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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可是這些將領們,可是有錢的很,於是附近一座名叫清水城的小鎮子,就成了軍官們的流連忘返之地。

每天早上,陳謙還能聽到,這些舒服一夜的軍爺們,還在那裡品頭論足。

陳謙有適合呵斥一兩聲,這些將領們也是一笑置之,濤聲依舊。

而自己的家將們,他是不敢派出去的,要是再被當成窺探軍情的斥候被聶真毒打一頓,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陳謙知道,這就是聶真的軟刀子,殺人不見血,他根本就沒有正大光明的反對欽差隊伍監察,他是順勢而為,他是用美酒,用女人,用金錢,慢慢的挖空了他的根基。

當他的隊伍都完全的站在聶真一邊的時候,那他可就真成了孤家寡人了。

可是面對這種情況,他也是沒有辦法,他是來調查妖邪之物的,不是來整肅軍紀軍情的,聶真怎麼做,他完全管不著。

他有心出手,也只能上奏皇帝,可是看了一眼地圖,又不禁搖了搖頭。

定軍山離那皇城,可是遠得很,他在這裡上奏彈劾,恐怕三皇子一系的人就會立馬反擊,自己又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那就是沒吃到羊肉反惹得一身腥了。

而他自己秘密派出的黑衣人,也沒有查回什麼訊息,因為,那個黑衣人,對他說:“還有另外兩股力量在秘密調查,而且兩方有意無意間,一直在阻止我們深入調查。”

陳謙鬱悶了,這種狗咬刺蝟無從下手的感覺令他頗為不適應,而且,天地良心,他不就是想誣陷個人嗎?值得這樣大動干戈?竟然一下子攪渾了這趟水,各路的勢力竟然都聚到了這裡要分一杯羹。

面對這塊硬骨頭,陳謙也很無奈,他畢竟是軍人出身,對於這樣的不是直來直去的鬥法也很不適應。

而且打仗,最重要的,一是知己知彼,二是隱藏自己的目的和實力。

可眼下呢,知己知彼,這還勉強說得過去,可是論隱藏自己的目的和實力,這就不靠譜了。

傻子都知道他和秦羽的恩恩怨怨,這目的就是讓所有人看的,而且自己的實力,這也是一目瞭然的。你欽差行轅有多少人手能瞞得了別人,你能瞞聶真?這是他的大本營,他說了算,而自己,只不過有一個欽差的名號而已,而且這名號又不能當飯吃,調動力量那也是很苦難的。

陳謙陳侯爺,一夜之間就憔悴許多,可是他的雙眼還是炯炯有神,雖然他手裡人不多,可是他佔了大義名分。

他是皇帝特使,任何人都不敢明著跟他叫板,要不然,那就是藐視皇權,那是要死人滴。而這也是他陳謙的護身符,誰都不能明目張膽的動他。

而他,無論走到哪裡都有權以欽差的名義調查任何事,任何人,沒有人敢說什麼,這就是他的特權!

於是,在以後的幾天內,人們經常會看見這樣一幕,陳侯爺每天都興沖沖的和諸位將軍聊天,而聊天內容無外乎是,定軍山不適合你啦……我和朝中某某人關係很好啦……聽說北邊又在打仗啦……等等之類的這種鼓勵性和威脅性的話語。

只不過,他從來沒有和定軍山的大將軍聶真討論過諸如此類的問題,因為,他知道,聶真的地位堅如磐石,不是他可以撼動的。

所以,聶真也自然而然的得出了一個結論,陳謙又換了一條路,他在挖自己的牆角,讓自己手下為他所用。

中軍大帳裡,聶真靜靜的聽著手下向自己彙報。

厲峰說道:“大將軍,陳侯這幾天頻頻和末將等人交流,一些不堅定的將領們已經被他說動了,末將擔心,再這樣下去,我定軍山會禍起蕭牆啊。”

其他人紛紛點頭,他們都是聶真親信將領,自然以聶真馬首是瞻。

聶真不在意的擺擺手說道:“你們把陳謙想的太簡單了,單憑我們把他的手下給收服你們以為就完了?

錯了,這是頭老狐狸,是經驗豐富的獵人,他終日打雁,又怎麼不會防著被雁啄瞎了眼睛?

我們拉攏他的手下,他自然也能反其道而行之,挖我們的牆角。”

他的目光變得幽深,“而且,我定軍山哪裡會是鐵板一塊?有些心智不堅定的人把他拉過去也好,我們也能早早預防下去,如果哪一天出事,我們也不至於被內部的事情慌了手腳。”

厲峰等人紛紛對視一眼,皆點了點頭,聶真介面說道:“對於被他拉過去的人,該怎樣還怎樣,只不過要慢慢架空他們的權力,將其趕出我們的核心圈子,不過,有些人,我們也是可以爭取的嘛,有些人,我們也可以給他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