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

難道他真的已經變了嗎？

無天凝望著那張熟悉的面孔，眉宇間，雙目中，全是無盡的傷痛！

同樣，血睛夔牛等荒獸，還有善有德等人，也是充滿悲情。

這還是曾經那個一起出生入死的龍虎嗎？

他為什麼會變得如此陌生？

“你這個無情無義的混蛋，今天我要殺了你！”

鳥聖實在忍不下去了，一聲怒吼，雙翅一展，攜帶著滿腔的憤怒，撲殺而去！

然而，它根本無法突破吞靈領域！

龍虎淡淡道：“別白費力氣，憑你的實力，還沒能力撼動吞靈領域。”

“滾你孃的，即便你繼承了吞靈魔皇的領域，你也是個畜生，是個人渣，是個敗類，是個混蛋……”

鳥聖怒罵連連，兩隻利爪瘋狂的轟擊著吞靈領域，但儘管它使出渾身盡數，都無法給吞靈領域造成什麼實際上的損傷。

龍虎眉毛一挑，一股巨力突然湧現，鳥聖當即被掀飛出去，口中連連噴血。

“他真的動手了……”

對於傷勢鳥聖不管不顧，只一味的看著那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人，目中全是難以置信。

火麒麟等荒獸，兩大軍團和暗影等人，也像是第一次看見龍虎一樣，感覺好陌生。

“轟！”

驀地！

一股強大的兇威從它體內衝出，穩住身體後，瞬間來到無天身前，狀若瘋癲地吼道：“看見沒，他真的對我出手了，他已經不是我們認識的那個龍虎……”

無天閉上雙目，深呼吸一口氣，睜開眼，把鳥聖抓在雙手中，安撫道：“你別說了，我都知道。”

話落，他看向對面的龍虎。

便在這時，皇甫明珠也終於趕來，但無法進入吞靈領域。

她掃了眼無天等人，又瞧了眼龍虎，看向倪業業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倪業業怒視著無天，解釋道：“李不亂是滅天戰體，他的真名叫無天！”

“什麼？”

皇甫明珠嬌軀一震，立刻看向無天，道：“倪業業說得都是真的？”

無天點頭。

見狀，皇甫明珠雙眸瞬間暗淡下去，露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神色。

無天內心也是複雜無比，但現在面對好兄弟的背叛，他沒空，也沒心情去跟皇甫明珠解釋什麼。

他看向龍虎。

然而在龍虎的神色間，他已經看不見以往的情誼。

那種眼神，比面對陌生人還要冷漠。

他心中一疼，也就在這一刻，內心的那份羈絆，似是被一柄無形的利刃斬斷。

“龍虎，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但你現在的行為，已經傷透了大家的心，包括我在內，走吧，帶上他們快走吧，再沒有想好給我們解釋之前，永遠別出現在我們的視線中。”

話落，無天轉過身，不再去看這個曾經的玩伴，曾經的兄弟。

鳥聖暴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