌府飛掠而回。
他講凌蕭若扔上床榻後轉身頭也不回的出了凌府朝靖王府行徑而去。
翌日
由於昨夜折騰了一宿,凌蕭若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了。
醒來之後,她只覺得身上的骨頭都要斷裂了,她好不容易才從床上爬起來,爬起來後,她抬臂捶了錘肩膀,皺眉道:“為什麼我渾身痠軟?”
皺眉之際,昨夜之事襲上心頭,她記得自己在失去意識前似乎被一個男人輕薄了,一想起那個男人在自己身上啃咬過,凌蕭若便覺得噁心萬分。
她低下頭扯開自己的衣服,垂眸一望,一望之下當真驚嚇住了她,只見她白皙的胸口之上佈滿了青青紫紫的吻痕。
“天啊,真是要命哦!”凌蕭若悲壯的捂住臉,哀嚎起來。
她真是太倒黴了,為何總是遇見登徒子?
正咒罵間,碧綠推門而入了,她在見到自家小姐時,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她問道:“小姐,您睡得可好?”
凌蕭若眉頭一皺,揉了揉胳膊,嗔道:“好什麼好?渾身像是被人拆了一般,到處都痛。”
碧綠聞言,垂眸輕輕的笑了,小姐說她渾身都痛,莫非姑爺昨兒個與她圓了房?
有了這個想法,碧綠頷首恭賀道:“碧綠當是要恭喜小姐了!”
凌蕭若聽後,完全雲裡霧裡,這個碧綠是不是有毛病,她家小姐被野男人非禮了,她竟然還笑著說恭喜,她的腦袋被驢夾過麼?
“有什麼好恭喜的?老孃知道他是誰之後,定然將他閹了去餵狗!”
凌蕭若憤恨的話語讓碧綠驚得瞪大了眼眸,她疑惑道:“小姐,昨兒個夜裡抱您回房的是姑爺啊,您要把姑爺……”
“你說什麼?!”凌蕭若在聽見碧綠的話後眼眸一瞪,質問道:“你說昨晚是雲景軒抱我回房間的?他從大都回來了?”
碧綠聞言,頭如搗蒜:“是啊,您昨夜許是喝醉了,奴婢扶不動您,是姑爺將您抱回房間的。”
凌蕭若眉頭微蹙,嘀咕道:“怎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昨夜的酒後勁很足,她是知道的,不過,她雖然酒量不行,但是,也不至於連發生了何事都不清楚,莫非,除了酒醉之外,她還發生了什麼突發狀況?
凌蕭若甩了甩頭,用手打著腦部,想要將昨夜的記憶全然拼湊起來,然,她努力之後,記憶依舊停留在了坐上馬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