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可是就是沒有高雪梅,難道她已經跑出墓地了嗎?馬鳳魁心中不禁有些狂跳,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會,唯一能出這個墓地的交通工具讓自己開走了。高雪梅沒有機會逃出這座墓地。正在馬鳳魁感到疑惑時,樹林中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這不是李無言的腳步聲。馬鳳魁忙躲在樹後,西門曉娟從通往墓地後的林中小路上走來,只見西門曉娟鬼鬼祟祟的邊走邊回頭看。馬鳳魁心中一動,他知道高雪梅在哪裡了。
想起鄒正仁所說的那輛吉普,馬鳳魁不禁有些著急。那個笨女人不會是去了墓地後面的荒地了吧。雖然那裡有鄒正仁載西門曉娟來時的車,但那裡一望無垠都是樹林,一個女人長時間呆在那裡會恐怖的。念及此馬鳳魁飛快的向墓地後跑去。
高雪梅焦急地坐在木墩上等待著,她偶爾走出去觀望,看看有沒有那個鄒正仁露面。
忽然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高雪梅探出頭去,驚恐地發現竟然是馬鳳魁向這裡跑來。高雪梅一起身,被馬鳳魁看個正著。高雪梅一見慌忙向通往樹林的路跑去。
馬鳳魁一聲怒吼:“周月紅,你往哪跑?”
高雪梅愈發加快了腳步,發瘋似地跑進樹林,高雪梅就有些找不著方向。她只好沒頭蒼蠅似的亂鑽。跑了好久,高雪梅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裡。高雪梅恨聲道:“這是什麼地方呀,都辨不清方向”身後忽然傳來馬鳳魁的聲音,“周月紅,你是跑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高雪梅回頭看了一下馬鳳魁的方向。林間樹影憧憧,茂密的樹林擋住了高雪梅的身影,馬鳳魁看不到她,說不定會向別的方向去找。“我是高雪梅,我不是周月紅,笨蛋。”高雪梅邊跑邊低聲罵著。
一個木墩絆倒了全力奔跑的高雪梅,她摔了個狗啃泥。高雪梅掙扎著要爬起來,忽然發現一個粉紅色的帽子在她前面的樹上掛著。高雪梅驚呆了。那是歡歡搶的西門曉娟的帽子。難道歡歡已經——。高雪梅一抬頭,就見馬鳳魁衝了過來,他抓起高雪梅的手,將高雪梅快速而又無聲的帶離了那裡。高雪梅還沉浸在被歡歡出賣的震驚中。她任憑馬鳳魁抓著她的手,失神的跟著馬鳳魁走。
馬鳳魁將她帶到小河畔。馬鳳魁將她推倒在水中,咆哮道:“我要你跑,我用水浸泡你。”
“該死的歡歡,你送給西門曉娟的帽子被歡歡今天早上偷走了。”高雪梅氣道,“你用歡歡追蹤我!”
馬鳳魁衝上前緊抓住高雪梅的胳膊,“我警告過你,你逃不掉的。你認為西門曉娟是什麼人?她會發慈悲幫你逃走?”
高雪梅用力甩著馬鳳魁的手,道:“西門曉娟是你的妻子。”馬鳳魁一使勁將她推開,高雪梅站立不穩摔倒在水中。
“你給我閉嘴。”怒火衝上了馬鳳魁的臉。
高雪梅拼命的咳嗽著,河水嗆到了高雪梅的鼻子。她無暇顧及馬鳳魁為什麼會這樣發火。
“我不會再對你客氣了,從今天起,不要再企圖我能憐憫你。”馬鳳魁鐵青的臉吼道。
勉強忍住了咳嗽,高雪梅看著他的臉色,知道暴風雨即將來臨。
馬鳳魁走上前從水中拉起高雪梅,連推帶搡地拖著她往前走,高雪梅已經不想喊疼了,因為馬鳳魁的一臉怒色,已經告訴她一切都將自取其辱。
回到人字形窩棚,馬鳳魁開啟門,將高雪梅一下子推倒在屋中。轉身走了出去。高雪梅正在奇怪,馬鳳魁怎麼會饒了自己。沒想到外面響起了馬鳳魁怒吼的聲音:“你跟我那麼長時間了,你也知道我最恨別人不忠於職守。我反覆強調過你要你好好的看著她,可你呢?你明知馬鳳斌就是因為這個女人才死的,我要重複多少次才能記住?”高雪梅抬起了頭,明白他是在罵李無言。高雪梅從地上站了起來,這時屋外響起一種“噼噼啪啪”的聲音,伴隨著李無言的一聲慘叫,高雪梅連忙走到門邊,探出門縫向外看去。只見馬鳳魁拿著一根木條,在抽打著李無言的後背。可憐的李無言咬著嘴唇發出“嗷嗷”的聲音。
馬鳳魁一聲聲的鞭笞聲,打在李無言的背上,也打在了高雪梅的心中,這個禽獸在用這種方法來折磨她的心靈。她望著李無言咬著牙強忍的樣子,高雪梅心中的憤怒與愧疚到了極點。看著馬鳳魁鐵青的臉,高雪梅鄙夷的怒視著他,“這個人渣真是太冷酷了,。”
馬鳳魁抽打著李無言。馬鳳斌的慘痛死別,讓馬鳳魁感到氣憤。馬鳳魁在揮動的木條中發洩著心中的怒氣。
高雪梅看著李無言眼中的淚水,心中一遍遍哀嘆:“周月紅姐姐,你曉得嗎?因為你傷了馬鳳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