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歡微覺失望,略一思索之下,臉上裝出欣然的表情,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陪你走走好了,這裡我熟,你跟著我,那是萬萬不會迷路的。”
藍歡才來幾天,對這裡也只是半熟不熟的,但為了尋找騙廣寒進房的機會,還是違心地說著這話。
廣寒看了身旁的藍歡一眼,雖是覺得他為人奇怪,卻還沒想到在定力大賽上面不改色、被自己認為是正人君子的他,竟在打自己的壞主意!
“嗯,那好吧,我要先到那邊去看下紫色的花。”廣寒指著遠處一大片紫花說道。見有人做嚮導,心裡倒也是高興。
兩人一起朝遠處的紫花走去,走到一半,藍歡突然討好地說道:“廣寒,雖然在大白天,但我還是怕你迷路了!要不要我拉著你的手?”
藍歡實是想使上手段讓她對自己懷有好感,哪料他這句話卻是說錯了。廣寒紅了紅臉道:“你在想什麼啊,大白天我怎麼會迷路?不要你拉手!”
藍歡沒有**,也不懂什麼男女之情,見討好不成,只得暫且作罷。
兩人已是走到了那紫花旁邊,廣寒凝神觀賞著,現在的藍歡只想騙她進房,當下又說道:“烈日炎炎,廣寒姑娘你是不是感到口渴?口渴的話就到我房裡去喝一杯茶吧,不但解渴,還能醒腦。”廣寒搖了搖頭:“我不渴,也不用醒腦。”頓了頓又向藍歡說道:“這是什麼花?全身紫色,我以前怎麼就從來沒見過?”
藍歡這才向那紫花看去,似曾相似,卻是一時想不起叫什麼名稱?
“這是紫色的花,簡稱紫花!”
廣寒心裡暗道,這人又來說廢話了,當下哼了一聲,不再和藍歡說話。
廣寒繼續欣賞著紫花,藍歡沒有男女之間談情說愛的經驗,一時倒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過了許久,藍歡才又試探地問道:“你累了吧?”
“還好吧。”廣寒這回是看都不看他了。
終於讓藍歡尋得了一絲破綻!她說的“還好吧”,可能就是說她已是累了吧!想到此處,藍歡連忙跟進地說道:“累了的話,就到我房裡去歇一下。”
“現在還不累,你累的話自己去歇下好了。”廣寒的目光終於離開了紫花,向遠出走去。
若是在平時,藍歡是絕不會對廣寒這般殷勤的,想起自己目的還沒達到,藍歡只得連忙跟上了她。
兩人又是一起走著,藍歡頭上的五個大小不等的包,還沒消退,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著亮光。廣寒也是看見了,不由好奇地問道:“你頭上怎麼了?”
藍歡摸了下頭上的包,胡亂說道:“剛才小便時,不小心撞在樹上了。”
廣寒看著藍歡,卻是不相信,當下問道:“一撞就撞出五個包?”
藍歡自是不願說出這五個包是在練習“喚名上床”時撞的,當下只得繼續胡謅道:“是的,方才我剛準備小便,走到樹下時,不小心撞起一個包;擺開腳步時,不小心又撞在樹上一個包;氣沉丹田做準備工作時,還是撞在樹上一個包;排出後一陣舒暢,高興之下,不小心又是撞起一個包;最後一個包,就是我看見你們從遠處走來時,我還沒繫好褲子,一驚之下,再次撞到樹上起包。一共是撞起了五個包。”
藍歡以為能讓她相信,哪料,廣寒心裡卻在想,看他眉清目秀的樣子,想不到說話竟是這般粗鄙,這種事也能這樣誇誇其談!心裡對他“定力高士”的感覺,一下就淡了許多。
藍歡卻是渾然不覺,還以廣寒已是相信了,心裡不覺鬆了口氣。
一路上廣寒再也沒跟他說過一句話,說也湊巧,兩人觀景之時,不知不覺間,已走到了藍歡那間房的門口。
藍歡知道她是不會進去的,不由苦著臉,心裡苦思騙她進房之策。
苦思之下,腦中終於靈光一動!
藍歡突然停下了腳步,順手推開了房門,房裡一切如舊,藍歡卻裝出了緊張的表情,不時打量著房內。
廣寒見藍歡如此,心裡奇怪,也順著眼光向藍歡的房裡瞧去。
藍歡見她這般,便自顧自一聲不響地走進了房間,不停地東張西望!
廣寒更是好奇,當下也不自覺的跟了進來,四下瞧了一遍,卻是瞧不出什麼奇怪之處,她只得問道:“藍歡,你在找什麼啊?”見他這樣,廣寒便以為藍歡在找東西了。
藍歡見她進房,心裡暗喜,心裡又是一動,開口說道:“我在找一把斧頭。”廣寒本來好奇,聽藍歡這麼說,心裡好笑,一把斧頭有什麼好找的?他竟