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寄奴曾住”,其中的“寄奴”是南朝宋國開國皇帝劉裕的rǔ名,而“宋主”則可以說是對他的尊稱。但是就因為“寄奴”這兩個字犯了韃子們“胡、戎、夷、虜”的四字真言忌諱。被改作“斜陽草樹,尋常巷陌,人道宋主曾住”。
其他的如張孝祥、陳亮等等的諸多名家大作,都沒有逃脫百編篡的命運,無一不是被“編”得面目全非,“纂”到魂飛魄散。
這樣的編篡工作,真可謂是細微之至,就連明末的大反派張獻忠都不放過。如滿清韃子宣稱。張獻忠立有碑文。上書:“天生萬物以養人,人無一善以報天,殺、殺、殺、殺、殺、殺、殺”。但後世的考古工作者找到的張獻忠碑文上,刻的卻是:“天生萬物與人,人無一物與天,鬼神明明。自思自量”。哪來的連續七個殺字,不過是韃子們為了愚民統治。根據自己的需求而編篡出來的罷了。
根據不完全統計,在編篡《四庫全書》期間。發生了四十多起文字獄冤案,佔到了差不多乾隆一朝文字獄的半數。韃子正是用這種一手抓文化**,一手抓思想愚民,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的政策,壓迫了華夏大地兩百多年,讓幾千年的華夏文明險些毀滅。
《四庫全書》的編篡過程,就是中華文明的一部血淚史,一部蒙難記,一部馴養順民的悲慘史,一場文化的浩劫,是滿清韃子殘害華夏文明的鐵證。整個編篡過程中,查繳**多達三千多種,數量十五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