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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屁都不敢多放一個了。

按照目前這跡象;這徐氏或多或少地都跟尉遲駙馬有瓜葛,萬一真的是那種暗地裡勾搭成奸的情況;那他這項大哥豈不是莫名其妙的就綠雲罩頂了?

男人最忌諱的無外乎就是這檔子事;聶定遠心下凜然;只能默默祈禱那徐氏沒有做過什麼對不起項家的事,免得惹怒項望山這個殺神,給原本凱旋還朝的喜慶氣氛生生澆上一盆冷水。

好在項望山是個沉得住氣的;還真是生生忍住了回項家見孃親的念想,暫時在承宣使府住下了。

聶定遠那邊辦事得力,只消幾天的功夫就把項望山出征近兩年的時間裡項家發生的事□無鉅細地都給調查出來了。

項望山將那寫得滿滿當當的信函看了一遍;發現這徐氏背後不僅有駙馬尉遲恭,而且連殿前都指揮使吳先孟的兒子吳嶽澤也曾幾度出手相幫。

“這麼說,那日我們在菸袋衚衕的暗巷中看到徐氏從外面回來,其實是去給大婚的吳嶽澤送禮金去了?”

聶定遠點頭道:“應該是這樣沒錯,而且我特意打聽了一下,說吳家的禮金簿上根本找不著徐氏的名諱,反而有以大哥你的名義添上的一筆禮金。”

這份調查信函聶定遠也是看過的,想不到這徐氏年紀輕輕做事就這般滴水不漏,明面兒上讓人挑不出一點錯處來——與吳嶽澤交好是出於當日搭救徐奮的恩情,而與尉遲恭則是各取所需的商業往來。

但這內裡到底還發生過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那也不好說。想那徐氏的模樣姣好,生得跟天仙下凡一般,能讓這兩個男人相助至此,看來手段著實不簡單哪!

這事情有些複雜,饒就是熟讀兵法的項望山一時半會也拿不定主意。

若說這徐氏另有所圖,但又見她在得知自己失蹤之後護著寡母恪守家業的那股子狠勁,看著又著實不像。

但誰又能說得好這徐氏是不是故意為之想給自己留個好的名聲,待日後確定他已身死再謀後動?

按這信函裡的說法,若他在戰事結束半年後不歸,那便會坐實他已身死的事實,屆時太后就會招徐氏入宮。

若那徐氏真像洪村傳言中所說的那樣心比天高有心攀附的話,想必連那沒有實權的尉遲恭都是入不了她的眼的。要知道一旦進得宮中,還怕見不著那些每日都得去安華宮裡晨昏定省的皇親貴胄們一面麼?

可這畢竟是沒有發生的事,項望山也只能做個猜測,無法預知結果。

聶定遠見項望山眉關緊鎖遲遲下不了決斷,反倒是旁觀者清了一回。

“不如咱就試她一試。”

“若她真心想要攀附權貴,我這承宣使府也算是家大業大了。待我發個拜帖過去,委以重金請她來伺候一趟。”

“無論她是個愛權的還是愛財的,應該都會應貼前來。”

項望山思忖了片刻,難得的生了些猶豫。

“別的事情尚且不論,但就看在徐氏那日豁出命去攔著我那族叔將我娘送去冀州老宅的事情,我便是欠了她的,如今這般……”

聶定遠道:“大哥不可心軟!那太后御賜的綠雪含芳簪被弄壞一事事有蹊蹺,說不準還真就是徐氏情急之下兵行險招,然後再把這事栽在項盛恆頭上的。姑且不論這件事情的對錯,但有這般手段的女子若是個心正的那便好說,日後只要大哥你好好相待定能化解心結琴瑟和鳴;可若這徐氏心思不正另有所圖,就怕大哥日後也會變成她的墊腳石被她所用。”

“真金不怕紅爐火,若她真的行的端做得正,就不怕被你一試。再說了,你若始終對此事存有疑慮,夫妻間必定缺乏信任,日後家中有個風吹草動的難免生疑。還不如一次就驗個透徹,將來若是再有事情發生,也不至於夫妻離心。”

項望山嘆了口氣,也覺得此事對徐氏雖有冒犯但卻不弄清楚不行,便點頭讓聶定遠發了拜帖過去。

待那負責跑腿的人回來稟報說徐氏當著他的面摔了拜帖嚴詞拒絕之後,聶定遠才算是在項望山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欣慰之色。

聶定遠原本還想恭喜項望山一番,可忽又想起自己出的招裡有個致命的弱點,那便是徐氏雖然嚴詞拒絕了,可會不會是這女人根本就沒弄清這承宣使府的來路,所以才弄了這個大烏龍?

於是這才又有了後面假意劫道項寡婦,逼徐氏上門的那一出。

其實那日哪裡算得上是劫道?聶定遠只不過是派人摸清了項寡婦的行程,又故意指使個小沙彌去將貼身伺候的丫頭給引開,讓項望山潛進禪房中與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