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多休息幾天嗎?」
「一個月都休息夠了,閒不住。」
「閒不住呀……」
江政佑的視線還是在電視上,不知道雷庭的表情。
「閒不住的話,就找點事來做吧。」
腰立刻被環抱住了。江政佑轉頭一看,雷庭的臉立刻是放大的,嘴巴上的觸感也很到位,唇和舌一下子就被吸吮住了。
那是一種壓倒性的力道,江政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進到房間躺在床上的。柔軟的被子託著他,他幾乎是深陷其中,雷庭連綿被都換成了新的,像新居落成一樣,或者,像是剛結婚的新婚夫妻剛組了個愛的小窩……
一想到這裡,身體逐漸發熱,他只能抱著雷庭,像只小貓般乖巧地吻著雷庭。
這一吻,爆發出來的激情怎麼也收拾不了,也沒人想去收拾。
男人的手摸著他的全身,像是觸電一樣,被摸到的地方都引起一陣細微的顫抖。
男人在這時停了下來,抬頭問:「怕嗎?」
「不怕。」回答得相當堅定,江政佑還搖了搖頭,接著他看到男人笑了。
那笑容,並不是單純的淫慾,那笑容,令他覺得,雷庭眼裡的世界,只有他一個人。
雷庭是他的,這樣的想法讓身體有了動作。手向下探去,直接地摸著雷庭的褲檔,那個地方已經硬的不像話。而他自己,更不用說,是隨時都能上場的狀態。
捲起他的衣服,男人埋進胸裡,舔著乳頭,舌頭不時滑過胸膛上的新疤舊疤。
聲音在這時完全是不受控制的,江政佑也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聲音,那種,急切而催促的呻吟。
每每被觸及敏感處時,他的身體便大力地抖了幾下。
男人很知道床上的情趣,嘴邊忙,手卻也不忘撫著他,從臉、腰間、到大腿內側。
江政佑並不是沒有做過愛,但情感上的激烈程度實在相差太遠。
原來,這就是男性之間的性愛嗎?
他睜開眼,看見貼上花形桌布的天花板,同時,自己的褲子被剝了下來。視線往下,他看見男人對他微笑,然後趴下……
江政佑重新閉上眼,連腳都蹦得直直的,嘴邊吐出模糊的聲音,手抓著男人的頭髮。
其實,是很不好意思的。尤其,物件又是雷庭,那種發自內心的羞赧,怎麼也阻止不了。
「夠了……嗯……」腳趾頭都捲起來了,眼角很溼潤,只想抱著雷庭,有個踏實的感覺。
雷庭也很懂他的心思,再次壓住他,抱著他。
「不喜歡?」
江政佑搖搖頭,也沒讓對方知道到底是喜不喜歡。
「太……」
才說了一個字,嘴巴被堵住了。
就著接吻的動作,雷庭脫掉自己的衣服。祼呈相對,什麼都沒得保留。
兩個男人快打起架來的分身,使得再怎麼忍讓的雷庭抬起頭,問:「我來吧?」
獲得同意之後,雷庭的動作仍是很溫柔。
但是,雙腿被分開的感覺,仍然是引起了江政佑的緊張和……些許的害怕。
不是害怕雷庭,而是……在不久以前,他曾做過一個夢。夢裡的男人,在粗暴地對待他之中卻又死命地將他逼出快感,那種天堂地獄雙層對立的情緒確實,是有些可怕的。
但雷庭不令人害怕,江政佑這樣說服自己。
再說,之前的那個……不過是個夢境……雖然真實得嚇人,到現在他都還記得。
手指頭侵入的時候,江政佑並不覺得特別疼。雷庭不停地在那個地方抹上大量的口水,水和洞所交織出來的聲音淫蕩到讓人不知所措。
「痛嗎?」
都快被溫柔給溺死了,痛與不痛已經不是太重要的事。
江政佑搖著頭,眼睛仍是溼的。咬住嘴唇的時候,男人挺起精瘦的身體慢慢往前,折磨人一樣,被撐大的洞口在疼痛中額外帶來的激情會燒掉人腦裡的理智。
律動中,男人不停地順著他的頭髮,套弄著他的分身。
「嗯,啊……」
他像快死去一般地喘息著,他搞不懂……
男人間的做愛, 原來是跟痛苦一點也沾不上邊。
跟那個惡夢裡的一切,全然不同。
(13鮮幣)非普級(四十五)
(四十五)
眼睛睜開,他看見被窗簾壓抑住的光線撒落在簾邊,布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