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定遠聽了徐曼青的一番話沒吭氣,臉上的表情是少有的嚴肅。
他之前還以為只要把女人娶回來往房裡一放,也不必人教,她就懂得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了。
可現在徐曼青說了,這感情竟然跟做生意一樣,是需要“經營”的。想要有收穫,就得多投入多付出。天下沒有白吃的餡餅,若想別人掏心掏肺地對你,不也得先真心實意地對人家麼?
“嫂子,這道理我好像懂了……”
“可是,可是現在事情到了這節骨眼上,我哪有什麼時間去‘經營’?就算要經營,那也得先把人娶進門再說啊!”
如果孔恩霈嫁給了那姓楊的,那就什麼黃花菜都涼了。
徐曼青笑道:“所以我才問你到底是因為不服輸的心理在作祟還是真心喜歡阿孔呢!”
聶定遠眼神飄忽,捏著手中的杯子半天沒吭氣,直到項望山看他這般扭捏忍不住在桌下狠狠地踹了他一腳,差點沒直接把人給揣下凳子去,聶定遠才臉紅脖子粗地吼了一嗓子。
“我自然是真心喜歡她的!”
“若是楊文甫那廝是在木蘭圍場那事前冒出來的話,我絕不會像現在這般糾結!”
徐曼青欣慰地點了點頭:“那剩下的事情就是你們大老爺們要商量的了,恕我這婦道人家不發表意見了。”
徐曼青起身朝在場的兩男人福了福身子,便告辭回到內室去了。
過了好半晌,項望山估計是把聶定遠打發走了,這才回了屋裡來。
徐曼青讓下人灌好了水,在淨房裡候著給項望山擦背了。
項望山其實並沒有特意吩咐徐曼青伺候,但他媳婦自覺得很,只要是他的事情都力爭親力親為,儘可能地不假他人之手。一開始他還覺得是不是徐曼青不喜歡別人特別是女人來伺候自己,可今日聽到徐曼青對聶定遠說的那番話,才知道原來他的媳婦是在用心經營和維護他們之間的感情。
想起方才她說的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起的話,項望山只覺得心頭一熱。
趴在桶邊上看著嬌俏的媳婦,項望山忽然握住了那拿著布巾在自己身上忙活的小手,拉到唇邊輕吻了一下。
“我絕不會像我爹那樣,不會丟下你一個人受苦。”
“但……若萬一,我說萬一,真有那麼一天,你且要為你自己活著。若是有人能像我這樣待你好的,你便改嫁了去,我絕不怨你。”
知道項望山說的不是玩笑話,徐曼青眼眶一熱,嗔道:“說什麼混賬話!你且死了這條心吧!你若是不在了,我生無所戀,活著不也是行屍走肉?再說了,這普天之下就得一個項望山,我到哪再找一個去?”
“為了我,你就是爬也得從那邊給我爬回來。”
項望山笑了,低頭想了想,又道:“那為夫的就給你個兒子,讓你有個念想,你看如何?”說罷便將徐曼青扯進了浴桶裡來。
徐曼青本就只著了輕紗所制的襦裙,這一沾水立刻就透了,布料緊貼在身上,將身體的曲線完全勾勒了出來。
“你!昨晚才……節制一些好不好!”
項望山兩下就扯開了襦裙的帶子,架起了徐曼青的腿。
“為夫現在已經很節制了,倒是你,得把體力練好些才行……”
找到了銷/魂的入口,項望山駕輕就熟地埋了進去,感覺到自己被緊緊地包裹著,頓時舒服得嘆了口氣。
徐曼青咬著下唇狠狠地捶了項望山兩下,但很快就被強勢的律動衝昏了腦袋,原本想問的話已然被拋在腦後了,只能隨著男人的動作在水中起伏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夫妻之間確實是需要經歷一些事情之後感情才會越發深厚的,一見鍾情之類的事固然美好,但發生的機率實在是小得可憐,而且就算是一見鍾情,如果在一起之後不用心經營的話,再濃烈的感情也會有淡去的一天的。
某草的一些朋友就特別反感在感情方面用“經營”這種字眼,總覺得太功利了,好像什麼都要拿一個標尺來衡量一樣。其實不然。任何愛情都需要在一定時間內上升成親情,如果期間轉化不順利的話,很容易就會出現所謂的七年之癢一類的事。
而且像青妞這樣,在該給老公面子的時候給面子,在該幫老公下臺階的時候適時說話,在該表達心意的時候也要表達心意。
就算你之前對男人有多大的付出,但若遇到事就聽一個女人說:“要不是當年老孃怎麼怎麼幫你,你會有今天嗎?”之類的話的話,一兩次還行,可再聽第三次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