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人家來了也不能把她趕走,張寬只好說道“我已經吃過飯了。”
豔玲聞言不滿地嘟嘟嘴,“在我面前還裝什麼呢,我不信你個大小夥子吃泡麵能飽。”說著就把飯盒開啟,一股酸辣香爽就撲鼻而來,張寬的肚子就咕咚一聲。
“嘴上哄我說飽了,身體卻很誠實嘛。”豔玲說著把飯盒往張寬手裡一塞,“吃吧。”
張寬接了,也不做作,拿起筷子就吃,心說趕緊吃完趕緊走,千萬別再出其他問題。
看著張寬大口大口地吃,張豔玲幸福極了,在他面前嘮叨道“我後天就要開學了,這次去西京,怕是得有段日子見不著了。”
張寬低頭吃麵,哧溜哧溜的響,嘴巴吧唧吧唧,只從喉嚨裡嗯嗯算是答覆。
豔玲看他吃的著急,趕緊給他倒水,心疼的替給他拍背,“慢點吃。”
張寬吃完麵條,把飯盒一推,生硬地道“謝謝!”
張豔玲聞言一怔,“我們之間還這麼客氣幹嘛?”
張寬也糊塗了,低頭不說話。
豔玲收了飯盒,不滿地問,“我後天去西京了,你沒什麼要說的?”
張寬愕然,“要不我送送你?”
“你當然得送了。”豔玲嬌嗔地看他一眼,“你就不怕,我在西京遇到個更好的帥哥,把你給甩了?”
這話在張寬耳朵裡聽來就覺得奇怪,不是已經甩了麼?想著自己也開始迷糊,那天回家,究竟談的什麼內容?有沒有把事情說清楚?
見張寬不語,發愣,豔玲就推他一把,“想什麼呢,我逗你玩兒呢。”
張寬哦了一聲,很想說希望這是真的,但還是忍住了,開始思索其中問題在哪,自己和張豔玲之間,現在究竟是個什麼關係?
張豔玲見張寬依然處於當機狀態,自檢是不是玩笑有些過了,經過這些天的觀察,豔玲發現自己還不太瞭解張寬,比如他的敏感,他的自卑,還有他的好強。
是不是應該再對他好點?陷入愛情的女子多是茫然的,智商呈直線下降,總是檢討自己不夠好,如此想著,豔玲慢慢挪到張寬跟前,輕輕靠在他肩膀。
張寬這回完全傻了,難道那天根本就沒說清楚?
豔玲還幽幽地道“我去省城唸書,不曉得多久回來一次,你會想我嗎?”
張寬此時頭皮發麻,正不知要如何回答,手機忽然震動,接來聽了,那邊若若氣急敗壞地叫喊,“速度上線,有個小混蛋要和我solo。”
張寬一愣,“你破解不了?”
“這不廢話嘛。”若若大小姐顯然被氣的不輕,已經失去往平靜安穩的淑女常態,張寬都能想象出若若大小姐此時怒氣沖天長髮飄揚的彪悍形象,“他用的瑞文,要吊打我提莫,可憐我的提莫都快被他虐哭了。”
張寬這時正不知如何應對張豔玲,立即回道“那好,你別急,我這就往過趕,十分鐘內趕到。”
掛了電話,張寬認真地對豔玲道“形勢危急,我一個客戶遇到麻煩,必須我去幫助解決,沒辦法在這陪你了。”
張豔玲聞言認真點頭,“那就快去吧,我沒事。”
等張寬跨上電動車,豔玲還含情脈脈地道“路上慢點。”
張寬一回頭,用低沉的男中音滿含歉意地回答,“對不起,希望有一天你能明白我的用意。”
等張寬走出去好遠,豔玲還沉浸在滿滿的幸福中不能自拔,傻瓜,我早就明白你的用意,你拼命的賺錢,不就是想快點娶我?笨蛋,人家的心早就是你的了。。。。。。
張寬去了網咖,登了若若的號,他們的戰鬥已經打了十分鐘,若若戰績0…2,中塔還掉了一個,張寬看了嚇一跳,對面的瑞文還在嘲笑你個籃子,是不是要說網路太卡,所以你才輸了?
張寬看了看對面的戰鬥力,白銀4的渣渣,當下穩了穩心神,屏神靜氣,利用走位和蘑菇,終於把瑞文騙到塔下反殺一次,回去出了面具,又出了個腰帶,開始各種風騷各種浪,到二十分鐘時候,提莫冰杖和麵具都出了,不時地在瑞文面前跳扭屁股舞,還發出萌萌的嘲笑,對面不堪忍受羞辱,強退了。
若若大呼寬哥毫塞雷喔(寬哥好厲害啊),又拉住張寬再匹配幾把。張寬反正閒著無事,就和她雙排,邊玩邊學粵語。
即便如此,張寬腦中依然揮不去張豔玲的影子,淡淡的憂愁湧上心頭,百無聊賴之下,張寬問若若,“假如,我是說假如,有個人喜歡你,非常喜歡的那種,而且他人不壞,只是你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