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紅,周月紅自我陶醉地說:“哦,他太大膽了,居然用那種曖昧的眼神看著我,‘這是我一生的榮幸’,或許,他這是在向我暗示什麼呢。對不,雪梅?”
高雪梅看了周月紅一眼,她可沒看馬鳳魁,到底那個壞蛋用怎樣曖昧的眼神看周月紅了。高雪梅眼中忍不住流露出對馬鳳魁的埋怨的神情。
周月紅伸了個懶腰道:“高雪梅,我要去一下洗手間,幫我將拖鞋拿來。”
“哦,好的。”高雪梅連忙收起對馬鳳魁的情緒,走到周月紅的身邊蹲下,將拖鞋輕輕地套在周月紅的腳上。周月紅慢慢地走進洗手間。高雪梅打門看看,東郭正印先生今天又來晚了,這個人,他整天東跑西顛都在忙什麼呢?一會兒周月紅就出院了,原本應該他送周月紅回家最合適。可是又讓馬鳳魁搶先了。
高雪梅想了想,趁周月紅上洗手間,她拿起電話打給了東郭正印。
東郭正印這兩天正在設計建造公墓的圖紙,他想在遼寧北部建一座規模略大於馬鳳魁那裡的公墓,然後讓周月紅去那裡做主管。正和手下忙得昏天黑地的時候,手機響了,東郭正印拿起電話“喂”了一聲。手機裡傳出一個女子清婉的聲音:“東郭正印嗎?我是高雪梅。”
“哦,高雪梅小姐。你有事嗎?”東郭正印很奇怪,高雪梅怎麼會給他打電話。忽然心中一動,難道是周月紅病情有什麼變化,傷勢惡化了嗎?他焦急地問道:“周月紅小姐還好嗎?”高雪梅聽出了他語中的關切,忙道:“她沒什麼的,就是她現在要出院了,怎麼東郭正印先生沒來接她呢?”
“哦,我現在很忙,和員工在設計圖紙,正在關鍵時刻。”東郭正印為難地說。高雪梅有些失望,難道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馬鳳魁一步步的走進周月紅。
“哦,那你忙你的,不過剛才表姐曾經提起你呢。”高雪梅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哦?”東郭正印心花怒放。“那我能和周月紅小姐說一下話嗎?”高雪梅一愣,連忙說,“哦,表姐去衛生間了。”
“哦,那算了,請轉告周月紅小姐,等我忙完了就去看她。”東郭正印笑道。
“我一定轉告。”見周月紅從洗手間出來了,高雪梅連忙放下電話。周月紅懷疑地問道:“高雪梅,你在給誰打電話?”
“那個……是陳長江。”高雪梅忙掩飾道。
扶著周月紅走回到床邊坐下,周月紅連忙打扮了一下自己,一會兒馬鳳魁先生要送她回家,她可不想眼睜睜放棄這次機會。她要和馬鳳魁先生去約會。
望著鏡子裡能迷倒眾生的俏臉,濃妝豔抹完畢,周月紅滿意地合上粉撲。看著自己的,她不無遺憾地嘆道:“可惜,我忘了帶戒指和項鍊了。”高雪梅看著她勸道:“又不是去相親,不戴就不戴吧。”周月紅看了看高雪梅脖子上的珍珠項鍊,眼珠一轉。
“把你的項鍊借我戴一下吧。”周月紅看著項鍊說。
“你要借?”高雪梅一愣,心中有些不情願。周月紅看著她不情願的樣子,沉下臉道:“心疼了,捨不得割愛?我又不是向你要,我只是暫借。”說著伸手就去摘。高雪梅下意識的往後掙,周月紅的臉色變了:“哼,還表姐妹呢,借個項鍊都捨不得!還整天說姑表親姑表親砸斷骨頭連著根,什麼血濃於水啊,哼,一條項鍊都捨不得。”
高雪梅為難地看著她,她答應馬鳳魁這條項鍊不離手的。可是表姐那樣生氣地數落她,她揚聲道:“除了這條項鍊,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的。”周月紅看著高雪梅冷哼了一聲道:“我就要戴這條項鍊。”說著周月紅向高雪梅抬起手示意她摘下併為自己戴上。高雪梅無奈地看著她,沒辦法只好摘下項鍊為周月紅戴上。
看著高雪梅一臉的為難,周月紅不解地說:“啥好東西啊,我不過就是暫時戴一下,到家就摘下來還你就是了,你看你那副德性。”
高雪梅一臉的苦笑。
周月紅抬起手得意地那串項鍊,雖說不很昂貴,但還算漂亮。雖說不大適合她的風格,但是有總聊勝於無吧。
看著表姐得意地審視那個珍珠項鍊,高雪梅的心中暗暗有些不安,她答應過馬鳳魁不會拿下來項鍊,做為他不報復周月紅的條件,然而現在——。
但是馬鳳魁不是也沒有遵守諾言嗎?他這樣懷有目的的接近周月紅姐姐還不是為了報仇。是馬鳳魁違約在先。高雪梅自我安慰的想。
房門突然被人敲響,周月紅興奮地說:“馬鳳魁先生回來了,”看著坐著不動的高雪梅,周月紅急道:“哎呀,你快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