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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著,可惜徐曼青在她這次是一點都沒有感受到那種三俗言情小說裡描寫的那種酥麻的快/感,唯一的感覺就是那過大的東西將她內裡的傷口翻來覆去地搔颳著。徐曼青疼得厲害,項望山沒弄兩下便哭著求饒了。

好在項望山也是初嘗雲雨,加之之前一直禁慾,著實還不能做到收放自如。

被徐曼青哭哭啼啼地一求,又被包裹得厲害,破天荒地沒動幾下,便低吼一聲交待了出來。

“啊……”

感覺到那巨物在自己體內膨脹吐精,徐曼青驚叫一聲,羞得閉了雙眼。

項望山則俯在她身上,氣喘如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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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起來;你好重……”

徐曼青晃神了一下;這才抬手推了身上的男人一把。

項望山往側邊翻去;連帶著也將徐曼青轉了過來。

徐曼青趴在男人堅實的胸膛上;又想起方才自己再度被誆;心裡憋悶;順勢給了閉目養神的項望山兩下。

不過沒捶幾下徐曼青的手腕就被輕輕抓了起來。

“別打了;再打也是你手疼。”

徐曼青現在確實不止手疼;下/身更是隱隱地傳來鈍痛之感。一想到以後都要跟這男人做那件並不舒服的事;徐曼青只覺得委屈;眼淚莫名地又下來了。

“哎;丫頭;你哭什麼……”

見徐曼青默默流淚,項望山平時十分好使的腦子也頓時不靈光了,只得手忙腳亂地用手給她擦去淚痕。

“很痛,我不要做了,以後都不要做了!”

雖然明知這種要求不可能被答應,但她現下就是莫名地想使小性子。

“好,你說不做就不做。”項望山拍著她的背輕聲哄著。

“真的?”徐曼青將信將疑。

項望山失笑:“自然是真的。”

徐曼青累壞了,也顧不得身上黏糊糊的,閉起眼睛蜷成蝦米狀迷迷糊糊地就睡過去了。

朦朧中,總有一隻寬厚的手掌在她背後一下下地輕撫著,節奏慢慢的很有規律,讓人無端地覺得安心。

一夜無夢。

待到第二日醒來,徐曼青只覺得腰痠得厲害。下意識地呻/吟了一聲,那緊緊貼在她身後的男人也跟著醒了。

可還沒等徐曼青回過神來,就有一隻賊手穿過她的腋下,從後方偷襲,罩住了一隻玉團輕輕搓揉。

徐曼青被這樣一逗弄,立刻嚇得連僅剩的瞌睡蟲都跑光了。

“你,混蛋!大清早的又想做什麼!”

徐曼青下意識地想要跟項望山拉開距離,誰知那男人早就有先見之明地扣住了她的腰,一下就將她扯了回來。

後背霎時貼在項望山的胸前,徐曼青立刻就感覺到了有根火熱的硬物抵在了自己的臀縫處。

“你答應過我不做的!”

徐曼青聲音都帶了些抖,昨天估計受了不輕的內傷,若是再讓那根可怖的東西捅進來,她準得被活活撕成兩半不可。

“我又沒說要做,你慌什麼?”

感覺到那東西雖然沒要真正地攻城略地,但卻也還是一下下輕輕地在她臀縫間摩擦著。徐曼青氣急敗壞地將扣在自己胸上的手扯下來,可誰知項望山不僅沒撒手,還用指尖捏住了尖端輕輕搓揉著。

徐曼青倒吸了一口涼氣,身體都隨之軟了下來。

“你很喜歡我摸你這裡,嗯?”

項望山的氣息從耳後吹拂而過,徐曼青立刻打了個激靈。

看來徐青的這副身體非常敏感,完全經不起男人的挑逗。項望山才這種程度的動手動腳而已,她便已經按捺不住春潮湧動,起了反應了。

清晨本就是男人某種慾望最澎湃的時候,昨夜裡項望山嚐到了鮮,如今又歇息了一個晚上,早就龍精虎猛地恢復過來了。

可惜自家媳婦跟水蔥一樣嬌嫩,根本經不起他折騰。但想起之前在西南邊疆時,遇到休戰的時候,營裡那些娶了媳婦的老兵總愛跟大家分享那閨中密事,直說得大家渾身燥熱額上冒汗。雖然煎熬,但那種葷腥段子卻最受歡迎。

想起那些老兵說過女人第一次都會撕心裂肺地痛,那時候就算聽到婆娘哭喊也不能心軟,不然磨磨蹭蹭地反而會短痛變長痛。且女人初經人事,沒被調/教開的時候是嘗不到那事兒的甜頭的,因為疼得厲害多少總會心裡有陰影,這時候更是要卯足了勁去弄她。多弄幾次,那些婆娘就會跟嘗過腥的貓一樣,春水氾濫到一發不可收拾,反而纏著男人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