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處且饒人嘛,她其實意之還是很善良的,除了睚眥必報以外······
東方澤雪看著凌蕭若漸漸走遠的身影又俯首看了一下手中的地圖,這地圖對他來說著實一點用處也沒有,不過對太子來說當是有用的,不入回宮後,他便將地圖轉送給太子吧。
凌蕭若與東方澤雪並肩而行,在快要到得泰山山門時,忽而迎面走來幾名男子,為首之人身穿一襲黑色錦袍,周身散發著一股冷冽而陰邪的氣息。
“五師弟,這麼快就忘了夕兒了麼?”冷冷的聲音從前方飄過,凌蕭若不免抬眸與來人對視了一眼。
只這一眼的對視便讓東方澤雪移不開眼,眼前這個女子是怎生地妍麗傾城,她明眸善睞,柳眉不畫而黛,柔唇不點而朱,隱有寫微病態之感,而那抹病態卻恰巧襯得她更是容顏無雙,再看那身子,雖然穿著一襲素色衣衫卻仍舊將她玲瓏有致的身軀包裹得十分迷人。
這個女子是誰?
比起東方澤雪的驚為天人,凌蕭若只是淡淡地掃了他一眼後便將視線放到了別處,哎,有事一個清一色的帥哥,對於長得美的男子,她似乎已經有些免疫了,凌蕭若抬眸望了望天,免疫一說或許不是一件好事啊。
“意之見過二師兄。”
東方澤雪在看見東方澤霄時禮貌地朝他微微一頜首,眸中因著那夕兒二字而產生的痛色慢慢斂去。
東方澤霄虛扶了一把,隨後瞥了一眼看向他處的凌蕭若,眸中噙了笑,問道:“意之,這位姑娘是誰?”
“哦,她是蒼山派的弟子,子青。”
東方澤霄聽聞後俊眉收斂,問道:“便是去年那個贏你棋藝的女子麼?”
子青這個名字在去年華山比試之後,因著棋藝比賽而名聲大震,當然,讓她更加有名的還不是下棋,而是豪爽的與人比試脫衣服一事。據說這華山比賽之後,漠西,胤東,臨南的賭坊在賭博時都以脫衣服為賭注,當真掀起了一股潮流,當然,那個始作俑者自然是不知曉的。
東方澤霄悶悶地看著子青,都說臨南的女子吳儂軟語,纖腰弱柳,面前這女子自是個中翹楚,第一美人上官柔乃是他的皇嫂,她的風采著實凌他驚歎,可是為何他卻覺得面前這個女子比之上官柔還要美上一分呢?更讓他驚奇的是,自己居然對她一點印象也無,他實在想象不出自己怎會對如此眉毛的女子過目就忘?
“她便是子青。”
凌蕭若聽了東方澤雪的回話,本想禮貌性地跟意之的二師兄打個招呼,豈料,不待她開口說話,卻挺旁邊忽然一聲炸毛的聲音仿若平地驚雷。
“什麼?你是子青?你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模樣了?你是假的吧!”
凌蕭若在聽見這個久別重逢的聲音時,眼角忍不住抽搐起來,額頭瞬時黑了起來。
她轉過頭,扯著嘴角本來想朝她禮貌性地微笑地十分淑女地打個招呼,可是不待她的表情有任何的變化便覺眼前似乎多了兩隻魔爪,只見那隻蜜色的魔爪在她的臉上肆意蹂躪,東拉西扯,那狀態看得東方澤雪與東方澤霄是一陣愕然。
一分鐘過後,凌蕭若怒了:“放手!”
某男依舊在她臉上馳騁。
兩分鐘過去後,凌蕭若抓狂了:“我叫你放手!”
某男仍舊不懈努力地想要檢查一下那臉皮是否是真的。
三分鐘過去後,凌蕭若徹底瘋魔了,抬起秀手直接抓向來人的臉龐像搓麵糰一樣不斷地蹂躪。
“軒轅宏,我叫你放手,你聾了是不是?你敢搓我的臉?看我不把你搓成二五八萬?”
某女的本性徹底地顯露了出來,果然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只見軒轅宏原本俊美的臉龐在凌蕭若的殘酷凌虐下變成了各種形狀,方的,圓的,扁的,三角形的,應有盡有,想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東方澤雪與東方澤霄嘴巴張成O形,看著那互扯麵皮的兩人,一時間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曾經光潔的額頭之上似乎出現無數根黑線。
尤其是東方澤雪,剛剛還在心底誇獎子青是典型的柔美女子,轉眼便給他來了這當頭棒喝,讓他實在有點找不著北。
“你們倆在幹嘛?”
一道天籟之音打斷了凌蕭若與軒轅宏的互相較勁與拉扯,她二人瞬時鬆了手轉頭望去,但見一襲青衣的子潺從不遠處朝他們行徑而來。
軒轅宏畢竟是男子,他下手時本也沒有用多大的力,一番拉扯下來,凌蕭若的臉龐也就微微紅潤了一些,看起來更加的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