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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被外人撞見,徐曼青真是連晚膳都不想出去用了。
待項望山整理好到了前廳,紅兒抬眼看了徐曼青一下,便見自家夫人眉目含春雙唇泛紅,不用說都知道方才寢室裡發生了什麼。
紅兒哪敢再看,趕緊跟在徐曼青身後將項望山送出了門去。
大門外,杜二已經牽好馬在外邊候著了,見項望山出來,便要將手中的韁繩遞過去。
誰知項望山忽然回頭,湊近徐曼青耳邊低聲說了一句“等我回來”,這才翻身上馬疾馳而去。
徐曼青看著男人遠去的背影,又想到之前二人在房中的對話,心下除了羞赧之外卻也隱隱地生出一種既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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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望山這一走又是一連好幾天;這回見不著那男人,徐曼青還真開始有點牽腸掛肚的感覺了。想起賞荷宴之前項望山去安郊軍營輪值一事還讓她各種慶幸,如今這風水也轉得太快了一些;誰能料到不過是短短數日,她的心境就會發生如此重大的轉變?
將手中記賬的筆放下,徐曼青嘆了口氣;看來項望山這招和平演變用得很成功;她十有八/九已經陷進這溫柔的泥潭裡了。
時間不快不慢地流動著;待到項望山能放職回府的那日,徐曼青雖多少還有些忐忑;但也還是早早地焚香沐浴;只想說既然要成真正的夫妻,這第一次怎麼也得給彼此留下個好的回憶才是。
誰知徐曼青等了半天;到暮色漸晚,下人三番四次地詢問是否要上晚膳了,徐曼青怕再等下去會餓著項寡婦,這才趕緊讓人傳膳。
項寡婦原本也跟徐曼青一起等著項望山回來用膳,可都到這時辰了還不見人歸,心下難免著急,便扯著徐曼青問道:“不會是軍營裡出了什麼事吧?”
徐曼青心下也有些擔憂,但想著若是軍營裡出事,項望山怎麼說也會讓杜二回來傳個話,如今沒有訊息過來應該只是被一些瑣事給絆住了而已。
好言安慰了一通,徐曼青當著項寡婦的面差人到安郊軍營那邊打聽打聽情況,項寡婦覺得徐曼青說得有理,用了晚膳之後便回屋歇著去了。
可徐曼青等到亥時一刻都沒見項望山的人影,派出去打聽的人也沒回來,徐曼青開始覺著坐如針氈,後來索性站起身來在花廳裡來回踱步。
“不會真出什麼事了吧?”
徐曼青難得地心慌起來。之前在尉遲恭口中聽說項望山被列入失蹤名單的時候她雖然也受到了不小的打擊,但那不過是對自己的生活突然因為項望山的失蹤而處於一個未知狀態的無力感,卻算不上是真正在擔心“項望山”這個人。
可如今這男人已經慢慢滲透到她的生命中,出現得很意外,為人穩重聰明,作風十分霸道但也處處都有小意溫柔。
有這樣的男人在身邊,徐曼青終於覺得活在這封建大齊沒有那麼累了。項望山的肩膀很結實,應該能為她撐起一片天,可以讓她依靠。
但她真的害怕命運再跟她開一次玩笑。
正如她上一輩子開開心心地要跟那檢察官男友為了結婚去看房,可沒過幾天就被這男人的前女友所害命喪車輪之下。
如今她好不容易克服心理障礙打算接受項望山這個男人,難道老天爺就看不得她好過,非要在這種節骨眼上整出點么蛾子來麼?
徐曼青胡思亂想的越想越悲觀,就在這時,去安郊軍營打聽訊息的下人回報,說跟軍營的哨衛核實過了,項望山帶著杜二早在申時初刻就放職離了營,但至於去了哪兒就不清楚了。
徐曼青心下難免一個咯噔,但如今這周圍一無戰事二無內亂,歌舞昇平得很,好端端的兩個大男人而且還是軍人能出什麼事?
冷靜下來理了理頭緒——如果不是項望山本人出事,那難道是他身邊的人?
徐曼青立刻吩咐道:“趕緊拿著我的帖子去承宣使府一趟,就說是我要遞給聶小姐的,然後趕緊打聽一下老爺在不在承宣使府裡。”
下人領命,趕緊拿著府上的拜帖出了門去。
誰知人還沒走多遠,大門處便起了一陣喧囂。
還沒等徐曼青走出去看情況,便見那送信的下人屁滾尿流地跑了回來。
“回稟夫人,老爺,老爺回來了……”
徐曼青趕緊迎出門去,便見項望山和杜二合力抬著一個人進了門來。
項望山臉色凝重,進門便立刻吩咐下人準備熱水和傷藥。
徐曼青上前一看,這項望山和杜二架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